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将来，留来留去留成仇。
“咦，主人，你……”
叶凌月面色冰冷。
但眼中，分明迸发着蚀骨的杀意和冷意。
这是小神凤从未感受到过的叶凌月。
有些骇人。
甚至还有些之前的主人的影子……
“我曾在梦中亲眼看见蕴灵宗覆灭，而覆灭之时，这只白凤是第一个离开蕴灵宗的，没想到竟然真敢……”
白凤整只凤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它还以为叶凌月是看上了自己，想要契约自己。
所以才会如此回答，只是急于表现。
没想到反倒是弄巧成拙。
“大人息怒，小的只是借宿在蕴灵宗三千年，并非是这里的契约兽，而且小的是神兽，无法干预凡人命数的。”
又没有契约关系，一旦干预凡人命数。
那承担的可是天罚啊！
只是一些没事来给自己喂个饲料的凡人而已。
它并未承受人家救命之恩，何苦还要已命相抵。
“不能干预凡人命数，呵……”
叶凌月冷笑着。
好借口啊。
蕴灵宗全宗上下数千条人命。
不管不顾这场浩劫。
只是因为不能干预凡人命数？
叶凌月站在这里，就仿佛看见了前世为难之时。
师尊曾经冒着危险来到这里苦苦哀求。
可是白凤却只顾自己，弃他而去。
“你当真是该死！”
叶凌月心中那滔天的恨意直接影响到了还在空间内的赤血剑。
感应到了主人情绪的赤血剑自空间内出现，凌空出现在叶凌月的面前。
叶凌月伸手握住赤血剑。
那嗜血的杀意，压得白凤瑟瑟发抖。
这……
当真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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