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聊着聊着就到了中午,出门简单在旁边的烤肉店,吃了个烤肉。道士不可以吃牛肉,我俩吃的猪肉。吃过饭刚回到善缘堂就见到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李芳华站在善缘堂口门前时,天上正飘着细雨。她抬头看了看那块黑底金字的牌匾——善缘堂,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三十二岁,本该是人生最稳定的年纪,可她的生活却像这阴雨天一样看不到阳光。先是公司裁员,她这个工作了八年的老员工莫名其妙被列入了名单;接着相恋五年的男友留下一句我们八字不合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上个月开始,她每晚做噩梦,梦里总有个女人站在她床边,披头散发,怀里抱着个什么东西,嘴里絮絮叨叨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你好,有事吗,进屋聊吧。我说。
我们三个一起推门进屋,李芳华打量着屋子,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香味,像是檀香,又夹杂着些草药的气息。正对门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像,画中人身着古装,面容威严,两侧是一副对联:三界通行凭正气,五行运转靠真言。
坐吧,”我指了指堂屋中央的一把红木椅子,自己则慢悠悠地走向里屋。
李芳华环顾四周,堂屋布置得像个小型庙宇,供桌上摆满了各种神像,香炉里插着几炷已经燃了一半的香。她不安地搓着手,心想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她从小在城市长大,受过高等教育,对这些民间信仰一向嗤之以鼻。可最近发生的一切,让她不得不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在影响她的生活。
李小姐?
您就是丁师傅?李芳华有些惊讶。
丁肇中,师傅不敢当。男人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王阿姨说你最近诸事不顺,想来看看?
李芳华苦笑了一下:何止是不顺,简直是...像是被诅咒了一样。她把自己最近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那些诡异的梦。
丁肇中静静地听着,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李芳华的脸上,似乎在观察什么。等她说完,他起身走到供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三支细长的香。
我们先看看香火怎么说。
他用火柴点燃香,恭敬地向供桌上的神像拜了三拜,然后将香插入香炉。香火缓缓燃烧,青烟袅袅上升,在空气中形成奇特的图案。
李芳华注意到丁肇中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他盯着香火看了约莫五分钟,突然开口:你身上带着缘分。
什么缘分?李芳华不解。
丁肇中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指着香炉说:你看这香,烧成了三长两短,这是凶兆。而且香灰盘旋不落,说明有东西缠着你。他转向李芳华,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肩膀沉重,睡不醒,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李芳华瞪大了眼睛:您怎么知道?
因为有个女鬼一直趴在你背上。丁肇中平静地说,仿佛在谈论天气一样自然。
李芳华顿时觉得脊背发凉,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当然什么也没看到。
她怀里还抱着个婴儿,丁肇中继续说,应该是难产而死的母子鬼。她们跟你有前世的冤仇。
李芳华的手开始发抖:丁师傅,您别吓我...
我没吓你。丁肇中叹了口气,你前世应该是民国时期的人,是个接生婆。有次接生出了意外,导致母子双亡。现在她们找到你了。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突然降低了几度。李芳华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站在丁肇中身后,怀里抱着个青紫色的婴儿,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她。
她惊叫一声,从椅子上滑落在地。
丁肇中迅速从供桌上取下一张黄符,在空中划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李芳华感到一股暖流涌过全身,那种被注视的恐怖感才慢慢消退。
她...她刚才是不是在这里?李芳华颤抖着问。
丁肇中点点头:我暂时把她赶走了,但治标不治本。你需要。
破关?
就是化解这段冤孽。丁肇中解释道,你身上的太重,普通的办法解决不了。需要开坛做法,送走这对母子,你的运势才能好转。
李芳华咬着嘴唇,内心挣扎。理智告诉她这太荒谬了,可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怖体验又如此真实。最终,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怀疑。
需要我做什么?
丁肇中看了看墙上的老黄历:三天后是吉日,你晚上七点准时过来。穿红色内衣,带一套你常穿的衣服,还有...他犹豫了一下,准备888元现金,用来打点阴差的。
李芳华点点头,虽然对最后这个要求有些疑虑,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三天后的傍晚,李芳华再次来到善缘堂。这次她特意提早了半小时,手里提着个布袋,里面装着丁肇中要求准备的东西。天空阴沉沉的,远处传来闷雷声,似乎要下大雨。
堂口今天显得格外肃穆,门前挂上了红布,两侧插着红旗。推门进去,李芳华惊讶地发现堂屋已经完全变了样。供桌前摆了一张方桌,上面铺着黄布,放着铜铃、木剑、符纸等物。墙上挂满了各种神像和符咒,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香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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