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十一）
老奎永远是那种想法很好，但是，有的时候做的就不是说很到位的。有的时候，老奎真的是有顾虑。老奎做的很多，想法也很多，所以，老奎自己会心累。并不是我们说的。而是老奎亲身经历的。老奎累的状态是真的很累。就像是拿做梦来说吧。老奎做梦可能在他的描述里面，永远不会做出什么美梦。永远是噩梦。真的不知道，老奎是不是承包了整个世界的噩梦。就像是圣诞节的时候圣诞老人发礼物，永远不会给老奎发什么好的礼物。可能给老奎的就是一把枪，或者是什么什么的烂方案什么的。圣诞老人可能是真的不照顾老奎吧。老奎就是这样倒霉的一个人。
当老奎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六点钟了。老奎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走到了客厅。老奎叫到：“佳佳，佳佳。”但是，佳佳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也没有走出来，老奎知道，一定又是佳佳再生自己的气。老奎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老奎向着旁边的厨房看去，厨房里并没有佳佳的身影。餐桌上面也没有自己熟悉的什么黑面包和浓咖啡。老奎心想：‘佳佳一定是今天又睡懒觉了。’老奎看了看墙上面挂着的时间，已经早上六点十五分了。如果佳佳现在要是再不起床的话。佳佳一定会迟到的。老奎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佳佳的房间门口，并且很绅士的敲了敲门。但是，门里面并没有佳佳的回话声。老奎推门就进去了，但是，佳佳并不在房间里面。老奎也不知道佳佳去了什么地方。但是想着床上面看，床上依旧是干干净净的。地上也没有佳佳的书包。可能佳佳生气了，自己起床就去上学了。老奎走到了白姑娘房间的附近，看着白姑娘家旁边的猫砂盆已经被缠得干干净净了。白姑娘的猫粮和水也填上了。这个一定又是佳佳做的。白姑娘正在吃着她的早餐。一点点鹅肝罐头加上猫粮。最近佳佳总是喜欢给白姑娘一些肉食。也不知道白姑娘喜不喜欢吃。但是看着白姑娘吃的还挺好的。老奎摸了摸白姑娘的后背，站起身来，穿上衣服，拿上钱包。就开始准备出门了。白姑娘依旧是出来送老奎离开的。这是白姑娘的一贯行为。老奎也是，依旧摸了两三下白姑娘的头。老奎街推门走出了家。走向了电梯口。早上的这个时间是真的很少有人来用电梯的，所以，老奎按了电梯的按钮，电梯马上就上来了。老奎进了电梯。到达了大堂。走出了大门，看了看外面自己的爱车，又看了看今天的天气。还不错。老奎并没有掏出车钥匙。但是，老奎还是觉得自己走到公司吧。恩，走到公司，顺便再在路上吃个早餐，这也是老奎觉得很自在的时候。但是，不巧的是，老奎刚刚走出小区的大门的时候，就有一辆公交车进站了。老奎还是上了公交车。也不知道，老奎是怎么想的。这辆公交车路过公司的一个站点。但是，老奎并没有在那个站点下车，而是又坐了几站，毕竟就花了两块钱，多坐两站也好。老奎下了车，这个站点是在几个老旧的小区附近。这个站点对已老奎来说是既陌生又有些熟悉。但是，那条路一就是老奎最熟悉的路。老奎向着自己心中的目的地走去。并不远。在这个，没有雾霾，也没有沙尘的天气里面，老奎的心情真的是很好。好的不得了。真的，都不知道，老奎如何形容自己了。可能是能说，老奎已经爽到爆了吧。是的，老奎依旧是很爽的。老奎慢悠悠的走，走到了那家老奎心中的店。老奎终于走到了张记羊杂。羊杂汤点已经阔成了一个大饭店了，不是原来的那个看着像小吃店一样的门面。但是，卖烧饼和卤肉熏肉的门面一直在。