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看，竟然是于耀文。
还有他的那个小女朋友，郑铃。
不得不说，世界真的很小。
于耀文起初没有认出文嘉宁，也是在她转过头来之后，才看清楚她的脸。
惊愕的情绪在他眼中一闪而过，不可置信地反问：“小宁？”
文嘉宁十分冷淡地“嗯”了一声。
“你的头发怎么......”于是于耀文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惊世骇俗的颜色，一时间竟然有些口齿不清，“怎么是这个颜色？”
“因为我喜欢。”
顾慕芸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不得不说这样的文嘉宁配合着这个语气和神态......
很酷。
“哦。”于耀文挠了挠头，“那你......”
但是文嘉宁并没有听他说话，转头便走了。
于耀文瞬间有些尴尬。
顾慕芸对他露出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十分公式化的微笑，也去了座位上做好。
她挨着文嘉宁，才发现她紧紧扣着沙发的手，微微颤抖。
顾慕芸将自己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文嘉宁明显哆嗦了一下。
“想吃什么？”顾慕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轻柔起来，“看看菜单。”
文嘉宁没有焦距的眼神泡在菜单上扫了扫，才随便指了几道菜：“就这些吧。”
顾谨言和姜中玥明显察觉出了文嘉宁的心情不是很好，于是降低了说话声音。
文嘉宁这一顿饭，吃的怔怔地，像是在进行机械吞咽，没有任何自己的情绪。
突然，她“啪”的一声扔掉了手里的刀叉，腾地一下站起身，大步朝着于耀文走了过去。
正在吃薯条的于耀文惊呆了。
“怎么了？”于耀文。
可能是因为心虚，于耀文现在和文嘉宁说话的时候，十足地温和。
文嘉宁深吸一口气，看着郑铃：“你喜欢他吗？”
郑铃呆呆地点了点头。
“喂，你要做什么？”于耀文瞬间紧张了起来，一把抓住文嘉宁的胳膊，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不要胡闹。”
文嘉宁咧嘴一笑，表情十足地讽刺。
“你怕什么？”她道，“放心，我什么话都不会说的。”
郑铃站起来，怀疑的目光在文嘉宁和于耀文中间徘徊，总觉得这两个人有什么秘密在瞒着自己。
“喜欢他是吧？”文嘉宁看着郑铃，冷冷一笑，“那他喜欢你吗？”
郑铃虽然呆了，但是还是乖乖点头：“喜欢啊。”
文嘉宁十分讽刺地大笑了起来。
郑铃的脸红了几分。
她觉得自己现在很尴尬，不知道哪句话说的不对，这个女孩子竟然这么嘲讽她。
于耀文是不止一次说过喜欢她啊，而且他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感情呢？
这个女孩子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胡闹够了没有！”于耀文扯住文嘉宁，低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文嘉宁冷笑一声，“我就是替你试验试验啊，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女孩子，到底有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喜欢你。”
“我不需要！”于耀文不禁握紧了拳头，“小宁，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还希望你不要牵扯到小宁。”
文嘉宁啧啧嘴：“这怎么算得上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呢？当然也和你最亲爱的小铃有关了。”
虽然郑铃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大概可以听明白，他们中间的确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么想着，郑铃瞬间有些紧张了起来。
“我问你。”文嘉宁看着郑铃，露出了一抹阴测测的笑容，“如果于耀文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他吗？”
郑铃想也不想地就直接点头：“会的。”
文嘉宁勾了勾一边的唇角，表情愈发的讽刺了：“但如果是原则上的错误呢？”
郑铃吞了吞口水，她隐隐约约能猜出文嘉宁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却不敢相信。
怀着一丝侥幸心理，郑铃依旧在问：“比如呢？”
“比如......”
“小宁！”于耀文一把扯住文嘉宁，“你疯了！”
文嘉宁一把甩开于耀文，依旧看着郑铃：“比如......我和他睡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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