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小比的锣声还在擂台上空打转,可对揣着 “隐藏任务” 的泠崖来说,那些输赢早成了孩童过家家。袖袋里的古朴令牌透着温温的烫意,和识海里的漩涡印记一唱一和,像个催工的闹钟,不停提醒她剑冢内围藏着的 “异常叙事节点”。
萧烬那边就惨多了 —— 体内污染源被强制休眠后,他整个人像被抽了魂,见了泠崖就躲,眼神里又怕又乱:是她救了自己没错,可这一切麻烦不也是她招来的?这种 “恩人即灾星” 的矛盾,快把他逼得神经衰弱,只能缩在角落当透明人。
大师兄墨渊的疑心则像泡发的海带,越胀越大。他好几次想找泠崖问清楚,可总逮不着人;好不容易瞥见她,又发现她总对着空气比划 —— 指尖捏着奇怪的弧度,眼神盯着虚空,跟在研究什么看不见的蛛网似的。
没人知道,泠崖正在琢磨她的新 “玩具”。
起初她连 “开机” 都费劲:想用意念调动权限印记,结果要么没反应,要么让旁边的石凳突然歪了个角。直到那天路过外门弟子的灵田,见两个弟子正为一株低阶灵草争得脸红脖子粗,一个攥着草叶,一个扯着草根,眼看就要动手。
泠崖脚步顿了顿,心里来了个主意。
她盯着那株灵草,意念轻轻勾动权限印记 —— 这次没敢乱发力,只试着对 “‘灵草存在’这件事” 下指令。
下一秒,那株被两人死死拽着的灵草,跟被橡皮擦掉似的,“噗” 地没了影。
不是被拔走,也不是藏起来,是连带着草根周围的土,都干干净净从原地消失,只留个空坑。
两个弟子:“???”
攥草叶的手僵在半空,扯草根的人差点坐地上,四目相对,满是懵逼。
“草…… 草呢?!刚还在我手里攥着啊!”
“我眼花了?还是它自己跑了?”
“不对!是不是你偷偷用了收物符?!”
“放屁!我手都没松过!”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变成了 “找草谜案”。两人吵了半天没结果,只能挠着头骂骂咧咧地走了。
躲在树后的泠崖看着空坑,若有所思地捏了捏指尖:原来这操作不是改东西,是直接改 “事实”—— 跟在纸上涂掉错字似的,简单是简单,可只能管这种没人在意的 “小事”。
摸透了 “删除” 功能的泠崖,决定正式 “上班”。
她没选夜里,反倒挑了个大晴天,慢悠悠晃到后山剑冢的碎石滩。刚站定,就有几道绿光从树后探出来 —— 是那几个靠 “直播泠崖日常” 吸粉的弟子,见她来,立刻架起留影玉简,直播间秒开。
“家人们!大新闻!顶流师姐白天闯剑冢!这是要正面硬刚煞气了?”
“前排卖灵果瓜子!赌师姐三招净化屏障的扣 1,五招的扣 2!”
“我赌一块灵石:师姐这次要给剑冢装‘防盗门’!”
弹幕刷得比瀑布还快,热度蹭蹭往上涨。
只见泠崖走到光膜屏障前,既没掐诀,也没放灵光,就伸出根细白的手指,轻轻戳在了屏障上 —— 跟碰玻璃似的,然后闭上了眼。
在她的感知里,屏障早不是硬邦邦的墙,而是一团缠满碎线的毛线球:每根线都是个破碎的故事,有战死修士的怨念,有残剑的戾气,还有些没头没尾的毁灭念头,缠在一起乱晃,共同把剑冢内围搞成了凶险之地。而那个 “陨星残核”,就是藏在毛线球中心的坏齿轮,转得越快,线缠得越乱。
她试着像删灵草那样,对 “残核” 下 “删除” 指令。
【权限不足。目标叙事节点能级过高,关联因果链超过108条,强制删除可能引发世界线断裂/逻辑崩塌。】
识海里的提示音冷冰冰的,跟系统报错似的。
删不了?泠崖没慌,换了个思路:删不掉核心,那能不能给这团乱线加个 “滤网”?或者说,打个 “净化补丁”?
她重新调动权限印记,这次意念不再是 “擦掉”,而是像编渔网似的,一点点搭 “过滤规则”—— 先把最凶的戾气线挑出来,再给混乱的念头加个 “缓冲”。指尖抵着屏障,细不可查的数据流像萤火虫似的,绕着屏障边缘转圈圈,又钻进缝隙里拆解乱线。
可在外人看来,就只剩泠崖闭着眼戳屏障,一动不动。
直播间里渐渐吵起来:
“师姐这是在…… 跟屏障谈心?”
“我怎么觉得像手机卡了?画面一动不动!”
“前面的别乱说!这叫‘以意沟通天地’,是高阶修士的手段!”
“拉倒吧,我二舅炼丹时走神也这样。”
就在有人开始刷 “退订警告”,有人还在争论时 ——
异变陡生!
那光膜屏障突然跟通电似的,剧烈抖了起来!不是之前煞气撞的那种晃,是整个屏障忽明忽暗,跟信号不良的电视雪花屏似的!屏障后的剑冢景象开始扭曲,一会儿是碎石滩,一会儿是黑黢黢的洞,甚至偶尔会闪过去些奇怪画面:比如一截挂着 “XX 写字楼” 牌子的楼顶,或者一片飘着金属圆盘的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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