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个时机，陶应仔细打量起这个何皇后的亲妹妹、中常侍张让的儿媳来。
柳眉如烟，杏眼明仁，艳冶柔媚。
身材完美，凹凸有致。
隆起处如拔地之山峰，细腰似过山之小溪，纤细而有弧度。
下着剪裁得体的开裆长裙，翘臀挺立，飘荡着腰带，撩人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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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立场、场合不对，陶应有理由相信，何氏的这身装扮，就是诱惑，是别有用心、也是深思熟略的诱惑。
陶应啧啧摇头，即便何氏外面罩着一件御寒的裳，他依然替何氏感到冷，忍不住自己夹了夹腿。
“汉灵帝还真是个人才，伟大的服装设计师，这大汉女子的开裆裤，果真是一道靓丽、无限风景。”
汉灵帝为妃嫔发明这一开裆裤着装，目的真是为了皇室子嗣的繁衍，龙脉兴盛，还是为了别的，这就只有汉灵帝知道了。
这夏天还好，通透凉爽，但是到了冬天，再加裳堵漏，也还是冷啊。
陶应真想亲口问问眼前的何氏，会不会冷。
迎着陶应的目光，何氏并没有逃避，也没有害羞低下头，反而挺了挺胸，一番义正言辞。
“你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我不该恨你吗？”
陶应摇摇头，这个锅他不背，灭高氏，是给了机会的，被杀的，就没有一个是无辜之人。
“杀一人而能活十数万人，所以，本守杀了高氏为富不仁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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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你不同意？还是说，你要替高氏死去之人陪葬？”
陶应的脸色慢慢变得阴沉，冷若冰霜，鹰睃狼顾。
他的原则是不杀女人，但并不是不能杀。
像何氏这种若搞不清状况，欲拿何进、张让来叫嚣之辈，他会毫不犹豫举起屠刀。
许是看到陶应脸上露出了杀机，何氏先是一怔，继而脸色变得苍白，怯生生地朝尹氏身后挪了挪，语气也没有刚才那般硬气了。
“你杀了张奉，他是无辜的，他只是个会看病的郎中，很早就离开高氏了！”
哦，原来为了张奉，早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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