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可否认，唐芊芊的说法从逻辑上是可能的。
他闭上了眼睛。
他开始触摸着自己最不愿意想起的那段记忆。
萧天歌的大脑中，无数的神经元节点亮起。
前世的血色之夜。
在那一夜，他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导致遗漏的那些细节。
凌薇那恐慌的眼神。
凌薇要他交出玉佩。
凌薇要他远走他乡。
在他跳楼之后的凄厉悲鸣。
这些信息模棱两可，既可能是背叛，也可能是拯救。
从理性分析，无法得出可靠的答案。
甚至连大道之心，都无法推算出结论。
因为可能性，接近无穷。
但是萧天歌已经有了答案。
凌薇没有背叛。
因为直觉告诉他，不是她出卖了自己。
因为他确定她爱他。
既然她爱他，那么就不会伤害他。
她可能因为逼迫，欺骗了他。
但是，她一定不会伤害他。
因为这才是爱。
因为相爱，他们前世彼此纠缠。
因为相爱，他们今生继续纠缠。
一但开始纠缠，哪怕两人处于宇宙的两端，也一定会继续纠缠下去。
他突然想起了爱因斯坦不知真假的一段话。
“有一种无穷无尽的能量源，迄今为止科学都没有对他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是一种生命力，包含并统领所有其它的一切。而且在任何宇宙的运行现象之后，甚至还没有被我们定义。这种生命力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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