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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遇见王香秀,不知怎么,他就想亲耳听她说个明白。
这样......或许就能彻底死心了吧!
王香秀皱眉答道:我和李大国没有任何关系。
提及李大国,她就没来由地心烦,脸色也沉了下来。
谢永强木讷地点点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最近怎么样?
似乎意识到自己态度欠佳,王香秀迟疑片刻,脸上挤出笑容问道。
挺好的,每天和孩子们在一起,很单纯很快乐。谢永强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那就好。
王香秀假装没看出他的强颜欢笑,转头时恰好瞥见刘海洋亲昵地揉了揉王小蒙的脑袋,王小蒙脸上飞起两团红晕。
永强,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王香秀突然说道。
若不是她横插一脚,谢永强或许不会和王小蒙分开,刘海洋和王小蒙也不可能走到一起。这一切,说到底都是她的错。
谢永强愣了愣,苦笑道:是我不够好,给不了你想要的。
王香秀摇头:不是这个。其实当初我和你......都是我故意当着王小蒙的面做的,就想让她误会你。
谢永强这才明白,原来最初的误会都是王香秀一手设计的。
过去的事不提了,快开席了,我们去找座位吧。他沉默半晌,最终淡淡地说。
有些事情,错过就是错过了。
你先去吧,我再待会儿。王香秀摆摆手。该说的都说了,她不愿再和谢永强有任何牵扯。
谢永强默然转身离去。
永强!
谢广坤在人群中找到魂不守舍的儿子,连忙拽着他往人少处走去。
“永强,小蒙给刘英带了啥见面礼,你听说了没?”
谢永强烦躁地甩出一句:“我哪知道!”
谢广坤两眼放光,完全没注意儿子的脸色:“钻石头颈链!一万多块钱呢!”他搓着手感叹,“啧啧,看来小蒙这生意是真做起来了。”
见儿子闷不吭声,谢广坤突然重重拍了下大腿:“你要当初没跟香秀处对象,现在豆坊的股东名单里——”
“爸!”谢永强猛地抬头。
谢广坤反而来劲了:“急啥?心里还惦记着小蒙吧?要不爹帮你牵个线......”
“定亲了!人家定亲了!”谢永强拳头攥得发抖,“您能不能别满嘴跑火车?”
“白眼狼!我这当爹的图啥?”
“图啥?”谢永强冷笑,“我谢您八辈祖宗!”
这话像记耳光,终于把谢广坤扇懵了。他张着嘴,半晌没吭声。
谢永强摔门冲出喜宴。
熟悉的衣柜,熟悉的土炕。他盯着窗台上的灰尘印,突然抄起外套塞了几件衣裳。
我帮你
刘英和赵玉田的婚事办得红红火火,喜宴散场已是掌灯时分。众人三三两两往家走,谢广坤两口子刚进院就察觉不对——永强那屋黑灯瞎火的。
老伴嘀咕:你不是说永强早回来了吗?
兴许睡下了。谢广坤还记着白天的争执,沉着脸径自回屋。
当娘的到底心疼孩子,不一会儿厨房就飘出面香。
可端着热面进屋的老太太顿时慌了神,颤着嗓子喊:他爹快来!永强没了!
谢广坤正躺在床上想心事,听见喊声一个激灵蹦起来。夺过老伴手里的书信时,手指头直打哆嗦。两封信笺清清楚楚:一封写给姐夫皮长山的辞呈,一封留给双亲的告别信。
都是你整天作天作地!老太太捶打着老伴哭骂。谢广坤瘫坐在地,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脑子里嗡嗡响——他费尽心血供出来的大学生儿子,就这么走了!
消息像长了腿,第二天就传遍象牙山。据说谢广坤当场病倒,整整七天没下炕。乡亲们提起这事,个个摇头叹气。
周围人都在议论大学生谢永强的离开:有人幸灾乐祸,有人为他惋惜,唯独没人同情谢广坤。
消息传到王小蒙耳中时,她正在整理账本。刘英带来的消息让她指尖一顿,账本上贰佰叁拾的墨迹晕开个小圆点。她抿嘴笑了笑,把钢笔稳稳插回墨水瓶——离了那棵 ** 子树,兴许能见到整片森林呢。
豆制品厂的生意像发酵的豆浆般蓬勃冒泡,可刘海洋的脸却像晒蔫的茄子。这天王小蒙刚跨进自家小院,就听见他对着鱼竿碎碎念:某些人现在眼里只有豆腐,哪还记得塘子里等着投喂的鱼哟。
海洋哥~王小蒙变戏法似的从背后亮出两袋蚯蚓,晃得铁皮桶叮当响,等新招的管事上手了,我天天来给你穿鱼饵。她手指头勾住刘海洋的工装裤带晃了晃,差点把对方别在腰间的设计图晃下来。
刘海洋扶了扶眼镜,故意板着脸:上回你说这话时,村口老槐树还没掉叶子呢。可镜片后弯起的眼角出卖了他。这丫头现在都会用甩手掌柜当诱饵了,哪像住在蔬菜大棚里那对憨夫妻——他今早路过时,看见那两口子正跟向日葵比谁的脸更黄呢。
王小蒙倚着刘海洋的肩膀掩唇轻笑。她心想:海洋哥现在也学会心口不一了,这主意分明是他悄悄灌输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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