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没白长脑子!” 蓝歌的冰棱法杖射出冰棱,在光圈周围冻成圈冰墙,冰气把雾挡在外面,“冰墙能‘围’光!像围青木的花园!” 她拍了拍冰墙,冰面反射着火焰的红光,“看!光能照到雾茧了!”
阿鸿握着电弧短棍走到雾茧前,电弧裹着青蓝光,扫过雾茧上的黑丝:“雾灵,想起‘照’的感觉了吗?” 他的电弧劈散最外层的黑丝,露出里面淡青色的雾灵本体 —— 她是雾做的女子,皮肤像半化的青霜,头发是飘着的雾丝,眼睛是两颗晶亮的月珠,“是月夜里,雾反射月光成银路,帮阿婆踩着银路找缝衣针;是夏夜里,雾折射萤火虫的光,帮小孩抓满罐的星子;是黄昏时,雾映着夕阳的光,把羊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咩’的一声就找到羊圈。”
艾妮的双子母环亮起强光,蓝光裹住雾茧:“时间停滞!” 雾瞬间僵在半空,黑丝定成细针,“现在,把‘照’找回来 —— 像风灵找回‘吹’,土灵找回‘载’。”
雾灵的雾丝突然动了 —— 她伸手碰了碰冰墙上的红光,雾丝折射出淡金的光:“我…… 想起了!” 她的声音像穿过月桂树的风,清凌凌的,“阿婆说,雾是‘会流动的镜子’;小孩说,雾是‘装星星的口袋’;羊儿说,雾是‘引回家的灯’……”
随着她的话,雾里突然冒出银白的雾粒 —— 像被揉碎的月光,从雾灵的发梢飘出来,顺着她的指尖落到地上。赤焰蹲在冰墙根,用手接住颗雾粒:“哇!雾粒像糖!给雾灵部落的小孩当零食!” 他把雾粒塞进嘴里,皱着眉吐出来,“是凉的!像蓝歌的冰棱!”
“傻样,雾粒是‘光的碎片’。” 蓝歌的冰棱法杖射出冰棱,冻住颗雾粒,冰面反射着银白的光,“看,冰棱里的雾粒像颗小月亮!” 她把冰棱递给雾灵,“给你当镜子,别再忘了‘照’的感觉。”
雾灵接过冰棱,雾丝裹着冰棱的光,身上的颜色越来越亮:“我唱首雾灵的谣给你们听 ——” 她的声音像月泉叮咚,裹着雾粒飘向远方,“雾照东,雾照西,照见针脚照见溪;雾照南,雾照北,照乱的路要归位;黑风来,黑雾缠,照碎的谣别忘捡;光来啦,光来啦,照着的灵要飞……”
赤焰举着火焰斧跟着哼:“雾照东,雾照西,照得赤焰的火焰斧更红!” 他的火焰斧碰了碰冰墙,红光与冰棱的光缠在一起,“蓝歌!你用冰棱把谣冻成‘冰歌’!这样雾灵姐姐就不会忘!”
“你怎么不说把自己冻成‘冰人’?” 蓝歌的冰棱法杖射出冰棱,冻住空中的雾粒,冰棱上刻着雾灵的谣,“冰棱能‘存’谣!像存青木的种子!” 她把冰棱插在月岩边,冰面反射着雾灵的光,“等雾灵部落的小孩来玩,就能看到雾灵的谣。”
阿鸿和艾妮站在月岩滩顶,望着雾灵的歌飘向远方 —— 雾已经散成了淡蓝的薄纱,黑丝像被扫走的灰,往金砂洲的方向飘:“下一站是金砂洲。” 他的手指碰了碰艾妮的手背,电弧与蓝光缠在一起,“金砂灵的‘聚’应该被黑砂搅成了‘散’—— 沙本来是‘聚成丘’的,现在变成‘散成风’了。”
“没关系。” 艾妮笑着帮阿鸿理了理被雾打湿的短发,雾粒顺着她的指尖落进他的发间,“我们有青木的藤环、土黄的土环、风灵的风环、雾灵的雾环,还有赤焰的火、蓝歌的冰、绿芽的藤。” 她指了指正在追雾粒的赤焰和蓝歌 —— 赤焰举着火焰斧要烧雾粒,蓝歌用冰棱把他冻在冰墙旁边,“还有他们 —— 永远都不会怕‘困’的人。”
雾灵的歌飘在雾灵洲上,裹着银白的雾粒,往更远的地方飘 —— 那里的沙,正闪着金亮的光,像撒了满滩的星子,等着他们的火、冰、藤,还有,永远不会停的谣。
(本章完)
本章以 “雾镜重明” 呼应风灵洲的 “乱风归位”,用 “折射光” 的核心逻辑串起雾灵的觉醒。赤焰的急躁、蓝歌的毒舌、绿芽的温柔依然鲜活,艾妮与阿鸿的并肩守护像根暖线,把团队的力量织成光。下一站金砂洲的 “散沙困局”,将考验他们 “聚光” 的能力 —— 而光,永远在雾的尽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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