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您怎么这副模样?,原先刘府不是还好好的嘛!”。
刘姥爷并没有多说话,“照顾好那两个孩子!”,
刚说出这句话,便昏倒在掌柜面前。“恩公~恩公~……”
掌柜的的大声呼喊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刘姥爷对药铺掌柜有恩在先,也是饥荒之年,那时他还是个农地里的孩子,刘姥爷心善,救济了他们,不然恐怕再就命丧荒野了!
“恩公~恩公~……”
又是几声呼喊,紧张的情况让掌柜忘记了自己是行医的,这才想起来,慌忙抓起刘姥爷的左手,刘姥爷的左手骨瘦如柴,像死去的病人般没有生机,右手更是血肉模糊,
“刚刚看到他怀里的婴儿口角有血,小女娃也是!莫非……”。
“恩公~恩公~……”
还是没有应答,脉搏紊乱,气血不足,“还有一口气!”
“小二!快去抓些内服的草药来!”
“小二?小二!小……”“死哪儿去了!没教养的东西!没看到有病人嘛!”
此时的小二还在春楼潇洒,这小二也是饕餮泛滥时从城里逃出来的,掌柜看他,手脚麻利,脑袋转得快,便把他招到了铺里,不过他在京城里养的那些好色好赌的习惯一点儿也没改。
不过工作时还是蛮认真的,掌柜无法,自己去药柜上找口服,和外敷的的药,又由于今天生意好,药柜里只剩了些药渣,
“唉!有时候生意好也不是什么好事!生意再好也救不了恩公的性命!”
“这可咋办呀!”掌柜急得直跺脚,“咋办呀!唉唉!”
着急是没有用的,药店里的药基本都用完了,掌柜坐了下来,居然哭泣了起来“你不要有事啊!你不要……”。
“掌柜,掌柜!掌……”
小二气喘吁吁地喊着掌柜,掌柜转过头,便看到满身汗水的小二,正要打他,“你去哪儿~”
还没等掌柜说完,小二抬起手中的药包,掌柜心喜,
“你去,你去抓药了!”。
小二使劲点头,原来他也看出是掌柜的恩人了,这次他便并没有去春楼,他是去别的药铺抓治疗外伤的草药去了!其它家的药铺都关了门,要不是自家关系和他们很好,不然也是抓不齐这药包的!
小二累得喝了几大口药茶,掌柜感动,
“来来来!快进来,把他扶到屋里去!”。
掌柜知道刘姥爷的身体状况,就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刘姥爷也怕小女娃看到自己如此落魄的模样,一咬牙跟了出来。
没想到,还没说几句话,就晕倒了,掌柜打开药包,外敷的跌骨膏早已在其它他药铺做好,居然还有药引补品!
掌柜,高兴坏了,可以省去捣药、配药的时间了。口服药喝下了,外敷药在小二的细心呵护下也贴上了,这些药铺里的药料货真价实,没一会儿刘姥爷就醒了。
小二激动,“掌柜!,掌柜!,恩公醒啦”。
原本吊儿郎当的他,此刻也是把刚刚的失敬给赔上了。
掌柜掏出今天赚的银子,很多,居然分了一半给他!小二也是明白,懂事地退下了,
“嘿嘿!小翠儿!爷来啦~!”原来还是死性不改。
药铺内,“恩公您没事吧!”“我没事~”
刘姥爷勉强开口,掌柜端来了水,亲自给他喂水,当初自己生病时,也是刘姥爷亲自喂的,“来~喝水~”刘姥爷尝试着呡一小口,可是就连这小小的一口也咽不下,掌柜眼泪都出来了。
“恩公~您就喝点吧!”
刘姥爷没有放弃,也是眼里含着泪水,还滴落了下来,这次连呡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掌柜的在哭,
“算了吧~我时日不多了。”
“不会的,不会的!恩公您不会有事的~……”
掌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安慰,他也明白,即使现在送到京城里,也是无力回天。
“恩公~”掌柜又叫了几声,
“没事儿,你把脑袋伸过来~”
几番细说,掌柜一直点头,“嗯,我明白!”
“嗯!”“嗯,”“嗯!”“嗯!”“……”
在答应完刘姥爷交代的事后,刘姥爷就这么断气了,原来是不放心那两个小孩儿,憋着一股子气,现在气完了,人也是去了。
“好长的回光返照!”
药铺掌柜也是见过世面的,但恩公的毅力超乎想象!
“善有善报!今天也算是报恩了。”。
还没等祖冲之睡醒,药铺外敲锣打鼓,就连药铺牌匾都被扯下换上了哀悼词,“刘恩公在家逝世!”牌匾下的对联也换成了悼念词。几声炮响,祖冲之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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