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十四）
说到这个一亿三千万，并不是说，老奎和老奎的公司拿不出来。但是，这个一亿三千万，对于老奎来说，也不是个什么小数字。如果是真的这个事情就这么废了，老奎可能就会想到拿着沈老师的的股份和自己的股份套现，来挽救公司，如果这些钱还是不够的话，老奎可能就会将自己在基金会里面的钱取出来，来填上这个大坑。一亿三千万啊！一亿三千万啊！
上午的时光总是很难熬的，不仅老奎是这样认为的，姜辉医生也是这样认为的。姜辉医生就是有些害怕上午的老奎失常了会怎么样。老奎这个人如果要是真的死在了公司里面，那么就不是停盘那么简单了，可能就是大家解散，各回各家，各谋生计。老奎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公司里面。所以老奎还是想再忍一年的，毕竟到了明年的年末，老奎就是正式卸任了，老奎就不用再操心整间公司的事情了。但是如果说是休假，老奎真的是好久没有休假了，就像是高胜军眼中的老奎一样，老奎就像是一个神勇铁金刚，但是，铁金刚也有饿的时候。老奎看了看手边，时间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四十五了，老奎将自己的黑西装脱下来，放在了沙发生，向着电梯的方向走过去。老奎上了电梯，按上了三楼的按钮，真的是没过多久“叮咚！三楼到了。”老奎走出电梯口，走向餐厅，餐厅的人已经不多了，老奎走着，看到了姜辉医生正在一个人吃着意大利面，老奎刷了卡，取了餐，看着姜辉医生，然后对着食堂的人说：“那个，还有冻奶茶吗？”食堂的小姐姐向着后面的人喊道：“还有冻奶茶吗？”“两杯。”小姐姐扭过头看着老奎说道：“那个林大总监，还有两杯，您要吗？”老奎想了想说道：“那剩两杯的话，我都要了。”小姐姐向着后面叫了两声说道：“两杯，两杯”这个时候，那两杯冻奶茶从传送带上面缓缓的传送了过来。小姐姐从传送带上面接过奶茶，递到了老奎的手上，老奎从小姐姐的手里面接过冻奶茶。放到了自己的托盘上，微笑的说着：“谢谢。”老奎转过身，走向姜辉医生的方向，坐到了姜辉医生所在的三角桌子旁边，将自己拿的两杯冻奶茶的其中一杯递到了姜辉医生的面前说道：“来吧，姜辉医生，来喝一杯吧。”姜辉医生继续的默默的吃着他的意大利面，没有好气的说道：“怎么了，老奎，有什么好事吗？都轮到你来请我喝一杯了？”姜辉医生接过冻奶茶，看了看老奎的托盘里面，一杯冰水，一杯冻奶茶说道：“老奎，你喝这么冰的你的胃肠能行吗？”老奎笑了笑说道：“姜辉医生，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几个月找高胜军找得你自己都紧张了？你和我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什么习惯，你还不知道吗？”姜辉医生放下了刀叉，喝了一口冻奶茶说道：“哇！老奎，咱们公司的冻奶茶，茶味好浓啊。”老奎吃了一口自己饭盒里面的炒饭说道：“这是高胜军上次出差的时候，咱们一起买的红茶。但是，这个红茶有好几年了。对了，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姜辉医生很好奇的问道：“什么秘密？”老奎示意姜辉医生向自己的身旁坐一坐，姜辉医生坐到了老奎的旁边，老奎贴着姜辉医生的耳朵说着：“我告诉你，咱们公司里面，有一个专门放着红茶茶叶的秘密储藏间，那个储藏间真的很神秘。”姜辉医生还是不信邪，喝了一口稍微淡一点的冻奶茶说道：“到底有多神秘啊，老奎，你说说。”老奎咳嗽了两声，接着小声地向着姜辉医生问道：“姜辉医生，我问你，这间公司，你觉得最神秘的部门是哪一个？”