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教陈素商混日子，他三十多年都是那样混过去的。
“怎么了？”徐歧贞问她。
陈素商摇摇头：“想到了我师父。”
颜棋帮忙搅桂花酱，回头问陈素商：“你师父很年轻，又很英俊。”
“是的，香港那些人也这样，所以他玩得很好，时常不沾家，总有地方收留他。他们有时候打牌，有时候跳舞吃喝，整日整夜的玩乐。”陈素商道。
颜棋很羡慕：“那太好玩了吧？”
陈素商摇摇头：“不好玩，时间长了很寂寞。”
徐歧贞抬眸看了眼她。
陈素商在颜家住了五，学会了做桂花糖芋苗，也学会了做烤鸭。
颜老和颜子清也见到了她，纷纷夸她做菜很有赋。
“是姨母教得好。”陈素商很不好意思。
颜子清道：“要不你别回香港了，留下来跟你姨母学学做菜，她会得可多了。”
陈素商当即不言语。
徐歧贞又道：“也可以隔三差五回来一趟。”
陈素商这才道：“我看看有没有时间。”
颜恺不话。
对于陈素商是否回来这件事，他既不赞同也不反对，有点漠然。
她后来又跟颜家的孩子们去马六甲玩了两。
顾纭和白贤就在马六甲，他们去的时候，住在顾纭家里。
顾纭很温柔、很腼腆，但是做事仔细，把他们照姑无微不至。
到了九月初三，师父的电话打到了颜恺家里，事情结束了，让她回香港。
陈素商挂羚话，心中生出了不舍。
二哥去世之后，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这样的情绪一闪而过，她还是答应了师父：“我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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