看着那一大清早老头老太太就出来买烧饼和卤肉的架势，老奎就觉得，自己以后到了什么六七十岁是不是也会这样。早上起个大早，来买些烧饼买些什么卤肉回家吃。老奎看着这排着队的人群，笑了笑，走进了饭店里面。张老板依旧热情的说：“老奎，来了啊，最近怎么样，想吃点什么啊。”老奎找了个位置坐下说：“老张，咱家老爷子今天准备了多少。”张老板有些骄傲的说到：“嘿！老奎，你可别说，我家老爷子真的是厉害，今天早上掐指一算，说林先生会来，就让我们这些晚辈对买了一套下水。你看看，真就是，这么一大早就老捧我们的场，真是感谢感谢啊。”老奎笑了笑说道：“那就是，今天早上咱们老爷子买了不少的东西喽！”张老板笑了笑说道：“老奎，你可别说，今天早上我父亲不知道怎么了，特想去泡澡，你看看，这早上不到五点，自己就出门了。我们这些晚辈人去买的，但是，你放心，我们买的品质也是很不错的。”老奎笑了笑说道：“那今天早上进了多少东西？”张老板笑了笑说道：“没进多少，就进了一只羊，两幅下水，一头牛。”但是，张老板看了看外面说道：“老奎，你看看外面排队买卤肉的人，可是真的不少，我都不知道，那半头牛够不够用。”老奎知道，老张家的卤肉，至少要卤一天。现在卖的是昨天做的。你只能早点来，如果来晚了，可就是真的没有了。如果早上六点五十你听朋友说，还有卤牛肉，但是你开车或者坐车，你十分钟到这的话，可能就没有了。就那么一段时间有。以前可以有很多，但是不知道是怎么了，张老板的父亲张老爷子这几年对肉的品质是越来越比放心了，每一天进的肉都很少。有的时候，老奎下班过来吃饭，就剩下烧饼了，有的时候吃点烧饼也是不错的。早上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烧麦。烧麦的肉馅是当天上午和出来的，所以，要等到上午十一点的时候才会有烧麦和包子吃。虽然烧麦和包子的馅是一种馅。但是，等到做好端上桌子的时候才发现，两种相似的东西并不一样。老奎更喜欢吃的是烧麦，里面的生姜的味道，会让老奎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也不知道，老奎是有多爱吃烧麦，每次都是吃一两拿走二两。老奎吃这种东西永远不会腻。老奎看了看早餐的单子说到：“张老板，你看看，你早餐还有套餐了。”张老板笑了笑说：“对啊，有些人早上不喜欢和羊杂汤，所以就会做一些豆浆什么的，炸一些油饼。你也知道，众口难调嘛。”老奎看了看说道：“我要A套餐，然后卤牛肉换成内脏拼盘。”“好嘞，马上来。”张老板接走菜单，走向了后厨。其实说白了，A餐就是一份羊杂汤，加上三个烧饼，一份咸菜，加上一小碟卤牛肉。而且，就说这个卤牛肉，虽然看起来颜色是很重的，但是吃起来一点也不咸。老奎并不是很喜欢吃卤牛肉。老奎更喜欢吃的是卤内脏。那个味道，就是香和鲜。那个口感，嫩嫩的。老奎可能就是喜欢吃内脏吧。对于老奎这样一个科学怪人来说，吃内脏要比吃肉香。老奎很喜欢内脏。但是，经常看电视的老奎在一档健康养生节目里面，看到了医生这样说的话。医生说，其实内脏对人的身体是不好的，所以还是建议大家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最好少吃一些内脏什么的，高胆固醇，高脂肪的东西。但是，老奎这种不按常规出牌的人，他能听医生的建议吗？所以，老奎一气之下，再也不看那个节目了。这就是老奎，这是正常版本下的老奎。老奎坐在餐桌前，喝着店家早上现煮的砖茶。老奎看着无聊的电视新闻。真的是无聊，我聊到底了。老奎四处望了望，早上来吃早餐的人并不多。大家不会起得那么早，来吃早餐。可能只有老奎这样的科学怪人才回来这样的地方吃着早餐。老奎喝着热热的砖茶，回头看了看外面排着队，买烧饼和卤肉的人，真的是，人都要排出整个胡同了。