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行摇了摇头，道：“那时灵智不高，记不清了。”
九幽道：“我记得。那小界刚刚生出来的时候，是在天枢，也就是我圣族领域的，还是我主的井木犴的范围内，可后来却飘到心月狐的范围了。”
沐青一边听一边点头，忽而道：“是天极南，甲辰丁未！牧天仙尊后来让獠前辈守在那附近的。”
九幽自语道：“天极南，甲辰丁未……甲辰……丁未，嗯，差不多就是那边……”
沐青又道：“修为得到了什么境界，才能突破最外面那层最大的天幕？獠前辈来的时候，给我们看了一段神魂凝影，是牧天、覆天二位前辈在天幕外和那些天魔斗法之前的一段景象。如此看，他们是能出去的，三位前辈能做到吗？”
风天行道：“越靠边缘，时空漩涡越多、越强，修为是一方面，修为够高，才能破开那天幕，很好的避开那些时空漩涡，但对时空法则的掌控也很重要，据我所知，整个仙域有能力‘破虚’的不出十人！”
离道：“天帝是一个，我主和覆天圣尊可以，无量佛、舞天前辈，还有天帝那个孪生姐姐……夫君，还有谁？哪来的十个？”
“我就是那么一说。”风天行听着这句“夫君”，全身的不自在。
九幽道：“我知道的，我圣族除了我主覆天，还有一位，唤作巢天圣尊。据说，他对时空法则的掌控不亚于我主，还曾以炼血之术炼化过一位天龙族的大能，得到了一些天龙族的空间领悟之力……”
“这就是七个了……”离掰着手指头道。
“好了，专心赶路吧，沐小子，你修为还不足，收回你的法则之力，跟着我们走就好！”风天行道。
……
一路上，每隔一段时间，风天行就会提醒沐青一句：“这是一天”。
他这么做，是为了让第一次深入虚空、时间感有些错乱的沐青对这里的时间流淌有个比较准确的认识。
他这话说了二十八次，到了第二十九次的时候。
前方极远处先是出现了一个亮点，很快，离描述的那“银盘捧金杯”的景象出现在沐青的视野中。
仙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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