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六）
接下来说一个事实，这是一个我不想承认的事实。这个姜辉医生其实是我的师叔。真的，因为，我的老师坂上先生，就是老奎所说的坂上医生。真的而且，坂上医生和姜辉医生还是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我记不得不想问了，为什么是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为什么生活状态是不一样的。明显的，姜辉医生是那种更加忙碌的人，而坂上医生，是更会享受生活的人。可能，坂上医生是第一批进入老奎公司的心理医生的吧。也就是说坂上医生有的时候也会受到老奎的一些影响，比方说，老奎的什么一些生活习惯。买酒不喝，这个就是在坂上医生的生活里面就体现很贴切。什么八二年的拉菲，什么中国朋友送的什么五粮液啊，茅台什么的。在坂上医生看来，这些东西只是收藏品，人间瑰宝啊。说道姜辉医生，那姜辉医生的生活很是忙碌，什么生活瑰宝自己从来不碰，如果有客户，或者是高胜军和老奎来请吃饭的话，姜辉医生还是有时间去吃个饭，毕竟请客吃饭，又不是自己花的钱。谁不是那种见便宜就上的人啊。
老奎坐在姜辉医生的车子里面，回想这七个月前，老奎和高胜军在公司里面的最后一天到底发上了什么？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高胜军也没有现实出，有什么样的不安，也没和老奎说自己要出走的事情。如果是出差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出差的话行政处和行事处还有财务部都会有通知的，而且，高胜军会从财务部拿一些钱去进行出差活动。老奎接着回想着，但是，每一个细节都是没有问题的。中午吃饭的时候，三个人都是有说有笑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正常，那样的平常，见面，说笑，打闹。老奎想不出什么，就问这姜辉医生说道：“姜辉医生，半年前有一个俄罗斯石油天然气的广告项目你知道吗？”姜辉医生没有说话，但是示意性的点了点头。老奎向着姜辉医生问道：“高胜军除了跟你说这个事情之外，还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其他的事情？”姜辉医生真的是想了半天说道：“什么其他的事情？好像还真的没有啊！我不想你和高胜军的关系那样好，反正有一天高胜军来问我，就是这个项目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和你说，其是高胜军他那个时候也在考虑。有的时候，高胜军也会害怕，说你不会同意某些个项目。但是，老奎，我总感觉，高胜军是想重新启动他的那个什么……什么……什么什么计划来着？”“‘一五一三’计划。”老奎看了一眼姜辉医生说到：“姜辉医生，该开车了，绿灯了。”姜辉医生踩上油门，车子就出了交通口。老奎想了半天才对着姜辉医生说道：“姜辉医生，你的意思是高胜军要从新开其他的‘一五一三计划’？”姜辉医生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老奎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想。”老奎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但是，老奎的心里面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对着姜辉医生说道：“姜辉医生，你不觉得，我们像好的地方想想，你觉得高胜军会不会是出去找什么新的项目了？说不定，这回高胜军会来能带着很多的项目回来也说不准啊！你说呢，姜辉医生？”姜辉医生咳嗽了两声说道：“老奎啊，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们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我感觉这种几率真的是很小的。要不要，你今天或那天找个时间，来我这里，我给你做个催眠吧。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你不是也说了吗，自己因为高胜军的事情发了火了。但是，发火这件事情都是大家不想发生的，你知道吗？”老奎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我不想治疗，而是我现在真的是没有什么时间去你那里治疗，你也知道，最近高胜军不在，我的压力也很大。有的时候想想真的很累。”姜辉医生笑了笑说到：“老奎啊，我们的林大总监啊，今天可是星期一了，你又要做早晨的例会了。但是，我们尊敬的林大总监，请问，您准备好今天早上的发言内容了吗？”老奎笑了笑说道：“姜辉医生，你是小瞧我了。你觉得，我还用准备什么发言稿吗？”老奎和姜辉医生说话的时候，老奎一直是很严肃的，就像是这个姜辉医生欠了他多少钱一样。可能是老奎并不喜欢姜辉医生这个人吧。但是，老奎还不能说出来。有的时候，有些什么话，也不是老奎这个做大哥能说的。姜辉医生将车子开进了公司的地下停车库里面。老奎下了姜辉医生的车之后，客气的说到：“姜辉医生，谢谢你今天送我到公司，但是呢，有句话，我不知道我是当讲还是不当讲。”姜辉医生满脸带着笑说道：“那，老奎，我们的林志奎大总监都发话了，那这个东西还有什么不当讲的呢？老奎你就说吧，有什么事？”老奎想了想说道：“姜辉医生，其实呢，我想跟你说，你还是快点上去开早会吧，今天早上的早会，早上九点半开始，现在的时间，早上八点十分。”老奎走向电梯的时候，图认识想起来了什么，便回过头来对着姜辉医生说道：“对了姜辉医生，开会的时候一定要穿西装，而你今天穿的是一套还是白色的运动服啊，这样可不符合规矩。哦！对了，抓紧时间。”老奎说完，转身，挥了挥手，，向着电梯的方向走去。姜辉医生也将车子开向自己的停车位驶去。