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大小将领异口同声。
“杀!杀!杀!”
姚启胳膊猛地挥动,长枪直指景炤军营的方向。
“吾枪所指,所向披靡,吾军所至,寸草不生——”
“上将军!上将军!上将军——”
简单训话后,大小将领们一个个斗志昂扬,牟足了劲儿期待下一次的胜仗。
姚启走下台,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的回到营帐。
众目睽睽下,副将等人不敢上前搀扶。
直到脚步踏入营帐的那一刻,姚启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阿父——”
姚锦芸急呼出声。
距离最近的两个将军将人搀扶着安置在榻上,副将忙招来巫医诊脉,对外依旧说是给几位将军处理皮外伤。
训话不久后,不出意料的传出上将军中箭病危的消息。
大小将领一听,直接召集部下,明确表明自己亲眼所见。
将军英武霸气,挥动长枪,举手投足间哪有一点儿受伤的样子?
分明就是景炤两国吃了败仗想要以讹传讹动摇军心,简直是无耻至极。
一场“舆论”就此停歇,将领兵士更加气愤,只恨不能立即杀的景炤联军片甲不留。
“巫医,怎么样?上将军如何了?”
副将捏着拳紧张兮兮,就差着急的来回踱步。
将军彻底陷入昏迷,嘴唇上擦拭的膏药难以掩盖乌黑的唇色,双手的指甲开始隐隐发黑,一看就是毒素加重的表现。
姚锦芸蹲守在床边,眼睛里全是血丝,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人。
祖父祖母那边还等着他们父女回去祭奠呢!
总不能让阿父连上香的机会都没有。
“唉~”巫医长叹一声,眉头高高皱起,“将军这么一动,毒素加快游走经络,能保一个半月也算好的,这...”
姚锦芸忽的想起什么,动作利索的从怀中拿出一个扁圆的瓷瓶。
“我这儿还有一颗救命的药,一定能延长时间,是不是?”
“少将军,这种药已是世间罕见,一枚的作用足够了,再多吃也无用,若是吃多了,没准儿还会出现其他不可控的因素,我们现在只能与老天争一争,将军的命能不能保住,就看神灵庇不庇佑了”
巫医面色凝重,拿出银针,一根根的对准穴位扎了下去。
从胸腔到四肢,再到头顶,脚心...
副将做了一个祈愿的动作,喃喃自语:“将军战功赫赫,神灵一定会庇佑他,一定...”
施针过后,巫医急匆匆离去,赶着去商议药方。
帐内几个将军对此感到心酸,却也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随口交代几句便去了营中。
这一仗,景炤两国败了。
从安抚军心再到下一次开战,最快也得一个多月的时间。
然两国狡诈,不可不防。
日子一天天过去,姚锦芸除了操练手底下的兵士之外,就是去往主帐查看情况。
熬煮的药汁一碗接着一碗灌下去,巫医每日变着法的施针,改换药方治疗方法,单单指甲上的黑褪去不少,其余并无多大的变化。
大雪下了两场,气温急剧下降。
盛国冬季最为寒冷,雪下的不多,配上东北风一刮,耳朵都能冻掉。
景炤主帐内早已用上炭盆,一众将领们熏得暖烘烘,与挤在一起靠着体温取暖的兵士形成鲜明对比。
至于石炭?数量有限,根本没有大批的送往景炤两国售卖。
走商那边定下的期限已到,虞朝早已借着石炭开采量不足的缘由禁止对外买卖,景炤两国原本靠着石炭取暖的几个洲一下子蔫了。
虞朝军营青烟四起,巡视的兵士一茬接着一茬。
虽说也冷,却已经习惯。
除了军需之外户部还派人送来足够度过冬季的石炭,外加木柴等等。
前几日还到附近买了些羊,肉吃不到几块但汤还是有的。
距离军营最近的官道上,三匹烈马狂奔而来。
巡视的兵士远远见了,立刻警惕起来,长矛紧攥。
“呔,来者何人?军营重地,不得擅闯,还不速速下马受降——”
虞庆帝三人减缓马速,几个呼吸间停在两丈以外。
赤箭轻轻扯了扯缰绳,马儿慢悠悠的朝前走了两步。
“陛下亲临,速速通传将军前来接驾——”
简洁的一句话,兵士陡然一怔。
啥?你说啥?陛下亲临?
兵士顿时反应过来,却也没有立即听从,而是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同伴,示意他去通传。
自己则恭敬的行了一礼,眸中警惕丝毫未减。
“还请几位贵人恕罪,军营非寻常地界,恕小的眼拙,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这称呼,挑不出错处。
毕竟景国都送侯爷了,来个冒充陛下也很有可能。
他总不能对着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喊陛下吧!岂非是辱没了当今贤君。
“我乃敬宁长公主近身护卫,赤箭,另一位名曰白芷,同为长公主近身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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