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摆臭脸。
余小钱欠着债,底气不足,只能闭嘴任对方钳制拿捏。
商远洲嘴上不饶人,但擦拭的动作很轻,灼热的体温遇见微凉的毛巾,如天降甘霖,余小钱舒服地眯了眯眼。
擦完脸,他抓起余小钱的手,无名指上婚戒,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一道闪光。
余小钱突然说,“你是不是又骂我了。”
商远洲看他一眼,终是开了口,回应他,“我没出声,你听见了?”
余小钱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诈你呢,真的骂我了?”
昨晚余小钱赶商远洲走,是因为他离他越近,情感值提示音就越大,还一直响个不停。
如同海啸汹涌,地龙翻身,毁天灭地,余小钱只是个普通人,实在受不住。
商远洲说,“只顾着心疼了,没舍得骂。”
余小钱顿时安静,下意识想拉出手。
心意挑明,商远洲打明牌。
其实他就没偷摸出牌过,只是以前余小钱装看不懂,只吃饵不上钩。
而现在,一切的心知肚明都摆在明面上,不能装了。
可怎能不装,无论是穿越,还是死而复生如此荒谬的事情,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说给他人听,恐怕会被当成疯子。
即便有人信,余小钱回家之心不改,何必说出实情让人平添烦恼。
余小钱不能说,也不知该怎么说出口,只想将手抽离。
大半手掌被握着,余小钱一动,商远洲抓得更紧,四目相对,他挑明,“我的心思很明显,你懂吗?”
相貌天生,余小钱长得一张天仙脸,这一生遇见的示好爱慕何其多,自然而然便学会了千百种拒绝人的方法。
然而那千百种拒绝人的方法一对商远洲便沉默了,余小钱装聋作哑,将头扭到一边。
商远洲便抓住他脸颊,半强迫将余小钱的头扭回来,俯身逼近。
两人头靠着头,眼看着眼,彼此的距离近到能看清全部阴晴喜怒。
身后是床和墙,身前是商远洲,这一刻余小钱似乎能逃走的路,都被堵住。
余小钱动弹不得,可他天生骨头就硬,甚至故意挑衅,“这不在合同条例中,我拒绝回答。”
“可我是甲方,有权修改条例。”商远洲不松手,还耍赖,用腿顶开余小钱的双膝,强势卡进去。
即便隔着被子和衣服,触感也十分分明。
余小钱瞠目,仍然抵抗,“我不同意,你就无权修改。”
商远洲用上了一些力气压他,动作强硬,语气温和,“那我申请修改合同,好不好。”
成年之人不用说得太明白,这话几乎表明了态度。
余小钱倏地抬眸,他应该说不好,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
将他眼中所有情绪看在眼中,商远洲眸光微软,没有逼问,只有坦率,“过去我们不熟,所以才会有一纸契约。”
“但人的感情是会变的,你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很特别的人,只要是人见到你,就无法避免被你吸引,然后爱上你。”
在商远洲眼中,余小钱鲜活如朝阳,特别到人群中总能第一个注意到他。
而只要注意到他,便难以从他身上移开视线。
他的思想,行为总是旁人不同,不管是不顾明星的身份为朋友撑腰,还是趾高气扬,狐假虎威暴揍赵云铮。
又或是明知他发癫的表皮下,藏着聪慧狡猾,很多自己的小心思,商远洲都觉得他可爱要命。
余小钱两世为人,相貌出众,身长玉立,听过不知道多少甜言蜜语,如商远洲这样的情话,说得实在不怎么样。
可对上这样一张脸,完全符合他全部审美的一张脸,刚武装好的心脏,瞬间就被击穿,败下阵。
余小钱无奈地问,“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呢?你难道看不出我冷心冷肺,只喜欢你这张脸,对你这个人毫无兴趣。”
这话太直接,太重。
是个人都会生气,何况商远洲位高权重,岂能容他人践踏冒犯。
然而,商远洲关注点却在他前面那句话上,反驳着,“一点也不冷心冷肺。”
余小钱一愣,“什么?”
商远洲语速缓慢认真,再次地说,“一点也没冷心冷肺,你很好,很温柔。”
商远洲见过他为朋友出头,见他温声安慰朋友,见他游刃有余,井然不乱一一处理公司事宜,即便问的只是常识,他的态度依然温和,也见过他温声同意粉丝的合影请求……
这些只是商远洲窥见很少部分,然足已心动。
人类多变,在商远洲眼中,余小钱每一面都很美好。
他还在后面,加上了自我感知。
这一次余小钱听清了,但更加无奈了,他想,商远洲一定没谈过恋爱,第一次总是会上头的。
不然,如他这般精明的人,怎么会连他话里的重点都抓不到。
商远洲当然听见,余小钱说只对他的脸感兴趣。
这他早就知道,甚至早在第一次见面,就敏锐察觉到余小钱很吃他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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