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阳与周家千金周晓白定亲的消息,如同在四合院里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表面的平静被彻底撕碎,各种阴暗的揣测和酸溜溜的议论,如同污水般在院子的各个角落弥漫开来。
中院贾家,成了闲话的制造中心。
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纳鞋底的锥子狠狠扎进鞋底,仿佛那鞋底就是林向阳的脸。她三角眼斜睨着西厢房方向,唾沫星子横飞:
“我呸!什么玩意儿!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刻意让左邻右舍都能听见,“周家那是多大的人物?能真看上他一个穷酸工人?指不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把人姑娘骗到手的!要么就是周家姑娘有什么毛病,找不到好人家,才便宜了他!”
秦淮茹在灶台边默默地和着棒子面,听着婆婆恶毒的揣测,心里像塞了一团乱麻。她想起以前林向阳对她那点若有若无的好感,想起自己一次次从他那里“借”来的粮票和吃食,再对比现在他风光定亲的场景,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悔意涌上心头。她低着头,用力揉着面团,一言不发。
棒梗跑进来,嚷嚷着:“奶奶,我要吃林叔那种点心!”
贾张氏一把将他拽过来,指着西厢房方向:“吃吃吃!就知道吃!人家现在攀上高枝儿了,眼里还有咱们这些穷邻居?往后啊,别说点心,屁都闻不着一个!那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傻柱也变得阴阳怪气。
他在院里碰见林向阳,不再像以前那样横眉立目,反而皮笑肉不笑地拱拱手:“哟,林大采购员,不,该叫林大姑爷了!恭喜啊!往后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咱们这些老街旧邻啊!”
话里的酸味,隔着几步远都能闻到。他心里憋着火,以前还能在武力上找找优越感,现在连这点优越感都没了,只能靠嘴皮子过过干瘾。
易中海表面上沉默,暗地里也没闲着。
他找到贰大爷刘海中,看似忧心忡忡地说:“老刘啊,向阳这孩子,一下子攀上这么高的门第,是福是祸还说不准啊。年轻人骤然得势,最容易忘乎所以,我真担心他把握不住,给咱们大院惹来什么麻烦。”
刘海中本身就对林向阳又妒又怕,闻言立刻附和:“壹大爷说得对!是该敲打敲打!不能让他太飘了!”
两人一唱一和,试图在舆论上给林向阳施加压力,维系他们那点可怜的、即将荡然无存的权威。
就连前院阎埠贵家,也并非铁板一块。
三大妈一边羡慕林向阳的“好运”,一边又忍不住跟阎埠贵嘀咕:“他爹,你说周家那么大家业,能真看得上向阳?别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内情吧?我可听说,有些高门大户的姑娘,身子骨弱,或者……”
“闭嘴!妇道人家懂什么!”阎埠贵难得严厉地打断她,小眼睛里却闪烁着同样的疑虑,但他更精明,“不管内情如何,现在木已成舟。咱们只能交好,不能得罪!以后都管好自己的嘴!”
流言甚至传到了轧钢厂。
小刘在王大海办公室,挤眉弄眼地说:“科长,您说林向阳走了什么狗屎运?周家能看上他?我看啊,八成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或者……周家姑娘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王大海阴沉着脸,心里又妒又恨,却不敢再明着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管好你自己!他现在风头正劲,别去触霉头!”
面对这些扑面而来的闲言碎语,林向阳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依旧每天按时上下班,神色平静,步履从容。遇到傻柱的阴阳怪气,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直接无视。听到贾家传来的指桑骂槐,他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
这天傍晚,他推着自行车回来,车把上挂着一条鱼和一块豆腐,显然是准备改善伙食。
阎埠贵凑上来,旁敲侧击地想打听周家的情况,言语间带着试探。
林向阳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看着阎埠贵,直到把他看得有些发毛,才淡淡开口:“叁大爷,我的婚事,是我和周晓白同志两情相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合理合法。至于其他的,”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不劳旁人操心。有那功夫嚼舌根,不如想想怎么把自家日子过好。”
说完,他不再理会脸色尴尬的阎埠贵,打开西厢房的锁,推车进屋。
“咔哒。”
锁门声清脆利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所有传播流言的人脸上。
屋内,煤炉烧得正旺。
林向阳将鱼和豆腐放下,脸上没有任何被流言影响的怒意。他早已不是那个会被几句闲话击垮的懦弱原身了。
这些嫉妒和诋毁,恰恰证明了他的成功,证明他走得越来越高,高到那些人只能仰视,只能用最恶意的揣测来安慰他们那可悲的自尊心。
他拿起水瓢,舀起一捧清冽的灵泉水,慢慢喝着。
清澈甘甜的泉水滋润着喉咙,也涤荡着因外界污浊而可能产生的些许烦躁。
闲言碎语?
不过是蝼蚁的喧嚣罢了。
他真正的战场,在更广阔的天地。而周晓白,是他即将携手同行的战友,是他黑暗过往中照进来的那束光,值得他用尽全力去守护和珍惜。
至于院子里的这些噪音,很快就会在他绝对的实力和即将到来的幸福面前,彻底湮灭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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