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琼筹备了中法交流展,却迟迟搞不定收藏家滕先生,她把秘书骂得狗血喷头。
黄亦玫连夜在网上查询滕先生的资料,得知他要在中国大饭店参加晚宴,黄亦玫想去见见滕先生,可她没有晚宴的邀请函,黄亦玫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办法。
黄亦玫来到中国大酒店,打着要在酒店宴会厅举办活动的名义来找销售部赵经理,赵经理信以为真,就带她进去参观,黄亦玫趁机甩开赵经理,她到卫生间精心打扮了一番,顺利进入展览会现场,黄亦玫惊艳亮相,吸引了很多男士来搭讪,黄亦玫都礼貌地一一应付过去,她错把助理庄国栋当成滕先生,主动上前打招呼,简单介绍了中法交流展的情况。
庄国栋带黄亦玫去见滕先生,劝滕先生参加中法交流展览会,滕先生今晚要去香港,没有时间和姜雪琼见面,黄亦玫求滕先生给她半个小时的时间,她打电话通知姜雪琼,姜雪琼二话没说就赶过去,滕先生和姜雪琼相谈甚欢,滕先生答应拿出藏品参加展览会。
黄亦玫,眼神里是纯粹的感激:“庄先生,今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这个机会对我太重要了。”
庄国栋试探的说道:“不如……请我吃顿饭?”
黄亦玫不是不谙世事的女孩。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这邀请背后潜藏的信号。她微微怔住,随即露出一抹得体的微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庄先生帮了这么大忙,请您吃饭是应该的。不过,我得先跟我男朋友报备一下,他有时候会……有点小吃醋。”
她的话语像一道柔和的屏障,轻巧地将“男朋友”三个字置于两人之间。这既是陈述事实,也是一种温和的警告。
庄国栋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光,像是早有预料,又像是被这小小的抵抗激起了更浓的兴趣。“是么?”语气里带着一种成熟的、不容置疑的自信,“那这顿饭我更得吃了。我很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有这样的幸运。”
接到黄亦玫电话,我大方的表示:“是要感谢下庄先生,”给了玫瑰地址,我也赶了过去。
暮色初临,一家需要提前数月预订的顶楼餐厅,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天际线。氛围优雅私密,空气里流淌着低回的爵士乐。
我作为东道主,提前到了。当庄国栋在侍者引领下走来时,我起身,笑容得体地伸出手。
“庄先生,幸会。我是苏哲,亦玫的男朋友。”开口的第一句,就清晰无误地定义了身份和今晚的基调,“这次她工作上能得到您的帮助,顺利见到滕先生,感谢您。”
“苏先生客气了,举手之劳。”庄国栋与我握手,目光敏锐,同样是场面上游刃有余的人物,立刻感受到了那平静表面下的暗涌。
这时,黄亦玫恰到好处地出现。她穿着一条我为她挑选的珍珠色连衣裙,妆容精致,在看到我的瞬间,眼睛里自然流露出依赖与亲昵的光彩。我迎上前,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的腰,在她额角落下一个轻柔而坚定的吻。
“忙完了?庄先生已经到了。”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庄国栋听见,语气里的熟稔与疼爱,不言而喻。
黄亦玫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带着恋爱中女子特有的娇羞,对庄国栋点头致意:“庄先生。”
晚餐在一种表面和谐、内里紧绷的氛围中开始。
在黄亦玫伸手取水杯前,我自然地将温水推到她手边;在她提到某道菜味道不错时,便将自己盘中未动的那部分与她分享;当她嘴角沾到一点酱汁,拿着餐巾,带着笑意轻轻为她拭去。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是长久相处形成的、外人无法复刻的默契。
当庄国栋试图将话题引向与黄亦玫共同的领域,比如艺术收藏时,我也不会生硬打断,而是适时地加入,并以“上次我们一起去美术馆,你也对那种风格很着迷”或“记得你书房里那幅画吗?当时我们挑了很久”这样的方式,将话题巧妙地锚定在“我们”的世界里。
在聊到未来计划时,状似随意地提起:“我和亦玫下半年计划去托斯卡纳,她一直想去看看那里的夕阳,顺便也考察一下当地的古典工艺,为我们的新家找点灵感。”
“新家”两个字,像一颗轻巧却沉重的石子,投入湖心。
庄国栋始终保持着风度,谈笑自若,但握着酒杯的指尖微微收紧。没有给他任何空间,没有展示敌意,却用无处不在的、扎实的亲密,在他和黄亦玫之间,筑起了一道无形却坚固的墙。
晚餐结束时,我握着黄亦玫的手,再次向庄国栋致谢:“庄先生,再次感谢。以后有机会,我和亦玫再一起请您。”
我故意说的,是“我和亦玫”。
回程的车上,黄亦玫靠在我肩头,轻声说:“你今晚……有点不一样。”
我看着前方闪烁的车灯,嘴角微扬:“有吗?我只是在感谢帮助我女朋友的贵人而已。”
顿了顿,侧头看她,目光深沉而温柔:“同时,也让某些人知道,有些风景,远观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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