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半的阳光,把神奈川网球中心1号硬地场晒得发烫,塑胶地面反射着刺眼的光。堀尾站在场地一端,握着特技球拍的手心沁出了汗——和上午草地场的“力量对抗”不同,眼前的硬地场更适合“技巧型选手”,而他的对手松本健,正像一只灵活的猴子,在对面场地蹦来蹦去,浅绿色的运动服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松本比堀尾矮半个头,身材纤细,手里拿着一把轻量化的白色球拍,拍框上贴着“大阪技巧王”的贴纸。他热身时的动作格外花哨——一会儿用球拍背面颠球,一会儿侧身滑步救球,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灵活”,像极了原着里擅长特技击球的菊丸英二。
“听说你上午赢了佐藤?”松本先开口,语气带着点玩味,他颠着球,球在拍面上转了个圈,又稳稳落回手里,“不过力量再强,遇到我的球,也没用哦——你见过会跳舞的球吗?”
“会跳舞的球?”堀尾皱起眉,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激活羊符咒2级,想预判松本的动作,却发现松本的肢体语言毫无规律——握拍的手指一会儿伸直,一会儿弯曲,脚步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向后,根本抓不到发力的前兆。
【叮!检测到对手松本健核心技能“不规则跳舞球”已激活!技能效果:击球时通过手腕“高频震颤”,使球产生“无规律复合旋转”,在空中呈“Z字形”飘动,落地后弹跳方向随机(向前/向后/向侧),难以预判;当前对手精神力85点,擅长通过假动作与跳舞球组合,扰乱对手节奏。】
系统的提示音刚落,裁判就吹响了哨声——松本选择了发球权,他要先展示自己的“跳舞球”。
松本走到发球区,没有像其他选手那样反复拍球,只是轻轻抛起球,手腕快速震颤了一下,球拍擦着球的侧面挥过。
堀尾的鼠符咒4级动态视力瞬间捕捉到球的轨迹——球没有直线飞行,而是在空中轻轻向左飘了5厘米,接着又向右飘了3厘米,像一片被风吹乱的叶子,慢悠悠飞向他的正手位。
“这就是……跳舞球?”堀尾下意识向正手位移动,可球在落地的瞬间,突然向后弹了10厘米,刚好避开他的球拍。
“15-0!”裁判的报分声响起,松本挑了挑眉,笑着说:“怎么样?我的球,跳得还不错吧?”
堀尾握紧球拍,心里第一次有了“抓不住”的焦虑。第二分,松本的发球更诡异——球在空中画了个小圈,落地后向外侧弹起,堀尾向外侧移动,球却突然转向内侧,擦着他的球拍飞了出去。
“30-0!”
第三分,堀尾试着主动进攻,接发球时用“火焰旋转正手”打松本的网前空当。可松本的移动快得惊人,他侧身滑步,球拍轻轻一碰,球又开始“跳舞”——这次是向前弹,堀尾刚向前跑,球又突然向上弹起,擦着他的头顶飞过。
“40-0!”
第一局,松本用三个“跳舞球”和两个假动作,以“love game”轻松赢下,全程只用了3分钟。场边的观众都看呆了,有人小声议论:“这球怎么这么怪?根本没法接啊!”静子也皱起眉,手里的“堀尾加油”牌子捏得更紧了。
堀尾走到场边,喝了口冰水,冰凉的液体没让他冷静下来,反而更焦虑——松本的跳舞球没有规律,羊符咒的预判只能捕捉到大致方向,却猜不到落地后的弹跳;龙符咒的火焰旋转能抵消普通旋转,可面对“无规律复合旋转”,根本起不到作用。
“要是连技巧型都打不过,还怎么去全国大赛……”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一丝刺痛让他稍微清醒——不能慌,松本的灵活是优势,但耐力肯定是弱点(系统判定耐力110点,比他低15点),只要拖到长局,松本的体力肯定跟不上。
第二局开始,堀尾发球。他用“火焰旋转蛇球”打松本的反手位,想逼松本用不擅长的反手接球。可松本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反手击球时,手腕再次震颤,球在空中“Z字形”飘动,打向堀尾的左空当。
堀尾勉强接住,回球打向松本的中场,松本却突然向前冲,用“网前假动作”把球打向堀尾的右空当。
“15-0!”
接下来的几分,堀尾彻底陷入被动。他试着用“网前小球”拖松本的体力,松本却能用滑步轻松救回;他用“火焰重炮”打重球,松本会用“卸力击球”让球再次“跳舞”;甚至他想打底线对拉,松本都能靠假动作打断他的节奏。
15-15、30-15、40-15……松本连得三分,拿到了局点!
“这局也该结束了!”松本大喊一声,接发球时打出“终极跳舞球”——球在空中飘了足足3秒,落地后先向前弹,再向后弹,最后向外侧弹,像个调皮的孩子,完全不按轨迹走。
堀尾的动态视力已经跟不上球的节奏,他胡乱挥拍,球拍只碰到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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