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狗屁公主!
继承者?狗屁继承者!
还不是她父亲怕他死后,大权旁落,这总统位置落在王室其他庶族血亲上?
她只不过是他巩固皇权的工具而已,而冷斯夜也不过是他集皇权揽人心的一颗棋子。
位居高者,野心勃勃的道理,她怎么会不明白?
偶像剧很美好,可是现实生活很残酷。
这五年里,她这个人人艳羡的比斯国公主过着“打得过保镖,斗得过皇亲庶族,忍得过谩骂轰炮,处理得了各种政务,还得时刻避开层出不穷的暗杀”的日子。
发泄?不能有,那不是继承者该有的处理方式。
狂躁?不能有,继承者时时刻刻得保持隐忍冷静的情绪。
爱情?更不能有,继承者得冷酷无情,听从皇室的安排,嫁给有利于巩固皇权的男人。
那自由呢?根本不可能,她生是比斯国王室的人,死是比斯国王室的鬼,就算死了,她的墓碑上也得刻上艾薇尔阁下这五个字。
现在的艾薇尔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机器,不能有自己的情绪,不能有自己的生活,更不能为自己而活。
隐忍克制,冷静自持是她五年来的人生态度和行事准则。
笑!
却是冷笑加苦笑!
艾薇尔目光凉凉地无视他:“行了,别妨碍我做事。”
冷斯夜抿唇,知道她这五年来心里一直不痛快,尝透了亲情淡薄,人心冷漠的滋味儿,最后无奈。
“干嘛那么辛苦,这不是有我在么?”他露出几分邪劲儿,几分心疼样儿的笑容,“这次来锦市,就好好放松一下,薇薇,你打算待在锦市多久?”
目光一顿,她想了一下,回答:“查到我母亲真正的死因为止。”
冷斯夜不赞同:“那可能需要一段时间,你人一直在锦市,很不安全,你应该知道想杀你的人,可不止十个手指头。”
“五年都过来了,我还怕这一个月?”她神色极其冷静,早已习惯时不时被暗杀的那种惊心动魄的日子,“况且,当年我哥的死,没那么简单。这件事我已经让人查过了,不是白玫瑰一人所为,还有同伙儿。”
闻言,冷斯凝眉思忖,“那你认为还有谁?”
“知道我还能来锦市亲自查?”她合上文件,有些疲累地按了按眉心。
“很累?”冷斯夜习惯性地替她揉着太阳穴,“需要我陪你在锦市么?”
“不需要,我不待见你。”艾薇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他,“一看见你我就头疼,你这张脸太招摇过市,有你在没好事。”
冷斯夜不由笑了起来,眼角眉梢都在释放妖气:“你这是在夸我好看?”
“嗯。”她点头,现在的她从来不会吝啬赞美别人,必要的时候她会诚实点儿,“别和我废话,我得把这些都看完。”
冷斯夜凝视她毫无表情的侧脸,她微抿的下巴,微皱的眉头,沉思的表情……真是奇怪,即使这么严肃的表情,他也觉得她真迷人。
心口有点东西在涌动,让他无法抑制自己,于是他悄悄地凑到她耳边,想亲她的脸颊。
正凝眉思索的艾薇尔,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他眼疾手快,立刻缩回了手,迅速退到了右边的位置上。
“好歹我是你的未婚夫,就不能让我亲亲么?”
她眨眨眼看他,“冷斯夜,别忘了,我和你只是政治联姻,你别期待我能对你浓情蜜意。”
冷斯夜冷脸沉默了,良久,他绽开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难不成你还想他?”
这是五年来,两人谈话的时候,第一次提到那个男人。
他默然注视着女人的侧脸,她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沉浸在处理事务的认真和严肃中,丝毫不为所动。
看不透,摸不透。
这是冷斯夜此刻唯一的认知。
可是,他却执拗起来,非要知道她现在对权枭九是否还存在着思念和幻想,揭人伤疤他最得心应手。
“你别忘了,当年他是怎么对你的。”
手里的笔停下,艾薇尔转过脸,漠然地看他:“亚瑟公爵,你是在提醒我,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每当从她嘴里吐出亚瑟公爵这四个字的时候,意味着她在生气,她在鄙视他。
冷斯夜只是微微皱眉,下一秒笑容浮上唇角。
“生气了?最让人气还在后面,忘了和你说,今天来保护我们的是号称第一勇士的杀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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