姜辉医生喝了口奶茶，询问道：“老奎，你说的是公司内部的，还是报社记者他们的。这是两个不同的答案。”老奎很认真的说：“公司内部，公司内部。”姜辉医生想了想说道：“医管处，我觉得这个真的很神秘。”老奎清了清嗓子说道：“高胜军，你是不是糊涂了，在、你自己的编制就是医管处的。然后你还说医管处最神秘。”姜辉医生看了看自己的工作牌。工作牌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姜辉，公司下属医管处，名誉主席。’这是姜辉医生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着自己的工作牌，其实自己平常是可以不用在公司待着的，但是，其实自己的心理咨询室也不止自己一个好医生。所以就像某快餐店的招牌一样：“选择越多，欢乐越多。”姜辉医生其实有的时候在公司里面是比较重要。但是，老奎的答案，姜辉医生还是猜不透，姜辉医生并不知道，到底是哪个部门，姜辉一头雾水。老奎接着说道：“姜辉医生其实公司里面有一个部门是茶水管理处！”姜辉医生笑了笑说着：“老奎，你说的不就是茶水间吗？”老奎笑了笑说道：“姜辉医生啊，你还是太天真了。你就不觉得整间公司里面，天天都能喝到奶茶，你就不觉得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吗？”姜辉医生摇了摇头说道：“不奇怪啊，因为大家都说高胜军是最喜欢喝奶茶的，而且高胜军和奶茶是不要命的。”老奎敲了敲自己的饭盒说道：“姜辉医生你是不是想说那个肾结石的段子吧。”其实这个故事是林志奎先生最喜欢讲的故事，就像是我，经常是吃叉烧饭配冻奶茶，老奎就会说到，叉烧吃多了容易上火，多加条菜。老奎还会盯着我的那杯冻奶茶说道：“冻奶茶喝多了，小心得结石。”所以像我这样的纯种的非回归后出生的孩子来说，什么都无所谓，就是老奎这种纯正的长辈说话，说实话，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了，可能那些东西我是自己改不了的。就像是我吃鸡排饭配例汤，吃意大利粉配冻黑咖啡，吃叉烧饭配冻奶茶，吃叉鸡饭配冻柠茶。吃三明治或者黑面包的时候一定要喝的就是冻得柠檬水。其实也不能说这种带着套餐的吃法是我照着哪位大师学出来的，可能就是在香港生活的时候，某些连锁快餐就这些配置吧。我不挑喜欢烧肉。怎么说呢。可能这是老老奎喜欢的吧。就像某部电影里面，有位先生在大场合就是吃咸菜扣肉，可能吃咸菜扣肉就是一种对生活的态度吧，但是当官的一定会吃什么鱼虾蟹海鲜餐，或者是什么鲍参翅肚啊什么什么的。但是，高胜军和老奎好像真的从来就没有吃过什么鱼虾蟹海鲜餐，或者是什么鲍参翅肚啊什么什么的。可能老奎和高胜军这辈子连咸菜扣肉都很少吃，老奎和高胜军吃的都是一些家常菜。有的时候，老奎能吃上一份白灼西生菜，老奎就很高兴了。但是说到那个神秘的茶水间，老奎好像是永远有话想说，但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老奎走向餐台问道：“那个，还有油菜和叉烧吗？”还是那个很漂亮的小姐姐向着后面喊道：“有油菜和叉烧吗？”“有，一份和两份。”老奎想了想说道：“一份叉烧，一份油菜谢谢。”小姐姐继续向着后面喊道：“油菜叉烧各一份。”老奎点的东西依旧是从传送带传出来的，小姐姐笑着说：“林总监啊，这个可不像你的风格啊，你还有什么时候能将点餐的卡忘记点这么多东西。怎么，最近很忙吗？”老奎摇了摇头说道：“并不轻松。”老奎接过菜，说了声谢谢，走到了姜辉医生的桌子边上，说道：“姜辉医生，要不要来一条菜啊。”姜辉医生摇了摇头，但是，自己的身体是诚实的，姜辉医生词用老奎的叉烧碗里面拿出了一块叉烧，放到了自己的碗里面。