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小姑娘要用吗？”老者朝妍姝示意了下。
公良很诧异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但还是回道：“是。”
老者转身从后面抓出几样东西，放在柜台上，说：“小姑娘未入仙境，无需买太好的东西。这些是仙境以下的笔墨纸砚，刚好可以拿来练习。其它的，等以后入了仙境再来买就是。届时，这些东西如果不用，本店可以回收，只是价钱要比买的时候低一点。”
这店家挺会做买卖的嘛！
公良不免对老者多瞧了几眼，没想到他看起来像博学多才的儒者，做起生意来还这么老道。
“小姑娘可曾拜师？”老者又问。
“不曾。”公良摇了摇头。他没说谎，来到天界以后，妍姝确实还没拜过师。
“那老朽给你推荐一人，天命学宫里面专教女子的东宫先生不错。你看后面那副字，便是东宫先生所写。”老者指了指后面。
公良转身望去，就见一幅簪花小楷写就的字挂在墙壁上。
“稚涩全消，匀圆竞熟。同时二妙秋湖曲。阿环才谱荔枝香，采苹休却珍珠斛。
兰浆迟归，摘酣冰玉。水仙风味宜新浴。相思一夕渚烟深，短蓑无恙莼丝绿。”
这首词怎么样，公良不懂，但字着实让人惊艳。字是簪花小楷，一撇一捺，流露出一种飘然清婉的柔美风姿，恍如芙蓉垂首，仙娥弄影；又如红莲映水，碧治浮霞。
一边的妍姝，早已经看得痴了。
“字不错。”公良认可的点了点头。
“这还用你说。”老者吹胡子瞪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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