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竟然会使出七百二十门达到圆满层次的道法，简直比绝大部分的八阶大圆满修士还要厉害。
“如果他要晋升，恐怕立刻地就会晋升到大乘中阶层次。”
当然，对于这样的想法，倔强和忠贞的萧白兔是不会说出来的。
——
但倔强和忠贞的“萧白兔”不会说出，并不意味着软弱和不忠的“萧白兔”不会说。
这是一只和其他“萧白兔”不一样的六阶极品兔子。
他对于自己被束缚在“画面空间”很不满。
他对于自己一直被空也当宠物养非常不满。
他对于自己竟然要经常被空也修士试药更是非常非常不满。
而且，那家伙找自己试药，竟然时间长达十万年！
当自己没有用之后，他就将自己弄到这“画面空间”中来，聊做废物利用，虽然他自己也派出分身，过来陪着自己！
所以，在所有的这些“萧白兔”中，杜布最喜欢的就是与这位软弱和不忠的“萧白兔”——或者说“萧弱忠”——干仗或交流。
——
“我有个问题问你，”杜布疑惑地道，“你说你的本体与空也修士相互之间的陪伴已经持续了近几十万年，而空也那家伙找你试药，时间长达十万年，你有没有记错？难道不应该是上百万年吗？”
“我怎么知道？！”软弱和不忠的“萧白兔”——或者说“萧弱忠”——朝着杜布翻了下白眼，以不屑地口气继续道，“作为一只六阶分身，我至多只能记得我的本体是七阶大圆满，而空也老伙计也是八阶大圆满，难道你以为我还保有关于真仙乃至玄仙的记忆吗？！”
听到这话儿，杜布觉得倒也合情合理，因为其他的萧白兔也这样说。
杜布再度追问了关于“百年十月”的一些情形。
因为他曾从乔藤兰等处获悉，自己当年母亲遭遇的可是“百年十月”类别的毒药。
据当时长公主汤岛枫的估计，它应当达到了“十万年十月”乃至更高的品阶，所以毒性强大，但毒性却不那么猛烈。
——
杜布觉得，像自己母亲要中上“亿年十月”之类的毒素，不说不可能，只能说机会极少。
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一方面，空也金仙所在的空间，与自己所在的空间相隔了不知多少个世界。
另一方面，这“亿年十月”实在是极其高端和可怕的毒药，现在的杜布都完全不敢尝试。
“它恐怕是金仙也唯恐避之不及的毒物。”
所以，如果要将那些东西用于凡人身上，就好像要将一个国王的东西用于一个乞丐身上。
这虽然不能说不可能，但机会还是极其渺茫的，毕竟务虚星球数量是如此之多。
自己母亲要被抽中参与空也金仙的实验，“一百万个可能”是不可能的。
“一千万个可能”乃至“一千亿个可能”也是不可能的。
因为几率可以更小。
——
当然，几率很小，并不意味着不存在。
这诸天万界是如此之大在，所以再匪夷所思的事情也都可能发生。
而杜布还知晓，刚才萧弱忠就指出，空也很喜欢使用“平均主义”，毕竟这是医药界通行的算筹样式。
即使在“孤悬岛”医药界，所谓的双盲对照、严格随机的药理毒理检验中的“平均主义”亦都较流行。
在“九合皇城”和“青苹果医馆”，杜布没少用平均主义这个概念。
而吊诡的是，当年汤岛枫去自家上空观察母亲的生产以及自己和阿开的出生。
结果，金剑宗太上长老说了“左眼瞎，左边瘫”、“女儿正寝”和“平均主义害死人”。
而后来他们推测，那“平均主义”应当就是指杜布一家子。
“或许半山村的自己一家人就是这‘孤悬岛’乃至整个‘天幅五星’的‘平均人’？”
对此，杜布存疑，但无法回答，因为时过境迁，他也无法追溯。
——
“你觉得为什么空也修士的‘金手镯’会落到我手里吗？”
杜布问道。
他特意提“空也修士”，而不是“空也金仙”。
“你问我，我问谁去？！”
萧弱忠这只兔子翻了下白眼。
毕竟，他是不保有关于真仙以上的记忆的。
“难道空也修士挂了吗？”
杜布再次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
萧弱忠再度翻了下白眼，不置可否。
“如果他挂掉了，我就高兴了！”
萧弱忠笑出声来，还兴奋得翻起了筋斗。
“空也恐怕对你本体不错，”杜布疑惑地说道，“你这样是真正的不忠啊！”
“切！”萧弱忠不屑地说道，“如果你被当宠物养育个几十万年，不能离开，不要说做宠物了，就是做爹，我也不愿意。
“我只想自由自在！”
萧弱忠道。
——
“如果你这样说，你的本身会伤心的。”
杜布提醒道。
对于分身这玩意儿，杜布知晓，并且知道到了化灵之后就可以炼制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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