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易中海夫妇都不在家,贰大爷也早早去了工厂。
最后只能去找前院的阎埠贵。
阎埠贵正准备去学校上课,见到大清早就来找自己的许大茂也是一愣。
许大茂,秦淮茹都跟傻柱走了,你怎么还在这儿?阎埠贵笑问道。
叁大爷,我自行车两个轮子被人偷了,您可得给我主持公道啊!许大茂哭丧着脸说。
阎埠贵闻言顿时敛起了笑容。
这年头别说偷车轮子,就是拔气门芯都算大事。
要是许大茂非得报警,警察肯定立案调查。
可阎埠贵这会儿正暗自高兴。
昨天许大茂还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在胡同里招摇过市。
今儿个两个车轮子就不翼而飞,真是报应。
昨晚上阎埠贵眼红得睡不着觉。
攒了好几年的钱,还是买不起梦寐以求的新车。
他琢磨着能不能捞点油水。
许大茂的车轮被偷了,不管是谁干的,最后准得卖到修车铺。
要是能提前找到卖车轮的铺子,就能把这对新轮子买下来。
再配个旧车架,不就能凑成一辆完整的自行车了吗?
自行车最值钱的就是车轮,车架旧点无所谓。
这么一合计,等于花几十块钱就能弄辆新车。
想到这儿,阎埠贵眼睛都放光了。
这事儿可不小,得开全院大会。”
等老易和老刘回来,咱们就开会。”阎埠贵对许大茂说。
多谢三大爷。”许大茂连声道谢。
等许大茂步行去上班。
阎埠贵灵光一闪,直奔附近的修车铺。
他知道有两个修车铺,一个远一个近。
偷车的肯定不会往近处销赃。
阎埠贵找到远处那家修车铺。
老板是个秃顶中年人,戴着金丝眼镜。
老板,昨晚有人来卖新自行车轮吗?阎埠贵神神秘秘地问。
没有,你去别处打听。”老板断然否认。
没有?我昨儿亲眼看见贼把车轮卖给你了!阎埠贵装得有模有样。
老板一听就慌了:小声点!你是丢车的人?
不是,偷车的和丢车的都是我们院的,我是院里的一大爷。”
赶紧把车轮还我,这事就算了。
你花了多少钱我都补给你!
阎埠贵信口开河,假装是易中海。
老板哪敢不答应。
买卖赃物同罪,何况是崭新车轮。
老板说花了二十块钱收购。
两个新车轮才二十?你也太黑心了!阎埠贵瞪圆了眼。
我看是个孩子,就想占便宜...老板挠着头讪笑。
孩子?阎埠贵心里有数了,院里会偷东西的就数棒梗。
他没再多问,给了二十块钱,抱着车轮就走。
又去近处修车铺花二十淘了个旧车架。
回院儿里组装好新车,还把轮胎印记磨掉了。
这辆自行车虽然车架子锈迹斑斑显得很旧,但骑起来却特别轻快,跟新车没两样。
三大妈满脸狐疑地问阎埠贵:老阎,这自行车哪来的?
你可猜不着,今天我可捡着大便宜了。”
我一直盘算着买辆新车,可家里日子紧巴,攒了好几年钱也凑不够。”
看见许大茂买了辆新车,我就琢磨着去修车铺淘换辆二手的。”
还真让我碰上了,就花了40块钱!
三大妈围着自行车转了两圈,又推着在院里试了试,连连称赞。
才40块?这可真是捡着大漏了,新车得两百多呢。”
阎解成去上班了,阎解放也上学去了。
家里只剩阎解矿和阎解娣,两个孩子嚷嚷着要坐车。
拗不过他们,阎埠贵把阎解矿抱上后座,推着车在院里转悠。
正巧易中海和一大妈从外面回来。
老阎,你什么时候买的自行车?易中海瞪圆了眼睛。
老易,这是今儿刚从修车铺掏来的旧车。
这不是沈伟明家有两辆,昨天许大茂又买了新车嘛。”
修车铺还能掏到整辆车?易中海觉得难以置信。
这年头自行车金贵得很,跟几十年后的跑车一个档次。
新车太贵,大伙儿都盯着二手车,修车铺压根捡不着完整的好货。
可不是嘛,我这是走了狗屎运!阎埠贵信口胡诌。
对了老易,今晚开全院大会,许大茂的两个车轱辘让人给偷了!
晚上阎解成下班回来,看见自行车就推着在院里学。
可能没啥天分,练了个把钟头还是歪歪扭扭的。
许大茂听说阎埠贵买了二手自行车,特地过来查看。
他仔细端详着这辆车:车架掉漆严重,座椅破损,两个轱辘勉强能用但布满划痕,好在轮胎花纹还算清晰。
大茂啊,你的车轱辘不是丢了吗?明儿也去修车铺问问。”阎埠贵假惺惺地建议。
全院大会如期举行。
这次是精简版会议,除了聋老太太,每家都派了代表。
今天早上,许大茂锁在车棚里的自行车被人卸走了两个轱辘。”
谁干的自己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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