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二）
真的，老奎也有二十多年没有没有做公共交通了，但是他永远兜里都会装会有公交卡。显然看来，当今的地球上，公交车的速度比私家车确实快了不少嘛，毕竟在这个社会上有一种道路叫公交车专用道的嘛。公交车会快的很多。世界发展的太快了，让老奎有些措手不及。老奎毕竟是读过书的人，作为一个传统的理科生，老奎当时的历史和地理学的还是数一数二的。但是论到现在，老奎只是个理科男，可能再现当今的大多数女生来看，老奎可能会是一个理科宅男。但是老奎要是成为理科宅男的话，那他就要天天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只有看书。说回正题，老奎上了公交车，但是老奎永远没有自信的遐想，无论在哪里，老奎都会想着一些什么，公交车上也不例外。老奎无聊般的回顾着公交车的历史，这不是我自己瞎想的，这是老奎亲自告诉我的，但是有的时候对坐在榻榻米上，给老奎斟上一杯茶，老奎就会像一位老者一样，但是，老奎的开头总是那样的单一：“你知道，这个什么什么是怎么来的吗？”但是和老奎相处时间长了，你觉得老奎将的东西确实是不错的。老奎如果不做广告行业或者是传媒行业的话，老奎一定是一个好的教书先生。有的时候，老奎开始讲历史了，我会让喵姐一起，听听老奎讲的历史。但是每次听的感觉就像是，老奎是那个编网络词条的人。老奎觉得，公交车和公共交通的发展是这个样子的：‘公交车嘛，十九世纪二十年代中期，一位法国退休军官，在法国盖了一座面坊，这位鬼才的大叔见每天蒸汽机中排出的热水，不应该浪费，所以又开了一间大众浴池，这大叔怕人少，就利用马车来接送乘客。在那几十年，都是用马拉车进行交通出行。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德国人西门子先生，发明了有轨电车。但是在他之前，有位英国绅士沃尔特汉考克，在英国制造出来了一辆有发动机的公交车，虽然只能做十个人，但那也公交车啊。但是中国的公交车最早在山东，那是二十世纪初，清王朝在最后的时期，但是，当时的青岛已经被德国割占了，所以，中国第一个公交车，应该不是二十世纪初。’老奎这样心里遐想着。老奎又在自己硕大的脑容量中开始搜索有关公交车的历史知识：‘清朝末期上海有一条有轨电车，新中国成立之后，中国开始出现月票，六十年代有巨龙车，之后又有无轨电车，又开始有地铁，轻轨。很多城市还有双层巴士，还有大城市都会有的什么学校巴士，通勤巴士之类的。但是在加格达奇的话，小型巴士就是那么几条线，至于再到林海，那个小城市就很少会有什么公交车，都是一些小客车，毕竟是小地方嘛。但是现在的大城市不同了，香港早就有双层巴士和十六座的红van，还有地铁和海底隧道，北京上海的公交也是发达的。’老奎就这样遐想着，车满满地穿过了大半个城市。
公交车真的是很快的交通工具，可谓是当代的，堵车神器。当老奎还在进行遐想的时候，车子已经到达了佳佳学校附近的车站。不到四点，老奎就已经到达了佳佳补习班的楼下。老奎永远是当天的事当天做完。老奎到达了老师办公室的门口，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请进”，声音清脆，且明亮。老奎，进了办公室，老师见到老奎，亲切地说道：“林先生你先坐，关于佳佳的事情我先跟你好好谈一下。”佳佳的英语老师给老奎倒了杯水，放到了老奎面前。老奎喝了口水，问道老师：“老师，佳佳最近的状态是出了什么问题吗？”老师坐在老奎的对面，对着老奎说：“林先生，其实我想说，你不觉得佳佳的性格是不是有些诡异的孤僻啊。”老奎想了想对着老师说：“老师，佳佳的性格可能就是那样，她并不喜欢和其它人打交道。”“是的，林先生，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心理疾病的问题。”老奎觉得老师讲的也不是并没有什么道理，便如捣蒜一般地点着头。老师接着问道：“佳佳平时没有事情的时候，都喜欢做些什么。”老奎依旧是沉默的，老师再次问道：“林先生，你有在听我说话吗？”老奎这时才缓过神来，对着老师说：“不好意思老师刚刚没有听到你说话，你能再说一次吗？刚才有点没注意听。”老师清了清嗓子，对着老奎说：“林先生，我刚刚问您，佳佳平时不忙的话，都会干些什么？”老奎这次想都没想当机立断地说：“看书。”“只有看书吗？”老师疑问道：“只有这一项吗？没有其他的事情她想去做的吗？”老奎想了想，脱口而出道：“周末晚上的时候，会看一些电视节目。”老师喝了口水，好奇的问道：“林先生，您能不能说一下，佳佳看的是一些什么节目。”“《欢乐今宵》。”“《欢乐今宵》？”老师充满好奇的对着老奎疑问，老师再次问道：“你说的那个节目是TVB的那个《欢乐今宵》吗？”老奎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老师笑了笑说：“林先生，没有想到啊，真的是没有想到，你们现在竟然看一个这么老的节目。据我所知《欢乐今宵》这个节目早就已经停播了。”老奎喝了口水，但是有些艰难的咽下去，对着老师说道：“那，老师，我们看这样的节目有什么问题？”男老师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老奎，没想到啊，你依旧是那样的念旧啊！”老奎听到有一个陌生人称呼他是‘老奎’，感觉很是诧异。这时男老师递给老奎一张名片，名片上有四行字‘煜徳英语教育’‘上海复旦大学，英语系’‘哥伦比亚大学，文学系’‘首席：姜怀民’。老奎看见了姜怀民的三个字顿时傻了眼。