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渊摇了摇头，随即撕开蔽匿符。
这一刻，诡异之物特有的气息爆发了出来！
“我被诡异之物影响很久，一直都不敢说，就是怕安全局知道后将我抓进去清理掉。”
“孙姐，你知道我每天晚上过得有多痛苦么？无时无刻都被那种副作用影响，有时候我都控制不住我自己……”
“现在遇见孙姐你，我决定将这个秘密暴露出来，就是想弃暗投明，投靠孙姐你！”
“孙姐，请净化我体内那些肮脏、杂乱的副作用影响，拜托了！”
……
老女人目光紧紧盯着那把诡刀，这一刻她的内心也吃了一惊。
这绝对是诡异之物，她不可能认错的。
没想到这位在安全局拥有如此名望的乔渊居然也堕落了，贪恋诡异之物的力量沉沦其中。
如果说之前他对乔渊的话还有所怀疑，但现在……铁证如山，没有人能够使用诡异之物不被影响。
即使是某些特殊觉醒者能力特殊，但长期以往，这种副作用终究会爆发出来的。
而一旦到了后期，根本无药可救，这种被污染的觉醒者只有两个下场。
其一，被安全局清除，防止危害人间。
其二，被安全局找人关押、监视。
……
“乔渊，原来你这一身的力量都来源于诡异之物，安全局被你骗得不轻！”女人讥讽道。
乔渊露出苦涩的笑容。
“诡异之物这强大的力量太容易让人沉沦，简直让我欲罢不能，我已经离不开它，孙姐，你可不可以救我？”乔渊恳求道。
“我为什么要救你？”
“因为我会成为孙姐你麾下最强大的战士，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老四的位置交给我，你放心，我的幸运数字就是四！”
此言一处，乔渊明显发现老女人有些心动。
乔渊赶紧趁热打铁继续输出。
“孙姐，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在网站上售卖那些诡异之物不仅仅是赚一点钱财吧？”
“你倒是挺聪明，那你说说看，我为什么这么做？”
捏住乔渊致命把柄的老女人此刻已经完全没有将乔渊放在心上。
……
乔渊沉吟片刻后道:“你能转移掉那些副作用，想必也可以将那些副作用重新转移回来，这样你就可以趁机威胁那些人为你做事，我说的对不对？”
“有点脑子，你只猜对了一点！”
“我确实是在诡异之物当中做了一点手脚，那些使用诡异之物的人初期不会有任何问题，但随着他们使用能力越来越频繁，在到达一个临界点后，我只要转移一小部分副作用回去，他们便会受不了！”
“这种积攒已久的副作用可不仅仅是影响神智那么简单，它还会侵蚀使用者的身体以及寿命。”
“而我只需要每月定期清除一部分副作用影响，从而延缓他们的痛苦，就可以让他们替我办事，”
老女人自信的说出自己的计划。
“所以你为什么要卖给普通人，全卖给觉醒者不更好控制么？”乔渊道。
“这还不是怪你杀了纸人杨涛，断了我一种控制来源！”老女人看向乔渊的目光充满怨毒。
她的诡异之物数量有限，而纸人杨涛的纸人性价比更高。
最初的计划是她用诡异之物控制觉醒者，走高端路线。
杨涛用纸人控制一些重量级别的普通人，走中低端路线。
但这一切都被乔渊毁了，导致她的进度减慢！
……
“不过我后来发现，那些觉醒者心眼都很多，没有一个人是傻子，他们也担心我的诡异之物有问题，所以最后我干脆放开条件……任何人都能购买！”
“呵呵，普通人用起来都没问题，不是更容易说明我产品的可靠性么？”
“到时候我将群里那些普通人信息一泄露，尝到甜头的觉醒者一定会抢夺，最终诡异之物又会回流到觉醒者圈子！”
乔渊恍然大悟，老女人这个操作是可行的。
与其低价卖出，费尽心思的宣传，还不如让那些觉醒者心甘情愿的去抢夺。
普通人买家的存在就是证明诡异之物没有任何副作用。
毕竟诡异之物的力量确实让人眼馋，绝大部分觉醒者都不可能让它流传在普通人圈子里，这是一种浪费，也是一种威胁。
……
“等时机成熟后，所谓的实验室、安全局、猎人联盟……通通会被我踩在脚下！”老女人放肆大笑着。
配合上那一张毁容般的脸，看起来越发瘆人。
“既然你想做武则天，那么你不妨尝试一下救我。”乔渊再次开口道。
“凭什么？”老女人决定再打压打压这位实力强悍的觉醒者，让他永远臣服于自己。
“因为我想当狄仁杰！”乔渊大声道。
老女人:“……”
沉默片刻后，看着乔渊真诚的表情，老女人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严肃说道:“你确定要投靠我，为此背叛安全局？”
如果真能让乔渊为己所用，那她计划成功率将会大大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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