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拿起虾饺,眼睛就直了——邻桌那穿深蓝色制服的不正是汪永革?他身边的小男孩梳着寸头,正举着叉烧包往嘴里塞,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松鼠,想必就是汪欣。
“老汪!”何雨柱笑着招呼,汪永革抬头一瞧,立刻站起身招手:“何同志?这么巧!快过来坐!”何雨柱和李厂长走过去,汪欣看见生人,啃包子的动作顿了顿,却偷偷打量着何雨柱,眼睛里满是好奇。
“这是我儿子汪欣,特意带他来吃早茶。”汪永革揉了揉儿子的头,又看向李厂长,“这位是?”“我是食品厂的李建国,何同志可是我们的贵客!”李厂长拍着何雨柱的肩膀,把罐头厂的事说了一遍,汪永革听得直点头:“早知道何同志厨艺这么好,当初在火车上就该多让你露两手!”
汪欣这时突然拽了拽何雨柱的袖子,小声问:“叔叔,你就是爸爸说的,用胳膊肘碎玻璃的人吗?”何雨柱被逗笑,伸手比了个顶肘的动作:“可不是?不过小朋友可不能学,那是对付坏人的。”汪欣立刻坐直身子,一脸崇拜:“我以后也要像叔叔一样厉害,保护爸爸!”
几人边吃边聊,汪永革说起火车上的事,突然叹了口气:“之前抓小偷那回,我确实太胆小了。后来马奎跟我说,遇到事不能光想着躲,得学会想办法,你看你,不就用厨艺解决了罐头厂的难题?”何雨柱摆摆手:“都是瞎琢磨,换你在食堂待十几年,也能有这本事。”
早茶吃到一半,汪永革突然从包里掏出个本子递给何雨柱:“这是我记的线路图,你要是在广州想去哪儿,照着这个走准没错。”
何雨柱接过线路图,纸上的字迹工工整整,心里暖烘烘的。现在可没什么城市地图,这个线路图能省不少事。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几人的茶桌上,虾饺的鲜香、叉烧包的甜味混在一起,倒比四九城的早餐多了几分热闹——原来不管在哪儿,踏实待人,总能遇上真心朋友。
何雨柱揣着汪永革画的线路图,把羊城的街巷转了个遍。骑楼底下的商铺挂着五颜六色的招牌,裁缝铺的洋布在风里飘,茶楼里的粤剧唱段顺着窗缝钻出来,连卖糖水的阿婆都能用半生不熟的北方话跟他搭话——这地方跟四九城的胡同不一样,热闹里带着股鲜活的劲儿,难怪后世能跟北京、上海并称。
他在清平市场买了两斤广式腊肠,又在特产店挑了罐陈皮,想着带回院里给聋老太太尝尝。路过玩具摊时,看见个铁皮小火车模型,绿皮车厢上还印着“羊城-北京”的字样,立刻掏钱买下——汪欣那小子总说想跟爸爸跑车,这礼物准合他心意。
转累了就钻进街边的糖水铺,双皮奶、姜撞奶、芝麻糊换着样吃,越吃越觉得周小白没骗他,广州的糖水确实甜得地道。坐在竹椅上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他突然想起张伟没说出口的遗憾——后世那么多人挤破头去上海,不知道那“上海滩”是不是比羊城更热闹?是不是也有这么多好吃的?
思索间又来到食品厂,李厂长说货已备齐,随时可以发车,约定好了发车时间,何雨柱借着李厂长电话,给轧钢厂打去电话,和轧钢厂李副厂长汇报这次采购情况,何雨柱握着食品厂的电话,听筒里传来轧钢厂李副厂长的声音,比平时温和了不少:“傻柱,五百箱罐头加二十箱果酱,这个量很实在!广州那边价格压得也低,你小子干得不错!”何雨柱赶紧挺直腰板回话:“您放心,货都验过了,橘子罐头甜得很,果酱也是新鲜熬的,保证食堂师傅们能用得上。”
挂了电话,李厂长拍着他的肩膀笑:“听见没?你们领导都夸你了!走,我送你去火车站旁边的特产店,马奎说的那家北方货铺,糖葫芦都是现做的。”何雨柱心里踏实,跟着李厂长往外走,路过仓库时,特意看了眼堆得整整齐齐的货物,铁皮罐头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摞着的小山。
到了特产店,老板正支着锅熬糖浆,晶莹的糖丝裹在山楂上,酸甜的香味直钻鼻子。何雨柱买了两串,又多包了十串,想着带回院里给雨水和聋老太太尝尝。老板笑着说:“同志是北方来的吧?这糖葫芦在广州可不常见,你带回去准受欢迎。”
拎着糖葫芦往医院走,路过昨天的糖水铺,阿婆还认出他,隔着老远喊:“小伙子,要不要再来碗双皮奶?今天加了芒果!”何雨柱挥挥手:“不了阿婆,我明天就要回北京啦!”阿婆点点头,往他手里塞了块芝麻糖:“路上吃,甜甜蜜蜜的!”
手里攥着热乎的糖葫芦,兜里揣着阿婆给的芝麻糖,何雨柱突然觉得,这趟广州之行,装在心里的东西,比那五百箱罐头还沉——有马奎的仗义,汪永革的细心,周小白的平安符,还有李厂长的帮忙,连糖水铺阿婆的芝麻糖,都甜到了心里。
第二天,何雨柱并没有坐上开往四九城的车,从羊城到四九城要五十九个小时,这段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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