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她，有没有吃粥？”慕宸问得很小心，像是怕章晓又突然骂他一顿。
“吃过了。”
慕宸问一句，章晓便答一句。
听到女儿吃过了粥才睡的，慕宸放下心来，随即陷入了短暂间的沉默，便让两个人的通话变得有点尴尬的。慕宸想放结束这通电话，握着手机的手又没有其他动作，依旧让手机贴在耳边，有点期待什么，又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慕先生，还有事吗？”章晓等了两分钟，没有再听到慕宸说话，她主动地问着。
“没事了，咏春下午会送去晚礼服，你抓紧时间试试，要是不合身要马上让咏春帮你改一改。”
章晓道着谢：“谢谢，不过我不想穿晚礼服，没有那个必要，毕竟我只是一个保姆。”
慕宸抿抿唇，想指责她浪费他的一番好心意，可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在章晓把他骂了一顿后，他也自我反省过了，对这个真心疼爱着他女儿的女人，他忽然间就不想再鸡蛋挑石头。
“咏春不会放过你的。”慕宸最后只挤出这样一句话来。
陆咏春相中了章晓的曼妙身材，雅中带着高贵的气质，一定会千方百计诱哄着章晓当一回她的模特的。以他对咏春的了解，咏春要送过去的晚礼服，极有可能是她新设计出来的款式，章晓如果肯穿的话，正好免费帮陆咏春秀一回服装。
章晓笑了笑，“我不想穿，陆小姐能奈我何？”
慕宸不说话了。
“慕先生。”章晓敛起笑容，很认真地叫着慕宸，慕宸听出她话里的严肃，本能地就竖起了耳朵，绷起了神经，以为章晓又要指责他，谁知道章晓却是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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