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通风扇嗡嗡转着,搅得空气里全是焊锡和速溶咖啡混合的怪味。陈默蹲在铁桌前,指尖摩挲着那个巴掌大的金属盒——里面装着给共济会的“唯一样本”,外壳烫得像刚从火堆里捞出来,内置的微型追踪器正发出只有他们能识别的微弱脉冲。
“还得多久?”他直起身,把金属盒塞进防爆箱,抬头看向角落里瘫在电竞椅上的亚历克斯。那家伙头发跟鸡窝似的,黑眼圈重得像涂了墨,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跳跃,屏幕上全是乱码似的数据流,偶尔闪过一行红色警告。
亚历克斯猛地拍了下键盘,烟灰缸都震得跳了跳:“操!这群杂碎加了三层反解码壳!最后一层是动态加密,每秒钟换一次密钥,我得逆向推导算法!”他抓过桌上的冰咖啡灌了一大口,冰块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地下室格外清晰,“早知道当初就该把共济会的加密中心给炸了,省得现在麻烦!”
陈默从口袋里摸出半包皱巴巴的烟,扔过去一根:“急什么?假样本刚送出去七个小时,共济会的人还在忙着验真,没那么快反应过来。”他点上烟,烟雾缭绕中看见亚历克斯手腕上的疤痕——那是上个月被共济会逼问时留下的,也是这小子彻底倒向他们的原因。
亚历克斯叼着烟,打火机打了三次才燃,火星映着他眼里的狠劲:“不是急,是这基因武器的编码太邪门了!他们把碱基序列和暗网协议绑在了一起,要是解不开,咱们只能对着一堆没用的碱基对发呆,精准投放就是个屁!”
话音刚落,楼梯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老鬼掀开门帘钻进来,军靴上还沾着泥点,他一把扯下脸上的口罩,语气急促:“不对劲,街口来了辆黑色商务,下来三个穿西装的,拿个仪器扫身份证,频率跟咱们追踪器的波段有点像!”
陈默眉头一皱,快步走到监控屏幕前,拖动鼠标放大街口画面——商务车车标是共济会的暗记,三个西装男手里的仪器是“频率嗅探仪”,比他们预想的早了四十分钟。“追踪器的频率还是泄了?”他回头看亚历克斯,后者已经脸色发白:“我调过波段,理论上不会被扫到……除非他们升级了设备!”
“别找理由了!”老鬼从腰后摸出一把改装过的手枪,检查了下弹匣,“现在怎么办?要么咱们带着设备转移,要么把追踪器拆了——但这盒子一拆,共济会那边立马就知道样本是假的!”
陈默没说话,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目光扫过防爆箱里的金属盒,又落在亚历克斯屏幕上的数据流上。破解进度卡在78%,红色警告还在闪烁,而街口的西装男已经开始查对面便利店的营业执照,明显是在逐户排查。
“兵分两路。”他突然开口,从抽屉里摸出另一块车牌扔给老鬼,“你带金属盒走,走环城高速,把车开到废弃钢厂,引爆里面的信号干扰弹,然后换备用车回老据点。记住,一路上别开导航,用纸质地图。”
老鬼愣了下:“那你们俩?”
“我们留在这破解,”陈默抓起桌上的备用硬盘拍在主机上,“亚历克斯解不开,咱们全得完蛋。你把他们引走,我们才有时间。”他顿了顿,从脖子上扯下平安扣塞进老鬼手里,“这个戴上,老地方汇合,少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老鬼咧嘴一笑,把平安扣塞进怀里,弯腰将金属盒塞进后腰的特制皮套里,拉了拉外套盖住:“放心,这点小事搞不定,我这十几年饭白吃了。”他拍了拍亚历克斯的后脑勺,“小子,别掉链子,不然我回来削你。”
亚历克斯揉着后脑勺骂了句“滚蛋”,手指却更快地在键盘上跳动起来。老鬼刚掀开门帘,陈默突然喊住他:“等等!”他快步走过去,从防爆箱里拿出一小罐磁粉,均匀撒在金属盒表面,“这是消磁粉,能挡三分钟,足够你上高速了。”
老鬼点点头,转身消失在楼梯口。地下室里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和通风扇的噪音,陈默搬了把椅子坐在亚历克斯旁边,看着屏幕上不断变化的密钥:“需要什么帮忙?”
“把备用服务器打开,分流自毁程序的指令!”亚历克斯指着墙角的黑色机箱,“共济会在编码里加了自杀指令,要是十分钟内解不开,数据会自动格式化,还会触发电磁脉冲,方圆一公里的电子设备全废!”
陈默立马起身打开备用服务器,指示灯亮起的瞬间,屏幕上的红色警告突然变成了闪烁的倒计时——还有八分四十秒。亚历克斯的额头上渗出汗珠,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指甲都泛白了:“他们把人类基因组的垃圾序列当密钥载体!这他妈谁能想到?”
“垃圾序列……”陈默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那是上个月从共济会实验室截获的基因图谱,边缘标注着一串奇怪的数字,“这个是不是?”
亚历克斯扫了一眼,眼睛突然亮了:“就是这个!这是他们标注的垃圾序列编号!快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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