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杨厂长办公室的门,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平复紧张的心情,就听见杨为民开门见山的问话:“我听说你最近厨艺慢慢恢复了?”
何雨柱愣了愣,随即挺直腰板,刚想应声,又听杨厂长接着说:“中午厂里有个重要招待,对方指定要吃川菜,你有没有把握拿下?”
这话一入耳,何雨柱心里瞬间亮堂起来——这不正好能躲开秦京茹上门吗!他压着心头的窃喜,语气斩钉截铁:“厂长您放心,没问题!我现在手艺不光恢复了,比以前还精进了不少,保准让客人满意!”
杨厂长见他应得干脆,点点头道:“行,那这事就交给你了,现在跟我走,别出岔子。”说着就先走出办公室,何雨柱连忙跟上走出办公室时,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只觉得这突如其来的差事,简直是“及时雨”。
何雨柱跟着杨厂长上了小汽车,车轮碾过柏油路,一路平稳地开进一所守卫森严的大院。登记、核验,流程走下来,车子最终停在一栋气派的青砖小楼前。
车门刚打开,就有个人快步迎上来,一边伸手拉开车门,一边恭敬地喊:“领导请下车。”
何雨柱弯腰准备下车,抬眼一瞧,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又乐了——这不正是他以为还在下乡的许大茂嘛!
许大茂刚看清下车的人是何雨柱,眼睛瞬间瞪圆,嘴里下意识蹦出一句:“傻柱?怎么是你!”那神情,满是惊愕和不敢置信。
可没等何雨柱开口调侃,许大茂眼角余光瞥见杨厂长从另一侧推门下车,立马像被按了开关似的——“啪”地一声把何雨柱这边的车门重新关上,脸上的惊愕瞬间换成谄媚的笑,腰杆也弯了半截,颠颠地朝着杨厂长跑过去,嘴里还殷勤地喊着:“杨厂长,您慢点儿,这儿台阶滑!”
何雨柱隔着车窗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在心里叹服:这许大茂的变脸速度,真是绝了!前一秒还跟见了鬼似的,后一秒就能切换成标准狗腿子模样,这份“本事”,确实够牛掰。
杨厂长带着何雨柱跨进大门,许大茂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眼神里满是小心翼翼的打量。刚进大厅,何雨柱的目光就被角落里一个人吸引——那人的模样竟和后世的毕老师一模一样。他心里瞬间透亮:这是赶上“搭上大领导”的剧情了!
果然,接下来的走向和记忆里分毫不差。许大茂忙不迭地从包里掏出放映机,在大厅角落摆弄起来,显然是要等领导开完会放电影,好趁机刷存在感。而何雨柱则被一位工作人员引着往后厨走,脚步轻快间,他暗自琢磨:按剧情走,这趟差事不仅能躲开秦京茹,说不定还能给杨厂长长脸,真是一举两得。
何雨柱跟着工作人员进了后厨,见离饭点还有些时间,便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裹着的,是他早前从港岛雷洛那儿顺来的碧螺春。
他小心地拆开纸包,捏出一小撮茶叶放进搪瓷杯,冲上热水。没一会儿,清冽的茶香就漫开了,混着后厨的烟火气,倒生出几分特别的惬意。何雨柱端着杯子抿了一口,眉头都舒展开来:这茶平时舍不得多喝,今儿借杨厂长的差事,倒正好能偷闲品上两口,也算给这忙碌的上午添了点乐子。
何雨柱捧着温热的碧螺春,指尖摩挲着搪瓷杯沿,脑子里把后续剧情过了一遍。
他记得清楚:再过会儿大领导夫人准会来后厨转悠,瞧见他这会儿没忙着备菜,保准要开口说几句。按原剧情,他得顶回去,让夫人憋一肚子气——毕竟他是来做菜的,不是来听人指手画脚的。
接着夫人肯定会去大厅找许大茂打听他的底细,许大茂那德性,少不了背后说他坏话。可巧就巧在,这话准能被大领导听见,领导最烦搬弄是非的小人,当场就得把许大茂撵走。
至于他自己,等会儿把川菜做得色香味俱全,再凭着那股不卑不亢的憨直劲儿,保准能让大领导喜欢。这么一想,何雨柱抿了口茶,心里有了底:只要照着剧情走,不光能躲了秦京茹,还能跟大领导搭上线,这趟差事真是赚了。
等了一会儿还没看人,何雨柱就开始备菜了免得一会赶不到领导夫人菜还耽误了。
后厨里,砂锅正“咕嘟”冒着热气,何雨柱刚把焯好水的肘子放进锅里,又拿布擦了擦手,转身要去切泡好的辣椒,就见门帘被掀开,一位衣着得体的妇人走了进来,目光在他和灶台上转了一圈。
“小伙子,离吃饭还早呢,怎么这么急着动手?”夫人走上前,语气带着点疑问,“做早了菜凉了,味儿就差了。”
何雨柱直起身,手里还攥着菜刀,看到眼前的妇人认出这就是大领导妇人,说话却不慌不忙,客气里透着股底气:“这位姐,您不知道,这酱肘子得小火焖够一个钟头才酥烂,川菜的配料也得提前切好备着。等会儿领导要先看电影,真等喊开饭再弄,哪儿赶得上热乎的?我这儿要是砸了锅,不光丢我的脸,更丢咱轧钢厂的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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