“姜茴演技吊打姚芝花”的说法，本来只是不入流的新闻，影响力局限在很小一块儿。
毕竟陆阳现在能够买得起的新闻，绝对不是什么一流新闻。
可新闻这个东西吧，有时候影响力不光要看报纸的销量、新闻的点击和转发、讨论人数的多少，还要考虑看到这则新闻的人物质量。
内参，看的人多吗？显然不多，但重要性呢？
这就是质量对数量降维打击的典型案例。
而陆阳，胜在有蒋导这个京圈大师兄之一的好朋友。
这质量，一下子就上去了。
只是随便跟蒋导闲聊了几句，这个消息在京圈也就传了几个人，便被姚芝花正在公关的那几位大佬知道了。
有一说一，姚芝花的演技或许确实不算顶级，但也够用了。
毕竟不可能给她什么大女主的戏，相反，是大男主的戏，她其实也就是个配，换谁上来都行。
可架不住影响不好。
听起来不好听啊。
同样是小花，你可以不是最好的，但你一定不能被别人吊打，不然就会有直接对比。
到时候人家一句用你不如用姜茴，谁都没法反驳。
所以，本来板上钉钉的事情，居然眼看着就要黄了。
姚芝花当时差点气得吐血。
你知道她睡了多少人，呸……努力了多久，才拿到了这个角色吗？
现在到手的鸭子居然又要飞了。
你说姚芝花会如何？
当天，姚芝花直接暴走，当着记者的面怒叱高制片：“那部剧确实找过我，但和我的档期冲突了，所以我并没有答应。不存在试镜女主角的说法，更没有被谁艳压。”
“另外，我对姜茴非常有好感，我们之间不存在恶性竞争。反倒是对这种新闻的源头，我相信我和姜茴都非常不满。”
“某些散布谣言的人，我劝你最好停止这样恶心的手段，我不点名，但我知道是谁。如果继续这样，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姚芝花的发声，几乎是咬牙切齿。
这相当于是在跟京圈的大佬们说，我没有问题，你们用我吧，用我吧。
可惜，姚芝花的回应，不仅没有得到大佬们的理解，反而吸引了更多的媒体和《空姐》的宣传。
什么样的宣传最高效？
业内早有统计。
第一就是男女主角之间的绯闻恋情。
第二就是剧中各个演员或者和其他演员的不合八卦。
网友本质上都喜欢吃瓜。
宣传是努力让别人来看你的东西，而绯闻和八卦是让别人主动来看你的东西并且主动帮忙传播。
效率是不一样的。
陆阳的强势，姜茴的良好发展，尤其是最近灵灵老师的看中，让稍微懂点水的宣传都不敢把姜茴和凌世贤捆绑。
何况这二人在剧组内关系也不好，陆阳还收拾过凌世贤，怎么传绯闻？
当事人一个回应，绯闻就破灭了，宣传还要背锅“手段下作”的名声。
可没想到，现在峰回路转，居然可以炒作姜茴和姚芝花。
而且是踩姚捧姜，想必陆阳和姜茴不会有什么意见了吧？
一时间，《空姐》方面开始发力在这个点上宣传。
姜茴吊打姚芝花的新闻不仅没有因为姚芝花的发声而变少，反而更多了。
对此，哪怕是后来知道了这件事的高制片也都不以为意。
他怕姚芝花？
难不成姚芝花敢公开和自己的约定内容？
别搞笑了，姚芝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对姜茴做的那些事公布之后，她一样得糊。
所以高制片很放心。
……
米修咖啡门口。
陆阳和苏小鱼坐在车后排，老九躺在驾驶座上睡觉。
“去不去，看你自己内心的想法，去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陆阳把一枚手机存储卡放在了座椅前的小桌板上。
苏小鱼低着头。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假装。”陆阳看着窗外，“你不是内心强大的女孩子，这样的场面我也经历过。我当时常常在夜晚惊醒，又或者在某个夜晚突然想起当初发生的一切，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记忆是一头魔鬼，我战胜不了它……但我可以战胜给我带来魔鬼的那个人。事实证明，从那之后，我心中的那头魔鬼离开了我，反而成了他心中的魔鬼。”
“这是我的个人经验，仅供参考。”
陆阳说完，瞳孔聚焦。
咖啡店门口，有一个女人出现了。
砰！
车门打开再关上。
苏小鱼走向了米修咖啡，而桌板上的存储卡已经消失不见了。
十分钟后。
咖啡店内。
姚芝花看着苏小鱼放在桌子上的存储卡，突然皱起了眉头：“你是陆阳的助理吧？”
苏小鱼点头。
这没什么好否认的，她要处理大量关于何安琪还有姜茴的事务，名字身份这些也瞒不住人。
“这段视频中，那个受害人是你吧？”姚芝花别有深意的道，“这段视频每一次被拿出来，你就会受到一次伤害，你……为什么要牺牲自己去帮姜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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