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我发现我好多地方写的不对,有了时间线还写串了
你们将就着看一下吧本来只是娱乐的,最近回来重新补才打算好好写。
如果实在觉得有点奇怪,我看看能不能大片落地改一下(我一直在哭)╥﹏╥
————书接上回————
周遭是闻讯赶来的教授们低沉的交谈声,费尔奇惊恐的抽气声,以及远处被惊动学生的骚动。斯内普对这一切充耳不闻。他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那叹息轻得几乎消散在走廊冰冷的空气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一丝被他迅速掐灭的、更深沉的东西。
然后,他俯下身,动作与他往常的粗暴截然不同,近乎一种诡异的轻柔,将地上那尊冰冷的、保持着惊恐姿态的石像——杰米·伊斯琳——抱了起来。
石化的身躯异常沉重,冰冷坚硬的触感透过袍子传来,与记忆中那个总是带着点温度、偶尔会发抖的小家伙截然不同。那重量不仅压在手臂上,更沉沉地坠在心头。他没有理会旁人或许投来的惊愕目光(包括麦格教授镜片后那双震惊的眼睛),也没有将石像交给任何赶来帮忙的人(比如块头庞大的海格)。
他就像抱着一件极其易碎、却又无比沉重的物品,迈着稳定而沉默的步伐,走向医疗翼。黑袍下摆在身后静止不动,不再翻涌,仿佛也沾染了这份凝固的沉重。
走廊的火光将他抱着石像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射在墙壁上,形成一个巨大而孤独的剪影。他没有低头去看怀中那张被定格的脸,目光直视前方,空洞而冰冷。雪球从他袍子的口袋里探出一点点脑袋,看着近在咫尺的主人石像,发出细微的、持续的呜咽。
庞弗雷夫人早已得到消息等在医疗翼门口,看到斯内普抱着石像走来,她脸上写满了悲痛和忙碌前的凝重。她指挥着将石像安置在早已准备好的、紧挨着科林·克里维和艾莉诺·普威特的病床上。
斯内普小心翼翼地将石像放下,动作依旧带着那种与他本性不符的谨慎。他直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那灰白色的、毫无生气的面容,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黑袍这次终于恢复了它惯常的翻滚,大步离开了医疗翼,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他直接回到了地窖,没有参与后续的调查会议。地窖的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一切。而那一夜,地窖里弥漫的不再是药材的苦香,而是一种近乎凝滞的、压抑的寂静,以及某种……被强行压抑下去的、类似于暴风雨前兆的可怕平静。
医疗翼里,三尊石像静静地躺着,等待着重生之日。而地窖之中,某种决心,如同在冰封之下悄然涌动的暗流,变得更加坚定、更加不容置疑。
地窖的门在斯内普身后合拢,将外界的嘈杂与医疗翼的沉重彻底隔绝。然而,那份冰冷的重量并未消失,只是转化了形式。
他没有走向办公桌或坩埚,而是转向地窖里一个原本堆放杂物的角落。那里,不知何时被清理出来,放置了一个铺着柔软干苔藓和细碎月光草的小窝——那是雪球的临时居所。旁边还有一个更小、用独角兽毛和绒布精心编织的圆垫,属于蒲绒绒。
两个小家伙显然被主人的骤然石化吓坏了,此刻正蜷缩在各自的窝里,瑟瑟发抖。雪球不再发出往日那种机灵的“咔嗒”声,只是把脑袋深深埋进尾巴里;蒲绒绒粉色的绒毛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蔫蔫地耷拉着。
斯内普走过去,高大的身影在它们面前投下巨大的阴影。他沉默地俯视着它们,黑眸中没有任何温情,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然后,他弯下腰,动作算不上温柔,但却异常精准——
他拿起旁边备好的、专门处理过的流液草茎秆,切成均匀的小段,放入雪球窝旁的特制食盆。又取出微量闪着虹彩的树液精华,滴在另一块磨爪石上。对于蒲绒绒,他则放了一小撮混合了宁神花粉的、最高级的澳洲蛋白眼幼龙饲料。
整个过程迅速、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如同在进行一项严谨的魔药配料。他没有抚摸它们,没有出声安抚,只是完成了“喂养”这个必要的步骤。
他替杰米照顾神奇动物。
这不是出于喜爱或怜悯,更像是一种……基于责任的、冰冷的契约。那个麻烦的小巨怪成了石像,而他留下的、同样麻烦的小生物,不能因此饿死或失控。这关乎秩序,关乎某种他未曾言明、却已然存在的联系。
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身,目光再次扫过两个安静下来的小生物,确保它们没有因为惊吓而出现异常。然后,他转身走向他的坩埚和那些关于曼德拉草与复活药剂的厚重典籍,将那片角落的细微生命气息,重新隔绝在他惯常的、冰冷的专注之外。
从那天起,地窖的角落里,每日都会准时出现新鲜的食物和清水,以及偶尔替换的垫料。斯内普从未表现出对那两个小生物的额外关注,但它们的存活状态,却成了他严密监控霍格沃茨众多事项中,一项沉默而持久的固定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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