老奎上了电梯，虽然是早上九点到达公司都不会晚，但是，许多底层员工还是喜欢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打卡，之后去茶水间打杯开水奶茶，咖啡什么的，来过完上午的第一个一小时。老奎就不会是这样的人，老奎会将自己的两个电脑打开，然后将自己的一个智慧型的大脑打开。铺开图纸，开始画着今天的货币走向。老奎就喜欢花这些东西。其实，老奎也不知道，画这些有什么用。可能是没有什么用吧。但是，老奎不像是高胜军那样高胜军是不买股票，但是高胜军是喜欢看股票的人。老奎喜欢看外币，看看外币的走向，变相性的进行一些小小的投资。但是，老奎赚不了多少钱。而高胜军可能做的就是纯粹的不赚钱的工作吧。高胜军又不进行投资，也不买股票，自己的外汇还是在自己的手里面放着。所以要说是谁最有钱，那还是老奎最有钱了，老奎一直是个有钱人。但是高胜军的这次出走，让老奎感觉到了，可能自己有钱也没什么用。有钱也不能拿着钱跑路。那这样来看的话，高胜军还是挺有良心的，就拿着一些港币离开了。虽然，这只是老奎自己的猜想，但是股东们可能不会相信，老奎对外宣布高胜军去出差了。也跟着财务部的人说，不要告诉股东们高胜军到底是怎么了。所以股东们也是半信半疑。老奎只能说谎。如果不说点什么的话，高胜军这次的职位可能就很难做下去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到了，开周一早会的时间，老奎走到了，高胜军的位置上，对着大家说道：“各位同事，各位股东。大家早上好。”老奎向着所有在场的股东鞠了一躬，然后，喝了一口眼前的水，接着说道：“那个，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可能连我自己也会讨厌开着星期一的例会了。是，可能大家都会在下面议论，有的人说，‘喂！林大总监，这个周一早上的例会和周五早上的例会，不都是你自己定下的规矩吗？为什么你会厌倦周一早上的例会。’或者还有人会说：‘喂！老奎，你就别整那么多没有用的了，你就说今年的年终奖还有什么过冬奖金发多少就行了。如果你自己要推翻自己定的什么规定的话，那么自己推翻就行了，不用我们大家投票吧。我觉得这个事情，你自己做就行了。我们不用参与。’”老奎说完，喝了口水，但是，水并没有很着急的咽下去，水在老奎的嘴里面停留了片刻，然后老奎说道：“好了，其实今天呢，是给大家来辟一个谣。”大家的眼光都看向老奎，正在议论的股东们也停止了交谈。大家都想知道，老奎道地知道些什么。老奎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我知道，现在外界对高胜军先生的出走，有着各种各样的说法。公司里面有些人说，高胜军的出走是因为现在这几年的效益不好，卷着钱都跑了。”老奎吸了吸鼻子，接着说道：“你们去股东大会和基金会去查去，你们就看，高胜军是不是真的拿了股份喝什么基金都走了。我前一段时间真的算过，如果高胜军真的将所有的股份转成现金都拿走的话，我可以告诉大家，高胜军的基金合股份都拿走的话，高胜军可以拿走一点六七个亿。”大家在下面有些惊讶的议论着。有的人说：“一点六七个亿，那就是说，公司现在真的还有很多钱。”老奎拍了拍手，接着说道：“那个，大家听一下，我不知道是谁说的。说是高胜军在外面欠了几千万的债务，然后高胜军逃跑了。我诚实的告诉大家，我和高胜军，这三十年的兄弟交情。我能证明他不是那样的人。而且高胜军从来都不会在外面欠钱的。”大家在下面一片哗然，突然有个人举起手说道：“林大总监，你都说了，你和我们高胜军高董事长是那么多年的兄弟交情。我们怎么知道，你这是真的，还是说，你在包庇他啊！我们现在真的不知道，您说的那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我们觉得现在您说的任何的一句话，都是有利于高胜军，高董事长的。所以，林大总监，您说的话，我们还是不能信服。所以，请您拿出您所了解的证据，我们才能相信您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老奎打开了自己今天带的文件夹，给大家看，什么公司的股票价值什么的，还有什么公司基金会的账目什么什么的。但是，大家还是不相信，所以，老奎这个时候也有些傻眼了。老奎就听着下面的议论。老奎真的是愤怒了，老奎拿起身前的玻璃水杯，将水杯里面的水都喝完了。向着旁边一摔，大声地说道：“都闭嘴，都闭嘴。”老奎拿起电话，在座机上面播了一个按钮，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喂，财务部吗？我是林志奎，我要从去年十一月份开始到今天的财务走账表，有没有什么大数据都给我标出来。对了，还有，将公司股份制的股东成分也打出来，还有，基金会的基金成分也打出来。快点。”老奎将电话挂断，就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将着椅背对着大家。老奎并没有说话。坐在老奎两边的分别是姜辉医生和蒋律师。这个时候蒋律师给了姜辉医生一个眼神，姜辉医生站起身来，走到了老奎边上说道：“老奎，你有点过火了吧。你不应该这样，会有民愤的。”老奎只是默默地说了一句：“姜辉医生，帮我把投影仪打开。”可能是姜辉医生没有听明白老奎到底说的是什么，所以就在问了一次：“那个，老奎，你说的是什么？”老奎再一次说道：“帮我把投影仪打开，我一会要用。”姜辉医生点了点头，将那投影仪打开，但是，到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老奎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就连和老奎关系最好的蒋律师和姜辉医生都不知道，老奎今天到底要弄什么？为什么要弄得那么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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