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分辨。”三人同时回答。
“夜枭，你如何确定这里，还是暗面宇宙呢？”黎相看向夜枭。
“因为我和分身的联系，比之在真实宇宙的时候，削弱了很多。”夜枭道。
“你，感悟了因果神心？”黎相眯起眼睛，看向夜枭。
夜枭目前掌握的三种神心当中，没有因果神心，并且之后的规划，也是先到四重天界神再触类旁通掌握因果神心，真正感悟因果的，应该是紫宫离。
“尝试感悟过，不过距离神心很远。”夜枭老实回答。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感悟因果神心？”黎相有些好奇。
“因为，我发现，枪法追求极致攻击的话，面对分身类招式可能会陷入困境，参悟因果，可以克制分身。”夜枭说着，还看了紫宫离一眼。
黎相也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夜枭和紫宫离两名弟子相互竞争，虽然紫宫离的修行天赋更好，但夜枭也不差，两人你追我赶，还时而切磋，论实力的话，还是夜枭更强，但他拿紫宫离没有办法，为了克制紫宫离，他去找秘术，最后也就对因果有所参悟了。
“你不知道四重天界神触类旁通感悟起来会简单很多吗？现在参悟因果神心，可能会耽误突破。”黎相说道。
“我知道，但我感觉这样子修行更让我爽快，强行想要感悟某种神心，并不是我追求的路。而且，四重天界神突破，总是要感悟全部神心的。”夜枭道。
看着夜枭坚定的眼神，黎相想起了曾经的东伯雪鹰，“追求枪法极致”，这是东伯雪鹰曾经超凡时的坚持。四重天界神的确是要感悟全部神心，但是，突破四重天界神之后，触类旁通会简单很多。就连东伯雪鹰，也没有在四重天界神之前去修行参悟另外五种神心。
这样做的人也是有的，比如，曾经的黎相，在不知道“余靖云”存在的情况下，黎相曾经便是提前修行全部神心，之后极快成就天地境真神超脱的。
“好吧，路总是要自己走的，自己觉得正确就好。不过，我希望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受到别的一些东西的影响。”黎相盯着夜枭。
虽然修行是自己的事情，强行规定路线的，曾经司空阳观主已经做过错误示范了，黎相自然不会犯那种错误。但是，要是他是听说了曾经黎相的事情而如此的，那么，这条路就是错误的。
黎相曾经的修行过程，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模仿自己师尊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当然不会。”夜枭道，“我仔细考虑过了，所谓枪法极致，自然是要随心所欲，可以应对各种情况，面对分身能力我会被克制，那自然向着弥补这个缺点努力。一点破，万法通，这是我走的路。”
“你自己清楚就好。”黎相也不再多问，他看得出来，要是他继续问下去，反而会起到反效果，导致夜枭不再那么坚定，毕竟，主宰太强，权威太重了。
接下来，他又看向另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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