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戈壁滩上,日头毒得能晒裂石头。程啸天跟着老道长走了快半个月,脚下的黄沙被晒得滚烫,连吹过的风都带着热气,玄火黑骊的马蹄踏在沙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又很快被风沙掩盖。
“师傅,前面好像有动静。”程啸天勒住缰绳,眯眼望向远处——戈壁尽头的土坡后,隐约传来马蹄声和人声,还夹杂着几声急促的呼喊,像是遇到了麻烦。
老道长也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一枚青铜罗盘,指针微微晃动着指向土坡方向:“是商队,听声音,怕是遇上马贼了。”
程啸天心里一紧,暗道:师傅这是什么罗盘?这都能测出来?看来师傅还真是不简单!心里想着罗盘的事,但是手却不慢,催马就要往前冲:“师傅,咱们去帮忙!”
“别急。”老道长拦住他,“先看看情况。西域马贼多是亡命之徒,且人数众多,贸然冲过去,只会把自己也陷进去。”
两人催马绕到土坡侧面,趴在沙丘后往下看——只见坡下的古道上,一支商队正被三四十个马贼围攻。商队的护卫不过十几人,虽手持长刀奋力抵抗,却架不住马贼人多势众,已有好几人倒在血泊中。马贼们骑着快马,挥舞着弯刀,嘶吼着抢夺商队的货物,还有几个马贼正围着一辆马车,似乎想冲进去掳人。
“这些马贼,真是丧心病狂!”程啸天攥紧了玄火盘龙锤的锤柄,指节泛白。他看到马车里探出一个小女孩的脑袋,吓得哇哇大哭,而她身边的妇人正死死护着她,脸上满是绝望。
老道长叹了口气,道:“你去救人,注意保护自己。记住,能用巧劲就别用蛮力,马贼虽凶,却也只是些乌合之众。”
“弟子明白!”程啸天应了一声,翻身上马,催动玄火黑骊,如一道黑色闪电般冲下沙丘。玄火黑骊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就冲到了马贼阵前。程啸天双手握住锤柄,体内四龙之力与《炎龙劲》同时运转,玄火盘龙锤带着呼啸的风声,横扫而出!
“砰!”最前面的两个马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锤风扫中,连人带马飞了出去,重重摔在沙地上,口吐鲜血,再也爬不起来。
马贼们顿时愣住了,纷纷停下攻击,看向突然出现的程啸天。为首的马贼头子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看到程啸天扛着比水缸还大的六边形大锤,眼里闪过一丝忌惮,却还是硬着头皮喊道:“哪来的小子,敢管老子的闲事?不想死的,就赶紧滚!”
程啸天没理他,催马冲到马车旁,一锤砸向围着马车的马贼。那几个马贼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调转马头想跑,却被玄火盘龙锤的余威扫中,摔在地上哀嚎不止。
“多谢壮士救命!”商队的首领是个中年男子,身穿锦缎长袍,此刻脸上满是感激,“我是这支商队的领队,姓赵,不知壮士高姓大名?”
“程啸天。”程啸天言简意赅,目光依旧盯着马贼,“你们先护好马车,这些马贼交给我。”
话音刚落,马贼头子就怒吼一声:“兄弟们,给我上!杀了这小子,货物全是咱们的!”三四十个马贼再次冲了上来,弯刀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密密麻麻的马蹄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
程啸天丝毫不惧,催马迎了上去。玄火盘龙锤在他手中运转自如,时而横扫,时而竖劈,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起一阵腥风。马贼的弯刀砍在锤身上,只会发出“当”的一声脆响,连一道痕迹都留不下,反而会被锤力震得虎口开裂,甚至连人带刀飞出去。
有个马贼想从背后偷袭程啸天,刚举起弯刀,就被程啸天用锤柄反手一砸,脑袋顿时开了花,倒在沙地上没了声息。还有几个马贼想围攻玄火黑骊,却被玄火黑骊抬起前蹄,一脚一个踹飞,马蹄踏在马贼身上,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三四十个马贼就倒下了一大半,剩下的马贼吓得面如土色,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纷纷调转马头想跑。程啸天哪里会给他们机会,催动玄火黑骊追了上去,玄火盘龙锤再次挥出,又砸倒了几个马贼。
马贼头子见势不妙,也顾不上手下,独自拍马就跑。程啸天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枚飞镖——这是老道长给他的防身暗器,他手腕一甩,飞镖如流星般射出,正好射中马贼头子的马腿。马腿一软,马贼头子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还没爬起来,就被赶上来的程啸天用锤柄抵住了喉咙。
“饶……饶命!壮士饶命!”马贼头子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求饶,“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程啸天看着他,眼神冰冷:“你抢商队,杀护卫,害了这么多人,现在才想要求饶,晚了!”他手中微微用力,锤柄直接砸断了马贼头子的喉咙,马贼头子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沙地上。
解决完所有马贼,程啸天翻身下马,走到老道长身边。老道长正站在沙丘上,看着他,眼里满是欣慰:“不错,不仅救了人,还没伤着自己,看来你的锤法和内力,已经运用得很熟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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