老奎看着姜辉医生的叉子说道：“姜辉医生，你不是说，不要的吗？怎么，自己又变成了嘴上诚实的好学生了？”姜辉医生笑着说：“老奎，你就是问要不要菜，我不要菜，但是，来一个两个叉烧还是可以的。”姜辉医生笑了笑说：“老奎啊，我还是想听你讲的那个茶水间。”老奎咽下一口叉烧说道：“姜辉医生，那个不叫茶水间，那个是茶水处，咱们公司的茶水处，你知道吗？”姜辉吃着叉烧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老奎买的叉烧就是好吃。”老奎笑了笑，但是没说什么。姜辉医生知道老奎着一笑，一定没有什么好屁。就像老奎自己说的一样：“我本不善良，只是大家认为我是善良的罢了。”老奎善不善良，其实我们也是不知道的，但是姜辉医生在一块一块的吃着老奎的叉烧，那老奎可是真的挺生气的。老奎从桌子上拿着姜辉医生的工作卡就去了取餐厨说道：“来份叉烧。”小姐姐看着老奎说到：“林大总监，怎么，今天这么喜欢吃叉烧啊！”老奎指了指坐在那边一直在吃着叉烧的高胜军，对着小姐姐说道：“怎么跟你说呢，高胜军将我的叉烧全吃了，我怎么办？你说说，我除了买多一分，我还能怎么样？”小姐姐笑了笑说道：“林总监，但是，姜辉医生的单子上面好像是从来都没有买过叉烧吧。老奎笑了笑说道，那又怎样，他也该请我吃一次了。”小姐姐将一盘新的叉烧，放到了老奎的面前说道：“林先生，这是你的新的叉烧。拿好，慢走。”老奎走到了座位上，对着姜辉医生说道：“没心情了，不想讲茶水处的事情了。”老奎将新的叉烧放到了桌子上，接着说道：“其实呢，茶水处每一年都有福利的，你不想听我就不讲了。”姜辉医生嘴里塞了两块叉烧对着老奎讲到：“老奎，我想知道，快快快，快讲给我听听。”老奎故作神秘的向着四周望了望说道：“那我讲了。”姜辉医生也看了看四周说道：“快讲讲，快讲讲。”老奎想了想说道：“吃饭吃饭，下午还有事情要忙呢。咱俩就别扯淡了。快吃饭吧，你看看，你的意大利面都要凉了。”老奎接着不顾姜辉医生开始吃饭。可能是姜辉医生已经习惯了老奎的这个样子。老奎就是那样，好多什么东西，就说一半，来钓着别人的胃口。老奎接着吃着自己的炒饭，配上几条油菜，还不错，配上叉烧，这就是叉烧饭了。老奎有的时候就喜欢吃这样的东西。毕竟老奎平常也不能吃上什么那个鱼虾蟹海鲜餐，或者是什么鲍参翅肚啊什么什么的。但是，不知道老奎退休之后会不会变得那样的奢侈。但是，老奎没有喝过什么几百万的红酒，和白酒也只喝二锅头。老奎在老家上学的时候是真的没有喝过什么酒的，到了大学，老奎和高胜军还有沈老师，三个人的乐趣可能就是喝酒了。沈老师喜欢买酒来喝，高胜军喜欢骗酒来喝，而且，好像是高胜军只骗沈老师的酒来喝，老奎的喜好就是等着沈老师赏出来的酒。而且，沈老师一般就和普通的红酒，有的时候只能喝一点葡萄汁来陶冶情操，沈老师说那个东西是原酿，老奎也说过，什么原酿什么什么的。反正我们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喜欢喝那种东西。就像是我不知道，高胜军和老奎为什么喜欢那样的俄罗斯餐。说实话，老奎在日本的时候可能就没有刻意的找过俄罗斯餐。可能吃俄罗斯惨的传统是高胜军的吧。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老奎一个东北汉子的饭量竟然比我吃的还少，老奎永远只吃四分之三的米饭，菜，吃的青菜会比较多。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米饭的我，好像是最费粮食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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