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南被这么说，脸就忍不住红了起来。
什么叫做她还没有原谅他，他哪里敢离开啊？说的她对他很凶似的。
“我是悍妇吗？”
她娇嗔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
路向北摇头。
“既然不是悍妇，你为什么说不敢离开？而且……”
柳湘南说到这里有些不满：“我现在这个样子，是谁造成的？”
真要那么尊重她，怎么会不顾她的意愿，那么强势的索取？
“对不起。”
路向北再次道歉，心中也满是愧疚。
他吃醋的时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和力道。
这一夜，他用了不少法力给治疗身体，也担心柳湘南会不原谅他，几乎是没有阖眼。
柳湘南看着他，他眼底有些疲惫，似乎是没有休息好。
她有些心疼，也不想两个人因为一些小误会，情感弄的很糟糕。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吧。现在我们要找出来，是谁拍的照片送到你手里，郑文洁的身后，究竟是哪个京圈大佬。”
路向北有些意外，他并没有将下属调查出来的消息告诉柳湘南，为什么柳湘南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在火锅店的卫生间，遇到郑文洁了。”
柳湘南将在卫生间里的情况和路向北简单地陈诉了一遍，“听郑文洁的口气，那个人在京圈还有着不小的势力，我担心我如果动手会连累到你，所以就忍住了。”
“她骗你。”
路向北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的人已经调查清楚了，郑文洁现在背后的大佬，不是什么京圈大佬，而是一个刚上市的科技公司，刚到京都，根基不稳，她那么说，是诓你，让你不敢动手。救她出来的女人，曾经因为拐卖儿童被判过刑，她替郑文洁交了三百万保释金，而且那个女人的老公，是中原地区人贩子的头领。”
“一个人贩子的头领，就能拿出三百万吗？”
柳湘南有些诧异，拐卖儿童买卖真的有那么暴利？
她一直以为，自己做直播赚了九百万已经够暴利够不安了，可是现在她觉得，她好像赚的有点少……
“三百万来说，还是少的。”
路向北神情变得严肃，“他们这一行做的久了，就不单单只是拐卖儿童或者妇女了，还会衍生一些其他的产业。”
说到“其他产业”时，路向北还特意暗示了她一眼。
柳湘南心领神会，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涩情服务，或者器官买卖之类。
她没想到的是，这些人会更加疯狂。
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两人将事情翻篇后，柳湘南便劝着路向北去上班了。
她自己则是又继续看着那些什么夫妻之道，发现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
“铃铃铃……”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陌生来电。
柳湘南带着警惕的心接听：“哪位？”
“是柳湘南柳女士吗？我们这里是领域事务所，邀请你来面试！”
自从上次被启扬当了KPI以后，她有学习一些如何避免被当KPI的经验。
一定要多问，多查。
于是，她问着电话里的HR。
“请问我要应聘的是什么岗位？”
这年头许多保险公司或者什么销售服务行业，乱打电话。
“你应聘的不是猎头吗？”
“那贵司现在需要招多少猎头？我虽然在猎头公司待了半年，但是没有成过一个案子，请问贵司是否愿意带我这种新人？”
“自然是会带的。”
“那请问招多少猎头？”
HR虽然刚刚回了她带新人，但是没有回答她要招多少人？
那边犹豫了一会，才缓缓说着，“招三个人。”
“那请问贵司招聘猎头是因为公司扩张，还是因为老员工离职，人手不够？”
“自然是因为公司发展，需要新鲜血液了。”
得。
百分之九十九，又是来刷KPI的了。
如果说是老员工离职，或者直接说人手不够，百分之九十是真的需要招人。
但是公司发展需要新鲜血液这种，无非就是刺激一下已经入职的实习生让他们抓紧干活完成案子，另外就是给HR赚点人头费了。
她最后问了一句：“请问这个岗位发布招聘多久了？”
一般情况下，网络端看到的都是最新日期的发布，但如果认真查找，还是能够追溯到最开始发布的日子。
“今天刚发布的。”
柳湘南也没有直接拒绝：“那我考虑一下，如果我要面试，在网站再详细咨询你。”
挂断电话以后，柳湘南就打开了电脑。
找到了刚刚那家事务所发布的招聘消息，最早可以追随到年前。
这说明过年那段时间，他们事务所的确要招人，但是现在已经五月份了，可能有实习生做不下去被辞了，但是需要的人数并不多，五个月来每个月都有人面试，需要填补猎头位置，不是公司待遇苛刻不值得去，就是HR赚人头费，不管哪一种这个公司是不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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