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柳云渔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只剩下几个变化的口势，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她低着头，攥着裙子，彻底无言。
“你……唉！”
李元眉头皱的极深，静静望着她，亦不知作何言语。
他看到，柳云渔最后做的口势，是“而且，我已经死了”
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
到底什么意思！
二人就这么陷入了无声的沉寂，谁也不说话，气氛静下来，似乎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了。
良久过后，李元举起筷子，开始夹菜，吃菜。
无论怎么样，菜凉了就不好吃了，而浪费粮食可耻，他要尽快吃完。
柳云渔也动起来了，适时为李元添水添饭。
但二人始终一句话也没说。
整间房间，只有碗筷叮叮哐哐的声音响起。
这一顿吃得并不满意，李元有些食不知味，到嘴的美食感觉没那么香了，没味道了。
把所有菜都吃完后，柳云渔收拾碗碟，整理好桌面，就这么告辞了。
李元也没去送她，就简单的目视她离开，离开酒元小居。
他就这般坐在椅子上，手托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没有头绪，不知理由，不知原因。
柳云渔她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早已经死了？！
不懂，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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