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识相。” 陈长安说完,单手拎起卢老赖的后领,像提小鸡似的把人举过院墙 —— 卢老赖体重轻,加上陈长安臂力足,人在空中划了个弧,扑通 一声摔进院里的雪堆里,紧接着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却被寒风瞬间卷走,连巡逻护院都没察觉。
陈长安脚尖点地,身子像片落叶似的翻过院墙,落地时只溅起一点雪沫,连声音都没出。
他走到卢老赖身边,看着对方像蛆虫似的在雪地里扭动,抬手一记手刀砍在他后颈 —— 卢老赖眼睛一翻,舌头吐出来半截,当场晕死过去。
陈长安把他拖到墙角柴堆后,用干草盖好,才猫着腰往后院摸。
月亮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里面飘出黄酒的醇香混着酱肉的油味,刺得人喉咙发紧 —— 这味道,是石桥村多少人家过年都闻不到的。
陈长安贴着门柱,手指蘸了点雪,轻轻捅破正屋的窗纸。
往里一看,他的指节瞬间攥紧,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没察觉。
屋内铺着羊毛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两侧博古架上摆着官窑青花瓷瓶,瓶身上画着缠枝莲纹,还有玉如意、青铜爵,随便一件拿出去,都够寻常百姓活上三五年。
八仙桌上摆着一坛 “女儿红”,酒坛封着红布,旁边是酱牛肉、卤猪蹄,盘子里的肉堆得冒尖,连块骨头都没剩下。
门口站着两个丫鬟,一个捧着叠得整齐的白布,一个手里攥着条牛皮鞭,脸上没半点表情,眼神麻木得像木偶。
而屋中央的拔步床上,一个少女被白布绑在床脚的雕花柱上!
她双手被拉得笔直,手腕勒出红印,两条腿被分开绑在另一侧床柱上,只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白色中衣,布料紧贴着身子,勾勒出十六七岁少女青涩却玲珑的曲线。
她脸上还挂着泪痕,睫毛湿成一团,嘴角被白布堵着,只能发出 “呜呜” 的闷响,一双杏眼原本满是倔强,此刻却只剩绝望,死死盯着棚顶的描金彩绘!
这正是白天被卢老赖踹倒在地的王老伯的孙女,脸上的泥垢洗干净了,露出雪白的脸蛋,眉眼间还带着未脱的稚气。
钱大员外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穿着件紫色暗纹绸缎睡衣,腰间系着玉带,晃悠悠地走到床前。
他伸出肥嘟嘟的手,指腹蹭过少女的脸颊,油腻的脸上挤出褶子笑:“啧啧,白天看你满脸泥,还以为是个丑丫头,洗干净了倒真是块好料子。”
他的手往下滑,停在少女的中衣领口,指甲刮着布料,“你爷爷的命还在我手里呢,乖乖听话,我就放他回村;要是敢犟,我让家丁把他扔去北荒山喂狼 —— 你说,那些饿了半个月的狼,会不会连骨头都嚼碎?”
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还在挣扎的腿瞬间僵住。
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进衣领里,却不再是愤怒,而是彻底的绝望 —— 爷爷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让爷爷死。
钱大员外见状,笑得更得意了,露出黄澄澄的牙:“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绕到床后,双手抓住少女中衣的后领,猛地一撕 ——“刺啦” 一声,布料裂开大口子,露出红色肚兜和雪白的后背,背上还带着点白天被卢老赖踹出的淤青。
少女浑身发抖,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连动都不敢动,只能死死闭着眼睛,眼泪把枕巾都浸湿了。
“老爷,您要的东西备好了。” 门口的丫鬟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说 “该吃饭了”。
钱大员外回头,眼睛里满是淫光:“送进来,你们俩也留下 —— 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人,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两个丫鬟应了声 “是”,走进屋把白布和皮鞭放在床头矮几上,然后当着少女的面,慢慢脱去上身的襦裙!
她们的皮肤透着长期不见光的苍白,胸口还留着些青紫的印子,却连半点羞耻都没有,反而主动往钱大员外身边凑了凑。
钱大员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迫不及待地解开玉带,绸缎睡衣滑落在地,露出一身松弛的肥肉,肚子上的赘肉垂下来,像挂了个布袋,皮肤上还沾着酒渍和油星。
他一步步走向床榻,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完全没注意到窗纸外那双冰冷的眼睛。
陈长安摸向腰间的猎刀,刀柄上的木纹被他攥得发热。
他原本只是想找钱大员外讨个说法,让对方别再打紫貂和家人的主意,可眼前的场景,像把火似的烧着了他的脾气 —— 这哪里是财主,分明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他不再犹豫,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脚步轻得像风。
屋内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吹灭了桌上的烛台 —— 只留一盏烛火在墙角,屋内瞬间陷入昏暗中,博古架上的瓷瓶在阴影里晃出冷光。
“啊!” 两个丫鬟吓得尖叫起来,转身就要往门外跑。
陈长安两步追上,左手扣住左边丫鬟的后颈,右手一记手刀砍在右边丫鬟的颈动脉上 ——“砰砰” 两声,两个丫鬟连哼都没哼,就直挺挺地倒在地毯上,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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