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刘长青愣了一下，果然是做梦。
只是现在两个人的姿势有点尴尬了，白玉估计是为了不让他乱动，跨在他的腰上，双手按着他的肩膀。
对视过眼神。
刘长青心里忍不住就火热起来，晚上睡觉穿的不多，白玉穿的是睡裙，这么一坐，就是大片股肤相亲，光滑雪腻的大腿，浑圆的大后盘子，一下就让刘小二进入三磊状态。
一双手，也就忍不住抬起，落在她大腿上。
白玉微微一颤。
刘长青却道：“我看见金歌的女朋友了。”
白玉神情一愣，还以为他要再次发起攻势，结果居然在想金歌的女朋友……
你是人渣吗？
“在梦中看见的？”她语调渐冷。
刘长青却没察觉，因为还在震惊当中，点了点头，说，是的，一个很真实的梦。
然后，白玉就从他身上下来，一脚把他踢到边上：“人渣，那个小网红对金歌痴心一片，你也要惦记？亏的金歌对你还不错。”
“小网红？你是说，沈晚歌？你错了，我说的是他民国的女朋友，独孤雪。”
“……”
“我看到他们两个人在中山大学的门前相遇，看到独孤雪让金歌去找她的军阀家族，也看到独孤雪的爷爷被鬼子打死，是金歌救了独孤雪的父亲，非常真实……”刘长青把那梦中的事情说了一遍，白玉陷入沉默，过了一会道，“明天你可以去问问金歌。”
刘长青点点头：“我觉得，我的身上应该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是那个惊魂石的原因吗？
不太像。
因为在得到惊魂石之前，他刚刚也做过一个诡异的梦，梦见自己到了地下陵墓，梦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呼唤自己……还有，顾秀兰在死之前，看清楚了夏青薇的样子，他好像认识夏青薇，这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别想了，睡吧！”白玉道，“我明天，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我把这里的钥匙给你，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什么？”刘长青吃惊的爬回来，看着她，“你要去哪里？”
“那个人失踪了，我得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这不是你的专长。”
随后，两人重新躺下，这回，两个人都睡不着了。
刘长青一只手爬着爬着，就爬到白玉的身上去了。
“你干嘛？”
嗯？
刘长青马上点头，“嗯嗯嗯！”
白玉过了一会才理解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场就想把他踢到床下去，但是终究没那么做；刘长青察觉到她的怒气值，连忙后退了半米。
白玉哼了一声：“胆小如鼠……上来吧！”
”嗯？嗯……，白小玉，你，你说真的？“
白玉恼了：“就没见过你这么婆婆妈妈的男人，不来我睡觉了。”
“不来的是傻子。”
下一刻，刘长青马上冲了过去，吻上了她的唇。
顿时，斜月朦胧，雨过残花落地红。
######
第二天上午。
白玉穿戴整齐，提起背包，对依旧懒床的某人道：“喂，我走了，我不在的日子里，给我老实点，别到处拈花惹草，被我知道了，小心你的狗腿。”
女人，做了妇女之后果然马上变脸。
刘长青一脸虚弱的爬起来，靠在床头：“这么快就要走？也不等我起来送送你。”
“行了，你这么虚，还是躺着吧，以后多补补。”
“……”刘长青真想一头撞死，我虚吗？我一点都不虚，是你，都怪你，没见过这么凶残的女人。
“早餐给你放在桌上了，饿了自己吃，走了！”
“怎么感觉，我才是女人。”
“你还不如女人。”
“我想死。”
白玉过去，俯身，两人亲在一起。
过了一会，白玉眨眨眼道：“还想死吗？”
刘长青道：“想，我想死你身上。”
“等你不虚了再说，切，就这能力，还在外面乱找女人，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白玉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终于走了。
刘长青用被子裹着自己，喃喃吟道：“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白玉脚步在门口一顿，笑了笑，大跨步出门，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昨天才洞房花烛。
一直躺到下午，刘长青才去拘留所里再见金歌。
第一句话就是：“你跟你媳妇是不是在中山大学门口相遇的，当时她找你摸骨看相，结果被你摸出了天葵。”
金歌闻言，一下子呆若木鸡。
“你怎么知道的？”
“你真的遇到她了？”
“她在哪？来了吗？”
金歌激动的无以复加，声音都变了。
可惜，刘长青告诉他，并非如此，只是他昨晚做梦梦到的。
“这……”
这就神奇了。
金歌可以确定，两个人初次见面的场景，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这么清楚，除非这个人是神仙。
“我不知道我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应该是跟独孤雪有关系，我是以她的视角为存在的据点，旁观她的一切，你觉得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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