再看看眼前这位中年男人，老奎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那个男人开口道：“老奎，和你一别已三十年了，怎么最近还好吗？”老奎突然想起来，这个姜怀民不是别人，正是老奎高中时期的班长。但是老奎考了两次高考才考上大学，为什么能记得姜怀民？老奎脱口答道：“磁带。”对了，老奎在自己高中过的最后一个生日，姜怀民送给了老奎一盒磁带，这盒磁带是林子祥先生的专辑，这时姜怀民最中意的宝贝，在那个八十年代末东北人是根本没有听过粤语磁带的。姜怀民的父亲也失去了香港才买到的，那个年代去香港办事情的人，都是做大事的人。现在姜怀民的爸爸在老家还做着水泥加工的生意。姜怀民文到老奎：“老奎，我的那本磁带，你知道我最喜欢哪首歌吗？”老奎想了想，又看了看姜怀民，说：“在水中央吧？”姜怀民拍着手说：“老奎啊，老奎，你是真的聪明啊。怪不得，卢主任说林志奎是天才。”“卢主任？那个卢主任？咱们高中还有姓卢的主任吗？”姜怀民眨了眨眼睛说：“你高二的班主任卢炳德，现在做主任了。”老奎眼前一亮：“那个老头，做主任了。”“对了，老奎，这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姜怀民笑着说。“这老头，也快九十岁了，还能教动吗？”老奎蛮连带着疑问的问道。“退居二线了。”姜怀民知道话题被自带偏了，便草草了断。姜怀民接着对老奎说：“佳佳，是一直这样孤僻吗？”老奎想了想，对着姜老师说：“姜老师，你也知道佳佳和我的关系，她说过，她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什么家人，所以可能就很孤僻吧。”姜怀民也点了点头：“可能是。”姜怀民接着问道：“其实，你看《欢乐今宵》没什么问题。我也再等《欢乐今宵》的告别版呢。都等了二十年了。还没播出来。”老奎低着头问道：“怀民，你说，《欢乐今宵》是不是属于我们的青春。”怀民笑了笑说：“《欢乐今宵》欠了我们一个青春。”姜怀民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对老奎说道：“老奎，你不会现在的生活还是看书，工作吧。不去休闲吗？”老奎想了想说：“也有啊！”“那，老奎，你最近两次的休闲活动是什么？”老奎想了想说道：“二零零一年，林子祥的演唱会《万里天风伴我飞》。”“这也太远了吧。有没有近一点的。”老奎想了好半天：“二零一三年，林子祥演唱会，绝对熹祥《蝶变》，震撼。”姜怀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不可思议，姜怀民搓了搓自己的脸对着老奎说：“你这五年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吗？”老奎轻轻咳嗽了几声，对着姜怀民说：“没有什么，你也知道，我老婆去世了。”“对，我听说过。但是，你这五年确实没有什么关于娱乐休闲的计划吗？你别忘了，除了你之外，还有佳佳呢。”老奎想了想：“那除了《欢乐今宵》，我们可以看《生活大爆炸》。”“老奎。”姜怀民显然对老奎答案并不是很满意，显然，姜怀民带着一点生气的语气对着老奎说：“你好好想想，就不能做些其他的事情吗？比如出去郊游什么的。”“也行。”老奎敷衍的答着，并且拼命的点头。姜怀民老师看出了老奎的敷衍，还是讲最总要的事情：“老奎，我这次想和你讲的呢，是这样的事情。”姜怀民喝了口水，接着说道：“老奎，你看看，佳佳的成绩，这一个月来都背的是托福的单词，每次测试都可以答A，你说这是不是天分？”老奎喝了口水，抿了抿嘴唇说道：“姜慧敏老师，你到底想说些什么。佳佳能得A，有和你有什么关系呢？”“老奎，你想想，佳佳肯努力，你就让她出国吧。就像你，当年就想出加格达奇，你又去了香港，又到了这里。”“我知道，你，姜怀民，你不就出国上学那么几年吗？国外那么好，为什么还要回来呢？”“老奎，国外真的是丰富多彩。我不希望佳佳这几几年总要关在一样的牢笼里。”老奎沉默不语，说不出自己到底有没有道理，但是，总觉得姜怀民说的有些道理。姜怀民走回自己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份材料，递到老奎的面前：“老奎，这里有一份是托福资料和雅思等级资料，这一份是美国比较好的几所大学资料。你回去好好看看，我不希望佳佳回想我们那辈人一样，永远困在国内。”老奎看着茶几上的这些资料，只有呆呆的看，并没有说话。老奎知道，姜怀民希望佳佳变好，我们也都希望佳佳比我们都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也是不错的选择。老奎并没有拒绝姜怀民的想法，毕竟姜怀民的想法也不是什么坏的主意。“对了，老奎，家里养了小动物了吗？”老奎看着姜怀民说道：“没有啊！”姜怀民笑着说：“老奎我只是做一个建议，我觉得你们养一只宠物的话，佳佳的性格可能就变好了吧。这只是我自己的建议，并不代表什么。”老奎站起身，并没有拿着那些材料，走到门口，回身，给坐在椅子上的姜怀民深深地鞠了一躬。姜怀民见此情景，也站了起来，看着老奎走出去，久久没能坐下。老奎走了出去，并没有直接回家。老奎做上了公家车，去了宠物市场。老奎并没有买什么宠物，只是买了猫砂盆，猫砂，猫粮，猫窝，和毛毯。对，老奎想把家门口的那只白猫抱回家养着。老奎啊，老奎。这一招可是够厉害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向老奎这种从来都没有养过猫的人，能把猫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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