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梦走后,我站在原地没动。
不是被吓住,是脑子转得太快,像外卖高峰期同时接了二十单。
她那句“换种方式”听得我后槽牙发酸。献花不行就下毒?吟诗不成改诅咒?贵女宫斗剧看多了吧!可问题是——她背后站着厉敖。一个想搞事的贵女顶多泼盆脏水,但要是长老亲自下场……那就不叫宫斗,叫定点清除。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托盘,空碗还在。刚才玄烬喝完粥,连渣都没剩。这人对吃的挑剔程度堪比一线城市白领对咖啡豆产地的要求,能让他默默吃完三碗的魔参炖骨汤,必须加辣、加香菜、还得趁热上桌。
我忽然笑了。
他们觉得我是靠运气活到现在的吗?
错。我是靠**用户留存率**活下来的。
回厨房的路上,我绕了个大弯。长老院外围那条青石回廊,昨夜幽梦摔玉簪的地方,我特意放慢脚步。石缝还在,但簪子没了。地上也没划痕,显然不是被人捡走的——是“送”走的。
灰袍仆役……竹篮……符纸……
这些线索串起来,指向一个结论:有人在用老物件当信使,走的是内务线。而这条线最常接触的人,是负责清扫偏殿和花园的小婢。
我拐进调料库,顺手抓了把孜然粉塞进袖口。这不是为了做菜,是为了留痕。如果我想知道谁拿了玉簪,就得让东西“说话”。
第二天清晨,我端着新熬的辣味魔参粥往偏殿走,路过回廊时故意踉跄了一下。粥没洒,但袖子里的孜然粉簌簌落了一地,在晨光下泛着微黄的颗粒感。
我知道,那个每天寅时来扫落叶的老婢会看见。
果然,半个时辰后,她在厨房外角门堵住了我。
“你昨天……是不是掉了什么?”她压低声音,眼神飘忽。
“啊?哦!”我装作刚想起来,“是不是一小包黄色粉末?我正找呢!那是新研发的‘提神醒脑复合调味料’,专供魔尊早餐用的,丢了要扣绩效的!”
她愣住:“还分绩效?”
“当然!”我一脸认真,“我们厨房现在实行KPI考核,出餐速度、客户满意度、复购率都算分。上个月断魂辣炒魔筋复购涨了三成,全组奖金翻倍。”
她眼睛亮了下,又迅速黯淡:“可我要是帮你找到了……会不会惹麻烦?听说你在得罪人。”
我盯着她:“你说的是幽梦吧?她前天当众骂你‘手笨得像死蛇’的时候,怎么没人说她惹麻烦?”
她咬住嘴唇。
“我不是要拉你下水。”我把声音放轻,“我只是想知道,那晚有没有人从这里进出?特别是……穿黑袍的。”
她沉默几秒,终于开口:“子时刚过,有道影子贴着墙根往长老院去了。我没看清脸,但他手里拎着个布包,形状……像是装了玉器。”
够了。
我点点头:“谢谢你。下次我做特调骨汤,给你留一碗。加双份辣,不收钱。”
她匆匆走了。
回到厨房,我没急着开火,而是翻出一张废弃的羊皮纸,用炭笔开始画图。
左边写“幽梦”,右边写“厉敖”,中间画个箭头,标上“动机:除我”。再从厉敖那边拉一条线出来,写着“手段:密会、传信、清源行动”。最后在底下补了一句:目标不止是我,是动摇玄烬对“异常者”的容忍度。
换句话说,我在替整个魔宫的规矩当靶子。
但问题来了——他们为什么要选我?
因为我做饭难吃?因为我穿得奇怪?不。真正让他们坐不住的,是我能让玄烬做出“拂尘”这种动作。那不是命令,是习惯。而习惯,意味着情感松动。
一个统治者一旦表现出柔软,就是政敌眼里的裂缝。
所以他们要砸碎这块敲门砖。
想通这点,我反而冷静了。
既然你们玩的是组织战,那我也不能只靠嘴炮保命。
我起身走到灶台边,把几位常搬食材的老杂役召集过来。
“今天开个小会。”我拿出昨晚画好的“香料分级表”,贴在墙上,“咱们厨房现在日均供膳八百份,但调味全凭师傅手感,导致客户反馈波动大。比如上周的麻辣拌魔筋,有人吃得冒汗直呼过瘾,有人却说像喝洗锅水。”
众人面面相觑。
“所以我做了个评分系统。”我指着表格,“一级辣是微辣,适合文职;二级中辣,给巡逻队;三级爆辣,专供赤燎那种肌肉型选手。每批调料出库前,由专人试味打分,不合格的退回重配。”
老厨娘王婆嘀咕:“哪有这么细的?”
“有。”我点头,“你们想想,要是魔尊某天突然不爱吃辣了,是我们调整得快,还是等他发脾气再改?”
她一怔。
“再说一句实话。”我环视一圈,“最近风声不太平,有人说要‘清理闲杂人等’。咱们这些人,没背景、没血统,全靠手艺吃饭。要是哪天被人一句‘可疑分子’就踢出去,谁替我们说话?”
空气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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