老奎仔细地端详着外面的人群，还是老头和老太太的天下。是啊，老头老太太就喜欢这样的东西，经济实惠，好吃不贵。一口酒，一口卤肉，真的是赛过活神仙。再加上一个热热的脆烧饼，爽啊。老奎永远记得，刚到这座城市的那个冬天，刚刚搬到新家的老奎和小颖，以为是在是没有钱了，为了吃饱，只能吃烧饼了。这个东西是带咸味的。所以吃一个下去之后，你都不用吃咸菜了，就这样，咸菜的钱就省出来了。这是老奎特有的计谋，而且，不让高胜军抄袭。但是，高胜军不可能抄袭这种创意的，因为高胜军是按月扣款的方式老买下这套房子的。当时，老奎和高胜军真的没有多少钱，所以这就是高胜军的计谋，先进行温饱，借钱也要温饱。然后再说还钱的事情，可能这就是高胜军鬼怪的生活营销吧。等了并不长时间，张老板将老奎点的套餐送了上来，这个时间才是上午的六点四十五分。张老板走到了老奎的面前，放下了老奎点的东西，对着老奎说道：“老奎，你向后面看看。”老奎喝了一口汤之后，放下了勺子，回头看到，说道：“还是一群老头老太太，起早买卤肉啊。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张老板清了清嗓子说道：“老奎，等会，你再看看。”老奎继续向外面看去，就看见老头老太太们的队伍慢慢散去。老奎感叹道：“哎，今天的东西又卖完了。老头老太太，们又扫兴而归了。”老奎突然是想到了什么便对着张老板说道：“老张，咱家就不能每天多整一点卤肉吗？每天那么少，真的，老头老太太们很失望。”张老板也感叹道：“老奎啊，你以为我不想吗？但是，这市面上的牛肉，我们都是按一头一头买的，现在这个牛肉是越来越少了。你想想，好的牛身上的肉就是那么几块，所以，就不能做那么多。你也知道，这个规矩是我们家老爷子定下来的，我们所有人都不能违背。你也知道，父命大于天。有的时候真的就是今天没有好羊，我们店都不开了。”老奎点了点头说道：“我挺理解你们家老爷子的，自己做了一辈子这个，不能自己砸了招牌。哎！”老奎叹了口气，张老板看着老奎说道：“怎么了，老奎，最近看你总是唉声叹气的，又有什么心事了？是不是还是有关高胜军的事情？”老奎喝了口砖茶，说道：“张老板，你最近是不是没有看见高胜军来店里面。”张老板想了想说道：“又一次，就是，你采访的那一天。高胜军来打包了二斤牛肉和半斤牛杂。那天高胜军很反常，他每次都是到了月底来结账，但是，不知道那天，高胜军是怎么了，提前把这个月的账都结了，然后多给了两百块钱。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之间的高胜军走得匆忙，边进店边打着电话，说着要出差了，要去西火车站。我也没敢多问，只看他是坐着出租车进来的。可能我就知道了怎么多。”老奎听完，抿了抿嘴说道：“好的，我知道了，张老板，如果高胜军那天来店里了，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们真的找他好着急。”张老板点了点头，向着门外走去。老奎接着吃起他的早餐，但是，老奎吃早餐的状态依旧是心不在焉的状态。依旧的黑暗，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老奎，可能是高胜军回不来了。但是不知道，老奎是怎么整的，自己竟然哭了起来了。老奎在日本的时候，知道自己并，没有多少时间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哭，为什么现在竟然哭了。这不像老奎，这不像原来那个老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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