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2月的北京,冬夜裹挟着漫天风雪,把胡同里的青砖灰瓦染得一片素白。东城区派出所的白炽灯亮到夜里十点,依旧刺破沉沉夜色,周大生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将最后一份盗窃案卷宗按编号塞进铁皮柜——辖区内两起独居老人失窃案,现场只留下半枚模糊的鞋印,他带着警员跑了一整天胡同,走访二十多户人家,此刻才终于松了口气。
桌上的搪瓷缸早已凉透,缸壁“为人民服务”的红漆字褪了色,杯底沉着几片干瘪的茉莉花茶。年轻警员小李裹紧蓝色棉大衣,哈着白气问道:“周哥,真回你那院儿?不跟林小姐打个电话?这雪下得正紧,路滑得很。”
周大生摆摆手,声音带着连日熬夜的沙哑:“不了,家属院电话亭早锁了,别敲人门吵醒雪儿娘俩。我回95号院歇着,明早再跟她解释。”他拎起装着两个窝头的公文包,把警帽往下压了压,推门走进漫天风雪里。
1965年的北京胡同,夜里静得能听见雪花落在灰瓦上的簌簌声。周大生没骑二八大杠——雪片子打在脸上生疼,车轮容易打滑。他缩着脖子往前走,军绿色棉裤沾了雪沫,很快结了层薄冰。所里同事只知道他有个未婚妻林雪,却没人知晓他在城西有处父母牺牲留下来的95号四合院跨院有二个房间如今只住他一个人。
十几分钟后,周大生推开四合院侧门,门轴吱呀作响。跨院房门虚掩着,门楣上的干辣椒串被雪压弯了腰。他轻轻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只有雪光透进一丝微弱的亮。
“这丫头,倒还细心。”周大生心里嘀咕,秦京茹前段时间经秦淮茹介绍给他,性子怯生生的。前几天让京茹回去给彩礼和父母说清情况。应该是说好回来了吧。
他摸索着点燃煤油灯,昏黄光晕里,只见炕上铺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褥子,叠着两床打了补丁的棉被,而被窝里,竟躺着两个人,呼吸均匀,还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这丫头,这么快就着急回来了?”周大生没想到的是一一母女俩初来乍到,在陌生城市夜里害怕,挤在一个炕上睡也正常。连日加班让他累得骨头都快散了,只想赶紧躺下休息。他以为靠外的是秦淮茹,毕竟这丫头以前也知道他们的关系,轻手轻脚爬上炕,挨着外侧的人躺下。
怀里的人温热柔软,周大生只当是京茹怕他冻着,往他身边凑了凑。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心底涌上来,连日的压力和疲惫在此刻化作强烈的渴望,他没多想,伸出手臂将身边人紧紧搂进怀里,滚烫的嘴唇随即印了上去,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动情的沙哑:“京茹,别怕,哥回来了。”
“唔……”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吟,身体猛地绷紧,显然被惊醒了。周大生只当是小姑娘害羞,低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哥知道你和淮茹在这儿一起尴尬,以后有哥在。”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分地去解对方的衣扣,指尖触到冰凉的布扣,更是心急如焚。
怀里的人挣扎了几下,力道不大,像是被吓得没了力气。煤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暗,映着她泛红的脸颊,周大生彻底失去了理智,褪去彼此的衣衫,在漫天风雪的冬夜里,展开了一场翻云覆雨的纠缠。雪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竟比院里的落雪还要白。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窗外的雪停了,阳光透过结了冰花的窗户照进屋里。周大生是被冻醒的,炕烧得不太旺,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搂身边的人,却在看清对方的脸时,瞬间僵在原地,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炕上躺着的根本不是秦淮茹茹!
那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梳着齐耳短发,鬓角别着一朵小小的绒线花,眉眼清秀,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微微蹙着,带着几分淡淡的哀愁。她的嘴唇微肿,脸颊泛着红晕,显然是昨晚的温存留下的痕迹。而在她内侧,秦京茹蜷缩着身体,还在熟睡,小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周大生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他昨晚竟然把京茹的母亲给睡了!1965年的中国,讲究纲常伦理,男女授受不亲,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警察不仅会身败名裂,苏婉清母女俩也会被人戳脊梁骨。
就在这时,身边的女子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清澈而略带迷茫的眸子,看到周大生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忙拉过棉被遮住自己,眼神里充满了羞涩、慌乱和恐惧:“你……你是谁?”
周大生尴尬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抓了抓头发,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是周大生,这是我的跨院。你……你是京茹的母亲?怎么会……”
“我叫苏婉清。”女子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剧烈的颤抖,“我和京茹初来乍到,在城里没熟人,夜里害怕得睡不着,就……就挤在一个炕上壮胆。京茹说你办案忙,这几天都不会回来,我……我没想到你会突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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