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轮子“哐当哐当”碾过铁轨,窗外的天渐渐亮透。何雨柱迷迷糊糊醒过来,脖子僵得像生了锈,一扭头就见周小白歪在他肩膀上,嘴角还挂着串晶莹的口水,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睡得正香。他掏出帕子,小心翼翼地给她擦了擦嘴角,心里忍不住嘀咕:这小丫头,倒真把他当保镖了。也罢,这一路上护你一程,以后估计不会见面了?小丫头是年代剧《血色浪漫》的女主,想来应该有主角光环,除了最后嫁了个不喜欢的男人,可那男人靠谱,比啥浪漫都实在啊!血色浪漫,平民的血色,二代们的浪漫,没看过剧,但也刷到过几回,嚣张的小混蛋,仗义的李奎勇,男主钟越民,还有个好像一直很牛掰的黎援朝。可惜了穿之前没看过这剧,不然多好的抱大腿机会啊,不过我有金手指也不差。何雨柱不知道自己的门空间进去之后是不是和外界一起移动,不然早进门空间了,他就怕人进了空间,火车跑了,他出来在铁轨上!
何雨柱轻轻把肩膀往后撤了撤,怕吵醒她,心里又叹:说到底都是路人,等下了火车,他往羊城去,她找她舅舅,这辈子未必能再见面。
正琢磨着,周小白“唔”了一声,揉着眼睛醒了,看见自己靠在何雨柱肩膀上,脸一下红到耳根:“柱哥,我、我是不是流口水了?”何雨柱憋住笑,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你说呢?小丫头片子,睡得倒沉。”
火车刚过了湘南地界,车厢里的广播就响了,说列车长要过来感谢见义勇为的乘客。何雨柱正给小丫头喂着包子,何雨柱实在没忍住还是在卫生间用了门口间,幸好门空间只要定位不关闭是可以跟着移动的,何雨柱通过门空间跑到了四九城美美的吃了顿早餐,还给小丫头打包了一份。小丫头以为是餐车是买的也就没有多怀疑什么。这会儿见马奎领着个穿深蓝色制服的男人走过来,那男人肩章上缀着星花,腰板挺得笔直,一看就是列车长。
“这位就是何雨柱同志吧?”列车长一过来就握住他的手,声音洪亮,“多亏你挺身而出,不然车厢里还不知道要出啥乱子!我们已经给你写了表扬信,等列车到站,会转交给你的单位。”何雨柱赶紧摆手:“这点小事不算啥,换谁见着都得管。”
周小白在旁边举着泡面,脆生生地说:“列车长叔叔,柱哥可厉害了!用颠勺的功夫就把坏人打倒了!”列车长被她逗笑,又夸了何雨柱几句,还塞给他两盒国营厂的饼干,说是列车上的一点心意。
等列车长和马奎走了,周小白凑过来,盯着饼干盒眼睛发亮:“柱哥,这饼干肯定好吃!咱们留着到羊城再吃,就当庆祝咱们安全到站!”何雨柱看着她雀跃的样子,把饼干盒递给她:“行,都给你存着,到了广州找着你舅舅,咱们一起吃。”
这会儿何雨柱心态就不一样了,刚刚那个列车长,就是南来北往剧里另一男主汪欣的父亲汪永革,比剧里年轻了很多,如果不是跟着马奎一起还不一定认出来,在《南来北往》的剧情里,马奎的冤狱是一场始于职责、终于人性懦弱的悲剧。彼时还是列车乘警的他,在追捕流窜作案的小偷时,对方慌不择路逃进餐车厨房,恰好撞见正给儿子汪新打包食材的列车长汪永革
汪永革手无缚鸡之力,面对穷途末路的小偷根本无力阻拦。眼看小偷要跳窗逃窜,他情急之下抓起身边的碗砸向小偷的腿,小偷受惊失衡,从行驶的列车上坠落,头部撞到铁轨当场死亡。这一幕恰好被赶过来的马奎和随后赶到的小偷同伙看在眼里。
为了泄愤报复,小偷同伙一口咬定是马奎故意将人推下火车,诬陷他警察杀人。而本是唯一目击证人的汪永革,因妻子早逝、儿子汪新年仅八岁,极度害怕自己牵涉其中后,年幼的儿子会沦为孤儿,竟选择了彻底沉默——面对询问时,他咬死自己当时不在餐车,坚称马奎看错了。
在没有其他有利人证、又有同伙伪证的情况下,法律最终给马奎定了罪,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这场冤狱彻底摧毁了马奎的人生:入狱时女儿马燕才七岁,妻子王素芳因急火攻心流产,永远失去了儿子;多年劳累与营养不良让王素芳在他出狱后不久便病逝,父女间也因十年缺失的陪伴产生隔阂。而汪永革则靠着这份沉默,一步步从列车长升为段长,护住了自己的仕途与家庭,却将曾经的好友推入了深渊。
刚过下午三点,车厢里的人还在消化午饭的窝头咸菜,周小白就捂着肚子凑过来,声音软乎乎的:“柱哥,我又饿了……”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看了眼周围来往的旅客——这会儿卫生间门口总有人排队,空间门可不敢随便开。
“走,带你去餐车瞧瞧,说不定还有剩的饭菜。”他拎起周小白的布包,领着周小白往车厢那头走。刚拐进餐车的门,何雨柱就听见“哐当”的砸门声,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桌腿下拷着个缩成一团的男人,马奎正攥着根铁棍,一下下砸着餐车厨房的小门,额头上都冒了汗:“里面的人赶紧出来!再不出来我就破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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