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冯宜冰冷道。
程佩的挑唆之意昭然若揭，目的也不在乎的摆在脸上：“宜姐姐以为我是什么意思，你好心帮程衍和程岐扶起缎庄，可转眼，秋白哥就添了别的红袖香，听说那日奴隶所的牙婆来，还是程岐亲口选中了那沈鹿……”
她说到一半，忽然住了口，因为此刻冯宜看着她的眼神，让程佩从里到外的赶到局促和讪然，好像是地底蜇虫见了光。
冯宜长了一对很标准的双凤眼，瞳孔偏褐色，看着程佩，神色是不屑与之为伍，全当那人视跳梁小丑的高冷和疏离。
她的眼睛里有着真正大家闺秀的光，不是程佩这种，成日挑拨离间心术不正的人所拥有的，那是不掺假的高贵冷光。
这般眼神，让程佩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程佩。”
冯宜有力的开口：“我知道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我劝你还是省省口舌吧，我是不会听的，有这闲工夫挑唆，倒不如好好习些女儿家的规矩，克己修身，安分养德，才是正经的事情。”
在程佩脸色讪成猪腰色后，冯宜又说：“否则，前有同我端贤齐名的程姝，后有身份尊贵，已经入选秀女的程岐，你再不努力，阖锡平谁还会记得，程家二房，还有你这么一个程佩呢。”
说罢，根本不给那人开口的机会，冯宜平稳离开。
程佩站在原地，脸色缓缓回转，斜睨过去，也不似韩岄那样狗急跳墙恨不得杀人泄愤，转瞬又得意洋洋：“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我知道你心里已经开始别扭了，大家闺秀？不过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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