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以柔微眯了眯眼睛，和他们间隔了一个队伍的一队，六男一女，比她所在的三女四男的队伍性别分配还不平均。
而且身高分布也异常好笑，相较于队伍其他男人，女生要稍微矮点，不过一米七肯定要有的。其他五个男人都在一米八以上，唯独那个被叫做宋玉的撑死也就一米七。
被四十几双眼睛盯着，刚刚的张狂气息瞬间被臭脸代替。
“他好矮啊。”
“对对对。”
“……”
真是猛戳心窝了，那个叫宋玉的人脸色更臭了，“行哥，选个门我们先走。”
“快跟上他们，他们选哪个队伍我们就进哪个！”
宋玉话音未落，就有人跟着开口了，而且还真是一群人眼巴巴盯着一队为首的、那个被叫做“行哥”的人看。
商以柔侧了侧身体，“空白势力是什么？”
冬至虽然看起来很不喜欢他们，但还是回答她了，“是一个工会，你是新手吧？”
商以柔点点头，“嗯，刚进入噩梦真人版。”
冬至多看了她一眼，“这么淡定，是之前玩过全息版噩梦游戏么？ID有排名么？”
“没有，我之前没有玩过全息游戏。”商以柔扬起一个还算友善的微笑，“对了，队长，他们一开始在准备室说的副本玩家排名是什么？”
“你在操控面板的副本信息里面就能查看，这是一个副本内玩家的综合数据排名，”冬至往一队那里看了一眼，“不过，玩家可以选择匿名，当然，也能使用道具强行查看。”
噩梦游戏是特殊道具设定的，主要靠副本内拾取或者NPC奖励赠送等等，和普通游戏没差。
“怎么称呼？”冬至又出声问了一句。
“商以柔。”
“大家都说一下自己的名字吧，之后好称呼。”冬至看向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人挺高冷，大半天一句话都没说。
“沈未辞。”
他说完，大家自觉接龙，商以柔身后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女生，穿着白色睡裙，表情有点懵，小声道：“我，我叫华采。”
她身后又是一个男人，戴着金框眼镜，“苏闵屿。”
说到这儿，冬至突然插了一句，“他身后那个是阿蔡，我们暗月工会的，不怎么爱说话。”
最后那个男生似乎铁了心抱大腿，轮到他的时候特意笑着说道：“队长，我叫陈东。”
六个队友，两个暗月工会，四个不知底细的，商以柔大概观察了一下就转过头来，正好和冬至对上目光。
“大家应该玩过噩梦的全息版吧？里面有工会设定，通过副本得到工会创建卡就可以建设自己的玩家团体。”
冬至视线往一队的方向看了一眼，“空白势力就是一个工会的代称，他们会长温行止取名的时候可能嫌麻烦随手打了两个空格，后来就都叫他们空白势力了。”
那这人可真够随便的，商以柔侧头，多看了他一眼。
他背对着他们低着头，全身都是暗色系的衣服，脚上穿得，居然是作战靴。
这个人不简单，商以柔皱了皱眉头，“一队的人全都是空白势力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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