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2月初的周日清晨,南锣鼓巷88号院被装点得格外喜庆。新修缮的四合院朱门焕彩,青石板路一尘不染,院角的月季和海棠开得正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金丝楠木的清雅气息。雷发达带着四名徒弟,正小心翼翼地抬着一块红漆烫金的牌匾和两副金丝楠木对联,脚步沉稳地走向院门。
“周先生,都准备好了!”雷发达满脸红光,语气里难掩自豪。他手里的“一等功臣”牌匾长约两米,宽约八十公分,红漆打底,四个烫金大字笔力遒劲、熠熠生辉,边框雕刻着缠枝莲纹,精致绝伦;两侧的金丝楠木对联更是惊艳,一整块大料雕成,纹理如流云般自然舒展,墨色刻字“功同日月先烈英名垂青史,誉满山河英雄遗志展宏图”,字体苍劲挺拔,与牌匾相得益彰。
周大生身着笔挺的公安制服,站在院门口,身边陪着浅田雅子母女。浅田雅子穿着周大生新买的蓝色卡其布上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浅田雪和浅田樱穿着粉色连衣裙,扎着红丝带,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眼里满是期待。
“雷师傅辛苦了,做得太完美了!”周大生看着牌匾和对联,满意地点点头。金丝楠木的香气萦绕鼻尖,这不仅是装饰,更是他为这个家筑起的“金钟罩”。
“能为功臣效力,是我的荣幸!”雷发达笑着摆摆手,指挥徒弟们开始安装。徒弟们动作麻利,先用特制的木架固定好牌匾,再将金丝楠木对联牢牢嵌在门框两侧。阳光洒在牌匾和对联上,烫金大字耀眼夺目,金丝楠木的纹理泛着温润的光泽,整个院门瞬间气势恢宏,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安装刚完成,胡同口就传来了喧闹的人声。街道主任王淑芬带着三名街道干部,率先走了过来。王淑芬穿着灰色中山装,脸上堆着热情的笑容,远远就鼓起了掌:“周大生同志,恭喜恭喜啊!这牌匾一挂,您这院子可真是蓬荜生辉!”
“王主任客气了,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周大生笑着迎上去,伸手与她握手。
“你可是咱们街道的骄傲!一等功臣啊,这可是天大的荣耀!”王淑芬一边打量着牌匾和对联,一边赞叹,“这金丝楠木对联真是稀罕物,还有这字,写得太有气势了!”其他街道干部也纷纷点头称赞,眼里满是敬佩。
就在这时,一阵汽车喇叭声传来,三辆军用吉普车停在了胡同口。东城区分局的赵卫东局长穿着军装,带着两名警卫员走了下来,身后还跟着几位头发花白、身着旧军装的老人——他们都是周大生父母牺牲前的老战友,如今大多已退休,接到周大生的邀请后,特意赶来参加挂牌仪式。
“大生!”赵卫东局长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拍了拍周大生的肩膀,“好小子,没给你父母丢脸!这一等功立得漂亮,这牌匾挂得气派!”
“赵叔叔,辛苦您跑一趟。”周大生敬了个礼,又转向几位老人,恭敬地说道,“李伯伯、张叔叔、陈阿姨,谢谢你们能来。”
“傻孩子,我们怎么能不来?”头发花白的李伯伯握住周大生的手,眼眶有些湿润,“你父母要是泉下有知,看到你现在这么有出息,一定会很欣慰。这牌匾,不仅是你的荣耀,也是我们这些老战友的骄傲!”
几位老人看着牌匾上的对联,想起了当年与周大生父母并肩作战的岁月,感慨万千。陈阿姨拉着浅田雅子的手,温和地说道:“雅子女士,大生是个好孩子,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
浅田雅子连忙点头:“谢谢陈阿姨,我们会的。”
四合院门口越来越热闹,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带着院里的邻居们也陆续赶来。易中海看着“一等功臣”的牌匾,眼神复杂,既有羡慕,又有几分忌惮——他没想到,周大生竟然有这么硬的背景和荣耀,以后在院里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刘海中则满脸堆笑,凑到周大生身边:“周大生同志,恭喜恭喜!一等功臣啊,真是咱们四合院的荣耀!以后可得多带带我们,让我们也沾沾光!”
“刘大爷客气了,都是街坊邻居,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周大生不冷不热地回应道。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打量着金丝楠木对联,心里暗暗盘算着这木料的价值,嘴里却说道:“周大生同志,这对联可是稀世珍品啊,您这院子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宝地了!”
何雨柱也来了,身边还跟着何雨水。何雨柱看着牌匾,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大生,行啊你!真给咱们院里长脸!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何雨水穿着周大生给她买的白色针织衫,站在一旁,眼里满是崇拜:“大生哥,你真厉害!”
秦淮茹也带着棒梗三个孩子来了,她看着周大生身边的浅田雅子母女,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换上了笑容:“周大生同志,恭喜你!这牌匾真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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