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蒙斟酌了片刻，开口道：“焦和可是你杀的？”
常威睁大眼睛，使的老年人的皱纹显得更多了，继而点了点头，道：“是我杀的，若非我让他去乐安国，焦和定然不会以身犯险。”
“为何要杀他？”
“我助他成青州刺史，此人才能泛泛，不足以使我成事，若是他不死，我便无法进行下一步的筹措。”
“乐安国的黄巾军，司马俱、徐和，也是受你指使的吧！”
“我本随同张角，有心翻转汉室，奈何张角不听人言，使局面败退如此，徐和与司马俱自然会听从我，我倒是没有想过，董大人败司马俱，败公孙瓒，竟是势如破竹。”
这样，一切都是通了。
记得当日，与焦和畅谈时，焦和曾邀请董蒙吃丹药，而焦和明言他不会炼丹，是有人帮他炼丹，想来，为焦和炼丹的，正是眼前的常威。
董蒙忽而想起一事，不觉惊道：“你是鹿平道人！”
常威缓缓点了点头，面上有苦笑意味，“那日，董大人去追击司马俱，我便好奇董大人是何等人物，竟然让焦和对董大人敬重有加，焦和此人，我极为了解，若不是焦和亲眼见过董大人本领，他如何不会信任旁人的，只是我再三追问，焦和仍是闭口缄默，我才会以身试险，亲自见过董大人。”
董蒙眯着眼睛，忽而笑道：“这么说，王五也是你的人？”
“若非如此，我怎能轻易知晓焦和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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