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宁并未注意到他的小情绪，仍自顾着道：“至于名嘛……今天恰逢九月初九，不如就叫做……”
“余重阳？”男子听她这样一说，瞬间猜到她的想法，默念几遍之后，皱着眉道：“里里外外透着土气。”
凌一宁却哈哈一笑，乐道：“余重阳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哦？那你想的是？”男子颇有些意外。
“当然是余九九啊！”凌一宁开心的说道。
男子脚下一绊，险些摔了一跤，蒙着面的脸上虽卡不出什么表情，但从面罩的抖动来看，显然心神激荡不已。
“你不喜欢？还是太喜欢了？”凌一宁见他反应如此剧烈，忍不住问上一句。
男子沉默半晌，忍不住问道：“如果今天是九月十五呢？”
“那就余十五呗。”凌一宁坦然道。
“我很好奇你以后的孩子会叫什么名字。”
“呃……你不喜欢么？”凌一宁此时总算看出他心里的抵触了，想了想又道：“那，叫余茱萸怎么样？”
“余猪鱼？”男子停下脚步，伸手在地上划出三个字来。
“不对、不对！”凌一宁用脚抹去字迹，蹲在地上重新写下余茱萸三个字，说道：“是这个茱萸，你没听过那首诗么？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男子看了看地上的字，又看了看凌一宁，“你是开玩笑？”
凌一宁坚定的摇了摇头。
男子站起身，径自走了出去，淡淡道：“我不需要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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