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网友投稿的真实经历,故事的主人公是他的爷爷 —— 一位曾在东北边境服役的老兵。为了让大家更有代入感,我会用第一人称来讲述这段发生在大兴安岭深处的诡异往事。
具体年份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年我刚满 21 岁,揣着入伍通知书就被拉到了大兴安岭最深处。那里荒得连鸟都少见,整个班就八个人,守着山顶上一处用粗木头搭的观察哨 —— 说是观察哨,其实就是个四面漏风的棚子,冬天灌进来的风能把人骨头缝都吹透。我们的任务是盯着山脚下那条快荒废的军用公路,现在想想,那地方冬天能冻掉耳朵,除了我们,哪还有半个人影会往这儿来。
那年冬天的雪下得邪乎,连下三天三夜,天地间白得晃眼。雪停的那天下午,班长陈铁山把我叫到跟前:“去南边查查铁丝网,别让大雪压塌了。记住,天黑前必须回来,还有 ——” 他顿了顿,眉头皱得很紧,“晚上听见啥动静都别往外跑,特别是这种雪天,林子里不太平。”
那时候我年轻,觉得班长的话就是吓唬人,林子里能有啥?无非是熊瞎子、野猪罢了。揣着手电筒,裹紧了棉衣就往山下走。可查完铁丝网往回走时,天已经擦黑了,更糟的是,风又刮了起来,雪沫子被卷得漫天飞,活像撒了把白面,三米开外啥都看不见。来时的脚印早被新雪盖没了,我只能凭着大概的方向往哨所挪。
一开始我还不慌,想着大不了多走几步,总能找着。可越走越不对劲,脚下的雪没到膝盖,每走一步都要费老大劲,手里的手电筒也因为低温开始闪,光线越来越暗。我心里头第一次发毛,扯着嗓子喊了几声 “有人吗”,回应我的只有风刮过树林的 “呜呜” 声,像哭似的。
又走了约莫半个钟头,我冻得嘴唇发乌,连嚼雪解渴的力气都快没了,心里头直骂娘:难不成我这小命要交代在这破山里?就在这时,远处林子里忽然亮起一点微弱的黄光,昏昏的,却像救命稻草似的。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那边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肯定是我们的哨所!
可跑近了才发现,那是个比我们哨所还小的木屋,矮矮的,烟囱里冒着淡淡的青烟,看着像猎人搭的避难所。我顾不上多想,使劲拍着木门:“有人吗?麻烦开下门!”
门 “吱呀” 一声开了,门口站着个穿旧式军装的中年人,军装上还沾着雪,可眼神很温和。他见我裹着军装,赶紧侧身让我进去:“小同志,快进来暖和暖和,这外头能冻死人。”
屋里烧着个铁炉子,火苗 “噼啪” 响,围着炉子还坐着三个人,都是穿同款旧军装的,见我进来,都笑着点头。中年人给我递了杯热水,粗粝的手掌碰着杯子,竟带着点暖意。“我叫孙国梁,这几位是我战友,刘建国、张保民、马守业。”
“谢谢孙班长,要不是你们,我今天真得冻在外头。” 我捧着杯子,手终于不抖了,“你们也是守山的?我咋没听说这附近还有别的哨所?”
孙国梁叹了口气,往炉子里添了块柴:“我们守这儿的时候,你们还没入伍呢。最早的哨所早撤了,就我们几个老家伙,舍不得这儿,偶尔过来巡巡山。”
“那你们守多少年了?” 我好奇地问。
“记不清了,得有十多年了吧。” 旁边的刘建国接了话,脸上带着点回忆的神色,“我们是 1952 年来的,那时候比现在苦多了,冬天零下四十多度,出去巡山一趟,回来棉鞋都冻成冰疙瘩,得用火烤才能脱下来。”
我想起我们哨所的条件,忍不住吐槽:“现在也没好哪儿去,连口荤腥都少见,也就比你们多台无线电,这几天暴雪,信号也断了,跟外界彻底失联了。”
孙国梁点点头,眼神暗了暗:“这地方就这样,一年到头大半年是冬天。我们刚过来的时候,好几个同志都没扛住……”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了,盯着炉子里的火苗,声音压得很低,“小同志,你听说过这山里的怪事吗?”
我愣了一下:“啥怪事?”
“说是大雪天的时候,林子里会出现冻死的人 —— 不是尸体,是活着的样子,还会跟人说话、指路。” 孙国梁的声音慢悠悠的,配上屋外的风声,听得我后背有点凉。
我赶紧笑了笑,想缓解下气氛:“孙班长,您这是逗我呢?咱当兵的哪信这个,肯定是冻糊涂了产生的幻觉。”
孙国梁没接话,只是笑了笑。又聊了会儿,屋外的风雪小了些,我看了看天色,赶紧站起来:“孙班长,谢谢你们的热水,我得回哨所了,不然我们班长该急疯了。”
“我送你吧,有条近路,快。” 孙国梁说着就拿起帽子,率先走出门。我跟在他身后,心里头有点纳闷:没手电,他咋走得这么稳?雪没到他脚踝,他却像走平路似的,一点不费劲,显然对这林子熟得不能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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