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玫瑰参观斯坦福,结果没想到苏哲有个前女友,还是初恋,玫瑰吃醋,而我好冤枉啊,只能追妻火葬场
黄亦玫质问我还不回国,美国还有谁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你努力让嘴角上扬,尽管她知道隔着大洋彼岸根本看不见。
“没事的,玫瑰。”你打断她,声音刻意拔高了一个度,“就是刚才在忙,信号不太好。”
电话那头静默了两秒,你能想象她此刻一定微微蹙着眉,那双总是盛着明媚光亮的眼睛正细细品味着你声音里每一丝不自然的颤音。
“是吗?”她轻轻吐出两个字,没有追问,却像一阵温柔的风,精准地掀开了你勉强维持的平静假象。你似乎能听见她在那头调整了一下坐姿,也许是窝进了沙发里,准备打一场漫长的“心理战”。
“真的,”你加重语气,像在说服自己,尾音却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点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就是个小项目,有点波折,很正常。这边……一切都好。”
你又补充了一句,画蛇添足。
“哦——”她拖长了语调,这声“哦”里没有质疑,只有全然的了解和等待。然后,是更长的沉默。这沉默不是空洞的,它沉甸甸地压在你的耳膜上,充满了耐心与探寻。你几乎能感觉到她的注意力,如同温暖的探照灯,穿透了万里之遥的电话线路,轻轻落在你紧绷的神经上。
就是在这片她刻意营造的、充满接纳的安静里,你的防线开始寸寸瓦解。鼻尖毫无预兆地一酸,你猛地抿住嘴唇,想把那阵突如其来的哽咽堵回去。
可她还是听到了。
或许是你骤然屏住又努力恢复的呼吸声,那微小的气流变化,泄露了你内心海啸般的动荡。
“不好,”她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像一片羽毛落在地面,却在你心里激起巨大的回响,“一点也不好,对不对?”
那句话不是询问,是温柔的宣判。
就这么一句,精准地击碎了你所有伪装的铠甲。你张了张嘴,想再挣扎一下,却发现喉咙被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堵得严严实实。视野迅速模糊,你仰起头,天花板的灯光在泪水中晕开成冰冷的光斑。
你放弃了。肩膀垮了下来,对着话筒,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然后,你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悠长而轻柔的叹息。那叹息里没有失望,没有责备,只有满满的心疼,如同一个跨越了太平洋的、无声的拥抱,将你密不透风地包裹。
“那就跟我说说吧,”她的声音低柔得像夜曲,“或者,就让我这样陪着你。”
太平洋的上空,电波载着无声的安慰与全然的懂得,稳稳传递。这一刻,语言已是多余的。
加州的阳光透过酒店大堂巨大的落地窗,明晃晃地洒下来,却照不进我心底的阴霾。我坐在咖啡厅的软椅上,对面是斯坦福时的好友安娜。投资失败的挫败感,像一块湿冷的巨石压在胸口,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安娜,带着她西方人特有的直接和安慰方式,坐到我身边,伸出双臂给了我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拥抱。她轻轻拍着我的背,用英语低声说着“Everything will be alright(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在这一刻,这个拥抱无关风月,只是一种朋友间纯粹的支持。我无力地靠在她肩头,闭上了眼睛,试图汲取一丝力量。
就在这一刻。
我恍惚间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下意识地抬眼,心脏在瞬间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玫瑰,就站在不远处,风尘仆仆,手里还拉着一个小型行李箱。她那张明媚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震惊、难以置信和一种被撕裂的痛楚。她跨越千山万水而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
时间仿佛凝固了。
下一秒,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猛地冲了过来,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尖利:“你在干什么?!”
我懵了,巨大的冲击和原本低落的情绪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竟僵在原地,无法组织任何语言。
安娜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很不快。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充满善意的拥抱,却遭遇了如此无礼的打断。她立刻站起身,用流利但带着不悦的英语回敬道:“你是谁?这和你无关!请你离开!” 最后那句“Get out!”说得清晰而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扞卫姿态。
这个词像一把刀,划破了僵持的空气。
玫瑰的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受伤和一种被背叛的绝望。她不再多说一句,猛地转身,向酒店外跑去。
“玫瑰!” 我终于反应过来,心脏像是骤然坠落。我一把推开椅子,踉跄着追了出去。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尖锐响起。我本能地掏出来一看——是振华哥。
我一边朝着玫瑰消失的方向狂奔,一边焦急地接起电话。
“喂!振华哥!” 我的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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