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就是这样,高三的时候每天只睡四个小时,考砸了就躲在房间里哭。”
“原来那些我们以为‘熬过去就好’的情绪,最后都变成了怨念吗?”
“M 国观众:‘我们这边的流浪汉,有的以前是工程师,失业后就再也没站起来过……’”
“白熊国观众:‘我妈妈是护士,去年疫情的时候连续加班一个月,回家后抱着我哭,说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了……’”
林暖暖握紧了牛奶杯,温热的液体透过杯壁传来,却压不住心里的沉重。她想起孤儿院的小宇 —— 那个因为父母车祸去世而沉默寡言的小男孩,总是在夜里抱着旧玩具偷偷哭;想起腿有残疾的莉莉,每次看到别的小朋友跑跳,眼里都会闪过一丝羡慕,然后默默缩回轮椅上 —— 原来这些看似微小的负面情绪,也是那片 “怨念之海” 里的一滴滴水,慢慢汇聚成能淹没一切的浪潮。
影像里的画面突然变得黑暗,只有一点微弱的火光在晃动,像黑暗里的鬼火。画面慢慢拉近,能看到一群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围在一个简陋的石制祭坛前。祭坛上摆着一个用稻草扎的人偶,人偶身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 “张磊”—— 那是之前 “迷途考场” 副本里,反复出现的考生名字。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站在祭坛前,面具上刻着扭曲的月亮图案,眼睛部位是空的,能看到里面跳动的黑色火焰。他手里拿着一把生锈的匕首,朝着人偶的胸口刺去,嘴里念叨着奇怪的咒语,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木头:“黑月之神,赐我力量…… 我愿献祭灵魂,换那些‘幸运儿’坠入地狱……”
“最早发现‘怨念之海’的,是一群被绝望吞噬的极端分子。” 韩馆长的声音变得低沉,带着一丝冷意,像寒冬里的海水,“他们有的是落榜的考生,有的是失业的中年人,有的是被生活压垮的普通人。他们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命运不公’,把别人的幸福当成‘对自己的嘲讽’,于是开始幻想出一个‘黑月神’—— 他们说这位神明能倾听怨念,能帮他们复仇,能让所有‘比他们幸运’的人都尝到痛苦。”
影像里,戴青铜面具的人突然停下咒语,举起匕首,朝着祭坛旁一个被绑着的少年刺去。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 “呜呜” 的求救声。他的眼睛里满是恐惧,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祭坛的石板上,瞬间被吸收。当匕首刺入少年胸口的瞬间,祭坛突然开始震动,石板裂开一道小缝,涌出黑色的雾气。雾气里隐约能看到一双红色的眼睛,像两团燃烧的血球,缓缓睁开。
“老辈人常说‘野神不可拜,活人除非有大功德,不可塑像’。” 韩馆长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惋惜,“因为‘野神’的力量,本就来自人类的负面情绪,你越是供奉,它的力量就越强;而活人塑像,会让执念困在塑像里,变成无法消散的怨灵。可这些疯子不仅拜野神,还搞‘活人祭祀’—— 他们以为这样能获得‘黑月神’的力量,却不知道,每一次祭祀,都是在给‘怨念之海’喂‘养料’,都是在把那道‘诡异之门’往人类世界推近一步。”
应对局会议室里,晓雅姐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猛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蓝色的文件夹,翻开后递给身边的技术组长:“你看这个 ——” 文件夹里,贴着一张现场照片:废弃工厂的地面上,画着和影像里一样的月亮符号,旁边散落着几根稻草,还有一滴未干的血迹。技术组长的手指颤抖着划过照片,声音发颤:“这滴血迹的 DNA,和‘迷途考场’副本里找到的考生 DNA,完全吻合…… 那个少年,就是第一个被祭祀的‘祭品’。”
杰克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他想起之前在 “迷途考场” 里,看到的那个反复写 “我不该活下来” 的考生幽灵 —— 原来那个幽灵,就是这个被祭祀的少年,他的怨念被困在副本里,永远重复着 “考试失利” 的痛苦。“这些人…… 简直是疯子!” 杰克的声音里带着愤怒,“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们祭祀的不是神,是能毁灭一切的恶魔!”
魏明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震惊,他快速翻着手里的笔记本,上面记满了之前副本的规则:“难怪之前的副本里,总有‘献祭’的元素 —— 海洋馆的‘同化’,是把人变成‘水族箱祭品’;动物园的‘转化’,是把人变成‘白化生物的养料’;甚至幽冥古镇的‘执念困住’,也是一种变相的‘祭祀’。这些都是祭祀仪式的变种!”
影像里的画面再次切换,变成了一片混乱的街道。时间是傍晚,天空却暗得像深夜。街上的人都拿着手机,对着天空拍照,脸上满是惊恐。画面转到天空,能看到一轮血红色的月亮挂在天上,月亮周围绕着黑色的雾气,像给月亮镶了一道黑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铁锈味,让人忍不住想咳嗽。街道上,有人突然开始尖叫,指着远处的市一中门口:“那是什么?!快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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