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夜慕寒抿了抿嘴唇，“这是什么洒？”
白羽拿出酒瓶，看了看，“就是刚才那种！”
“那味道怎么不对？”夜慕寒严重质疑。
“总裁，再好的酒，喝多了味道都会变淡，就像再漂亮的女人，看久了都会麻木，是一样的道理！”
夜慕寒闻言，抬头注视着白羽，双眸中淬着意味不明的微光，“你在影射什么？”
白羽故意转移话题，“总裁，我知道您最近心里烦，我想，大概身边的女人多了，谁都会这样！”
“你胡说什么？”夜慕寒一把抓住白羽的手腕，“谁女人多了？”
白羽连忙解释，“总裁，您刚刚说，老夫人和夫人都找您问话，她们可不都是女人吗？这女人无论到多大年纪，想得都会比男人多那么一点！”
“对女人感悟这么深，是因为这个罗莺莺？”夜慕寒松了手，倒上酒，自斟自饮。
白羽面露尴尬，拿起“酒”，倒入酒杯，含糊着说，“也不算！”
“好在，你身边的女人只有一个，这一点我不如你！”夜慕寒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感慨道，“孔子他老人家的确高明，早在几千年前，就提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的论断，不是那你说，他自己为什么不单身呢？”
“这……”白羽想了想，“我想，他老人家也是亲身经历过，深受其害之后，才总结出这么英明的哲理吧！”
“有道理！”夜慕寒对白羽竖起大拇指，“你猜，我奶奶说什么来着？”
白羽摇头，“夜老夫人的心思一向高深，不是我能揣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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