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楠一有时间就来学校找莫凌，不少人都以为蔺楠是莫凌的男朋友，但当事人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因为没必要。
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了起来，蔺楠不死心的问道：“程菱，你就真的不能当我师傅吗？有多少人想当我师傅当不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喝大的少年抱着个酒瓶子，一脸委屈不满的看着莫凌。
“你为什么非要我当你师父？”
“我父亲是干黑道的，黑道什么最讲实力，说真的，迄今为止，我就在你身上看到过我爸那种气势，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直勾勾的看着那个中年男人，我真觉得那时候你要宰了他，不管当时有没有别人在，我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过那种杀气，我就在想，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能有那样的杀气，我也想有那样的杀气，这样别人就不会说我弱了。”
莫凌看着他，忍不住嗤笑一声，“你所谓的强大，是是什么样的？如果是身体上的，那我只能对你说，你没救了。”
少年听了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像个小孩子一样，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但如果你是说头脑上的，我只能说你还可以。”
少年瞬间停止了哭泣，泪眼朦胧的看着莫凌。
“说到底，你只是对你父亲的职业感到无所适从而已，父业子从，说白了，其实你根本不适合黑道这种行业，但是……”莫凌凑近他，低声说道，“你可以洗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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